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相信你。”
“难道什么都不做等着外面的人来抓?”
宗言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已开始脱衣服,脱着只剩中衣时,还将束在头顶上发冠散了,一头乌发顿时倾泻下来,你还别说,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尤其是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任是谁也不能忽视去。
“你是女人。”宗言一直女扮男装,这会儿为了保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嘘,快躺好。”
她不容拒绝地也躺在了床上,拉上被子将两人蒙头盖起。
此时两人正并肩躺在床上,似乎并无不妥。
“不行,这样太可疑了。”宗言自顾道。
“你借我趴一下,就一下。”说着就已爬上了黑衣人的身上。
“你——”,黑衣人倒吸了一口气。
“别说话,放心,你不会怀孕的。”脸皮厚不是错,偶尔用用不为过。
此时两人面对面,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似乎有些不妥。
“你先忍会儿。”话罢宗言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可她顾不得细想。
话音刚落,门已被撞开,映入闯入者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一个披着一头乌发的女子面朝他们,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额头上还残留着汗珠。这也难为宗言了,短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事,即使已是初秋,额头还是出汗了。
里面在进行着什么风月之事,闯入者自已明了。走前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正在宗言打算松口气从某人身上下来的时候,却被某人反压在了身下。
“你要作甚?”宗言慌了神,想,怎么转眼间就变“攻”为“受’了呢?
似乎非常不妥。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是不喜欢被她压在身下的感觉。
因他受着伤,宗言一个用力就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只听床上又是一声闷哼,宗言意识到准是又碰到他伤口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穿上衣服将头发随便整理一下,就拿着药箱放在床边,打算替他包扎。
伤口并不深,只是流血过多。不过他流的血应该都浸到衣服里了,否则照这样个留法,一路上肯定会留下痕迹,那群人个个都是人精,哪那么好骗。
估计这人一路上按着伤口逃到这里,也没少遭罪。这样一想,心里不觉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你不怕我伤好后杀你灭口?”
“怕呀!可是你流这么多血,看起来那么可怜,我这么善良,于心不忍,你说怎么办?”她想,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真到动手的时候,对待一个受伤的人,她的三脚猫功夫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不能轻易硬来,引来官兵可怎么办?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宗言瞄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那神情竟如此认真。
等快要包扎好的时候,宗言眼眸微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还差一步,你先闭上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听了她的话,随后就有指尖轻触脸庞的感觉,只听,
“哈,长这么好看,还藏着掖着。”宗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新月。可此时这么笑,简直就是找抽。
他很生气,很愤怒,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后果很严重。何人敢对他如此,可看着她的笑容,他竟将怒气生生压了下去。
“哼,按你的说法,你长这么丑,所以藏着掖着?”他竟起了和她斗嘴的兴致。
宗言女扮男装,可不应了他这一句。
“哪有?邻居们都夸我清秀来着!”反被将了一军,宗言有些口不择言。
“那是安慰你,夸男子清秀是褒扬么?”
“你——”何苦要拆穿我,我可是救命恩人,恩人。
“我不和病人计较!”末了甩出一句,就气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我口渴,替我倒杯水。”黑衣人说道。
宗言起初想装着没听见,救了他就不用受制于他,刚刚听外面那群人的意思,他似乎还是刺杀丞相的人,以后师傅交代的事说不定还有用上他的地方,这是她主动帮他的缘由。
这些年,她长了不少记性。
可半天身后的人都没反应,莫不是晕了,想到这,宗言忙转过身。这一转身,发现他正盯着她看呢。嘴角微扬,自有一番风度。
看着他苍白的面容,想着帮人帮到底,她到底是妥协了。
“慢点喝,别呛着。”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借着他喝水的功夫,宗言细细打量着他。他的眉毛很浓很黑,配着一双凤目说不出的高傲与狂妄。他的面部轮廓很突出,挺直的鼻梁,薄而有形的唇。一看就是个美男子,为什么他喝水的动作都那么好看呢?不过——
“看够了么?”说着已做出递杯子的姿势。
宗言向来不记仇,跑过去接住杯子,很狗腿地笑着说,“够了,够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继而打了个哈欠。
他不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逐客意,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儿待,可听她这么说,心中竟有种莫名的失望。
“嗯,流血过多,有些困了。”话落即已准备躺下。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睡床榻,那我睡哪?”这下宗言可不乐意了,就算自己可以忍,可没地方睡是事实。今天客满了,她总不能半夜将人轰出去吧?传出去这客栈生意还做不做了?虽然小回的房间空着,可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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