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罗雪雁声嘶力竭的吼着。
全身的疼痛,还有那盐水的刺激性,让她不禁一颤。同时脑中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了那天宋乔的话,还有昏迷之前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
这几天被关在小黑屋中,每晚都会有人用鞭子打她,任她大叫大喊都没人理会。
“你竟然敢这么跟公子说话!”一身黄衣的女子,怒目圆睁的看着她,拿出腰间的皮鞭。
握上把手,轻轻一转,皮鞭上瞬间出现了无数个淬着毒的倒钩。
手臂用力挥出,只听“啊”的一声,那尖锐的钩子上,连血带肉。
再看她身上那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瞬间被毒侵染变成了黑色,就连流出的鲜血也变黑了。
那伤口处更是如蚂蚁啃咬一般,又痒又痛。可无奈双手被吊高,一双腿在空中胡乱踢着,那锥心般的疼痛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理智。
“你杀了我,杀了我!”罗雪雁红着一双眼睛,歇斯底里的叫着。
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闻言,黄衣女子便又要挥鞭,只不过这一次却被黑衣男子拦了下来。
从阳光中走来,慢步上前,那阴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被吊高的罗雪雁,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句一句清晰的吐出,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和他无关。
“你不能这样对我!”那句生不如死竟让她闻到了浓郁的死亡气息。
“对付宋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柳家的那个女人是主谋,你凭什么只抓我一个人”面红耳赤的呼喊着,就算她注定要堕入地狱那也必须拉一个垫背的。
黑衣男子微扬起嘴角:“你放心,总有一天柳南容会来陪你的”不过,你们大概会在地狱相见。
说罢,男子转过身对着阳光,赫然是楚离曦那张脸。只是此时的他不若平常,俊俏的面容蒙上一层冰冷,那眸中眼底更是如死寂一般,了无生意。
“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女人,我爱护在心尖的女人”
楚离曦慢慢的走离小黑屋,只是那句恍若誓言的话语久久回荡在每个人的心中。
到底是怎样的爱,才会让他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放在心尖,那般爱护。
修冥冷着脸送走了楚离曦后,猛地转身对着黄衣女子便是一巴掌:“水月,这一巴掌是让你明白,公子的话便是圣旨。”同样,如果没有公子的吩咐那么他们是万万不可动手的。
但水月今日却破了规矩,那一鞭公子虽不计较,可清风如意楼的规矩却不能破。
他既领导水月就必须要警告她,否则下一次便会赔了命。
“这个贱女人那样对公子说话,我凭什么不能教训她!”水月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对的,所以理直气壮的说道。
“教训也轮不到你!”修冥冷冷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有下次逐出清风如意楼?”
说罢,吩咐了身边的人为罗雪雁治伤后便决绝的离开了。
而被训斥了的水月则坐在地上,恨恨的望着一处,对于修冥的话她一直都是不屑一顾,所以也并不上心。只是刚刚公子离去时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她的心。
凭什么那个女人就会得到他全部而又深沉的爱,而她却不行。那种爱而不得深深地剜着她的心。
嫉妒瞬间占据了她的理智,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捶地。
“宋乔,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天禅寺休养了两天的宋乔拜别了圆弘大师,随着宋承启程回将军府。
天禅寺门前,宋承再和圆弘大师话别,而宋乔则是坐在轿子里等待。
她已经两天没有见过楚离曦了,那晚发病后他就像是失踪了一样。这两天她每一天都会到楚离曦的禅房门口等待,只是就算她等到晚上等来的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肯告知实情的星辰和紧闭的大门。
悄悄撩开车帘,快速的环顾四周,那抹期待的身影也终究没有出现。
元冬知道这几日自家小姐一直记挂着护国王爷,便安慰道:“小姐,也许小王爷早就病好了,回府也说不定啊,您就别担心了”
宋乔听后顿时有些不高兴:“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略带着醋意的话让元冬一愣,不知该怎样回答。
“算了,他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说罢,重重的摔下车帘,气哄哄的坐了回去。
楚离曦那个人,最讨厌了!
待宋承骑上大马,马车也缓缓前行。圆弘大师现在寺庙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点头笑道:“有缘终会相见,那傻小子离愿望不远喽”
赶了一个时辰的马车,众人才回到了将军府。宋乔扶着宋承进了府,只听不远处的大堂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父女俩对视一眼,忙朝大堂走去。
而此时在大堂折腾的正是罗雪雁的父亲罗宏。
那罗宏坐在地上像是个泼妇耍赖一般,大声嚷嚷着,说什么将军府害死了他的闺女,要将军府交出宋乔为女儿赔命种种话语。
当父母两人匆匆赶到,大堂中只有黑着脸的宋文康和宋子逸。
“爹”兄弟二人见到宋承忙走到他身边。
而罗宏见到宋承归来更是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交出宋乔为我女儿赔命,要不我就告上官府,让宋乔一辈子背上杀人的罪名”
宋子逸实在听不下去了,低声威胁道:“你闭嘴!”
被威胁的罗宏只是愣了片刻,不过下一秒便又换了话题:“皇上啊,朝廷命官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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