外公愣了一下,明白了什么事儿似的。老头儿忽然神情有些别扭,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最后只好摸着自己的脑袋,说,现在年轻人很开放啊。好事,是好事,想什么时候搬走都行。
白草立刻面红耳赤,急赤白脸的跟外公解释,说不是他想的那样。紧接着她又转脸对我,怒气冲冲的说,刘好事,你怎么事先都没跟我商量一下。
我很不甘心,瞪着眼回顶她说,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说这是我应得的,我本来住的好好的,突然就冒出了个孙子楚,分明是你俩合伙把我赶出来的,你还好意识说。
看到我俩突然吵起来,外公就很困惑。
他只是有点儿困惑于我搬家这事儿没有达成共识。不过对于我和白草当面锵锵,老头儿早就习惯了。
我知道白草不会当着外公的面儿过分的,所以她只能被迫妥协。这是我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提出来的原因,因为我知道白草不会轻易答应。为了达到我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必须杀她个措手不及。
从家里出来,白草气呼呼的在前面走,我拖着行李在后面追的很辛苦。我祈求她慢点儿,诚心诚意的跟她道歉。看我示弱,女人的气有点儿消了。反正事已如此,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跟我住一起没关系,可有些事儿咱俩必须提前说清楚了。咱俩关系是那种关系,但是不许你轻易打什么坏主意。”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啊?”我哼哼着问她。
白草愣了一下。
“别以为我谁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那种心思,”她懊恼的说,“你之前搬到我那去,就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白草点着我的头,戳得我脑门疼。
能够再次入主白草的公寓,我真是恍如隔世,大快人心。我还住以前住的那房间。晚上我们一起煮饭,吃饭的时候,我总感觉缺点儿什么。我觉得白草也一样。记得以前小虫子在的时候,可要热闹多了。有些事情心照不宣的,但是大家都能感觉得到。
晚上我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白草忽然说,不知道小虫子在哪儿呢,现在过的好不好。
我知道白草是真的想小虫子了。
我就靠近白草,想用手揽着她的肩,想安慰她,丫转头瞪了一眼,条件反射的,吓得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可仔细一下不对啊,我现在怎么说都是她正牌男朋友,非分之想不许,作为男朋友的正经福利我总该享有。于是我就鼓起勇气使劲儿搂着白草的肩,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意识到了什么,总之她最后也没有拒绝我。
然后我问白草,说,我怎么有点儿不明白啊,小虫子为什么会突然就负气出走了呢。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白草立刻显得有些不自然,敷衍我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拒绝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她当然不会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会跟我说,是因为她和孙子楚情不自禁,结果被小虫子看了个满眼。小虫子是受到刺激才远走他乡的,白草负有责任不说,那种事情,她也没脸当我的面开口跟我说。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发生了那件事,反正就感到白草挺为难的。我内心里估计事情不寻常,逼着她说,拿男朋友的身份,以及小虫子的安危要挟,我说这件事很可能就是我们找到小虫子的关键点,我作为小虫子的特殊亲人身份有权利知道一切。我恍然大悟,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不会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吧。
白草打死都不肯说,逼急了就朝我瞪眼,说,就算是有丑闻怎么了,谁还没有个肮脏的小秘密啊。她用修长的手指戳我的胸口,让我凭着自己的良心说,就没有什么丑陋的私密不想让外人知道的。
她这一戳,我就想起了孙子楚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孙子楚这件事上,我毕竟对白草撒了谎,而且良心上也总有点儿过不去。我说,那我不逼你了。你看我多狂宏大度。但是,如果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得原谅我。
白草巴不得我放过她呢,立刻表示成交。
我俩相视一笑,各怀鬼胎。
总的来说,那段时间里,最让白草烦心的事,一件就是葬身幽冥地狱的孙子楚让她难过,一件就是失踪了的小虫子让她担心。孙子楚的事情,只有时间能摆平。小虫子的事情,鉴于小虫子的黑户,警察不管,我们就只能拜托朋友。我一直寄希望谢必安帮忙,如果谢必安的势力都无法办到,我们也只能干着急。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她总希望我能找个正经的工作。
她以前也总对我唠叨,说我应该找份像样的工作,不过那时候是以老友的身份,她总没有什么权利强迫我。
可自从上升为女朋友的身份后,她就更理直气壮了,好像对我是负有义务和责任似的。
“赶快给我出去找工作,不要一直赖在家里。”
“你不是一样宅在家里么?”
“我宅是因为我在工作,我在家里写东西。”
我说我有工作啊,我是幽冥的代言人,没活儿干的时候我呆在家里打打游戏怎么了。
我这份工作薪水不错,再找一份人间的事情做,干活多薪水少,对比之下,总觉得是自己吃亏。所以倒不如闲着。但这是我的想法,白草总觉得人间那种工作才是正经的工作,挣钱多少没关系,可以继续做编辑啊,或者跑堂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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