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总要工作养家的。虽然我总觉得形式大于内容,不过白草看重这种形式。她总好像觉得我不务正业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母嫌弃我的那些话让她受了刺激。
我记得是个下午,白草开车送我去面试的。
从杂志社出来,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告诉白草没戏。白草质疑,问我是不是故意表现不好的。我觉得自己冤枉,而且心里挺烦的,本来被人家刷下来就挺郁闷的。我是无所谓工作能不能找到,甚至私心里觉得找不到更好。可一旦真被拒绝,好胜心就起来了。本来无所谓的事情好像也变得有所谓了。
白草又开始说起让我进子楚影业的想法,我忽然就很反感,不自觉就朝她嚷了。并表示坚决不去,打死也不去。我承认我有点儿声音大,白草的脸色很凶,把车当飞机开。我有点儿害怕,我太了解她了,她那是在竭尽全力的忍呢,直觉她马上就要爆发。
果然是的,白草将车停在马路的一边,开始跟我争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肯轻易低头认输。我们小时候,最初那种竞争和对抗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得不说,我们最近的情绪都不太好。都是因为小虫子的事情害的,那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真是心灵的煎熬。以前有事情发生,有点儿顾不上,现在一下子清静下来,事情就来了。
这女人是会动手的,从驾驶位置上爬过来,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朝我瞪眼,脸涨得通红。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脸都扭曲了。说得实在激愤难平,竟然扬言说要修理我。
妈的,谁说的,现在男女平等了。
她要揍我,可我却不能朝女人挥拳头。打了她,那就是家暴,丧失了男人的风度,有规定说,有风度的男人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眼看她就要冲我挥拳头,我反应机敏,说,你怎么能打自己男朋友呢。我说你打男朋友这事儿也是不道德的。
白草愣了一下,问我,这时候了你还跟我扯这个。但她还是问我,哪条道德规定不能揍男朋友了。我倒要听听。还说,是男人就得勤修理啊,勤修理才能长的顺溜。她那话我怎么听都觉得耳熟,妈蛋,她是把我当小树苗了。
我朝她嚷,说,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她回答说,我什么时候不算话了。
我说,你忘记你在地狱的时候打过我一巴掌的,你不是说,从那以后,你再也不会打我了吗。
白草愣了一下,一时间没词儿了。我很得意。
但这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忽然,她张开嘴要咬我。她朝我的脖子直接就下嘴了,一点儿都没含糊。
“我不打你,咬你总可以吧。我没说过我不咬你的吧。”一边说,一边寻找合适位置下嘴。
主要攻击的目标,是我的脖子。这情形让我立刻想起那些地狱里的僵尸,它们也总喜欢那个位置,而且是一样的体位。我竭力躲避,可是我的手被她死死抓住了,不能动弹。我发现,女人发怒的时候,力气也蛮恐怖的。
我手不能动,脚也被压在那里,那就只有动嘴了。我是男子汉,我必须阻止她。
妈的,我发现电视上那些电视剧净胡编乱造,什么壁咚啦,用嘴巴堵住对方嘴巴的方式阻止女人说话,看上去挺浪漫的。我现实中试了一下,兄弟们,别轻易这么玩儿,是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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