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信誓旦旦的说。
我爸神色难得凝重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我爸稍后不想在看了,去了一旁第二排第六个石头床坐下吃饭。
我和表哥则依旧注视着尸体的脸部。
“表哥,我感觉它有生命。”我说。表哥重重地点点头。“老家的爷爷们给我讲过一个僵尸道长的故事,也许这个尸体就是故事里面的那一只白凶。”
“白凶?”我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不免神色好奇的看着表哥说。表哥高山稚嫩的脸上都是严肃的点点头。“是。它是不死不灭的浑身长满了白色绒毛的僵尸,有些怕人同时又时刻想着害人,故事里面的僵尸道长就是以为它是没有威胁的僵尸才遭到了它的暗算死在了它的手中。”
“好可怕的样子。”我神色紧张的说。“那它会不会忽然起来杀了我们?”表哥笑了笑。“我想它现在是怕我们的,所以我们没有生命安全。”
我爸吃着饭听我们在那边闲扯,在听了高山的话后,他放下了饭盒走到了我们的身旁。
我爸摸了摸高山的头说。“你说它如果真的是活物,那它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
高山看了看我爸后说。“应该是怕舅舅你吧。”
我爸和我都愣住了,我爸扶了扶眼镜。“那它为什么怕我呢?”
我表哥拉着我站在了我爸的对立面,我不知道要干什么,神色迷茫的看着我表哥。
“舅舅,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呢?”我表哥神色严肃的问同时打量着我爸的上下全身。
我迷茫的目光看向了我爸。
我爸想了想后点点头。“这具尸体我干了这么多年的法医也是头一次遇到,它似乎很害怕我的刀。它的脑后有一处封闭式创伤口,我想里面应该残留着凶器的碎片,可我每每想动刀的时候,它的身体都要动,似乎很怕痛的样子。它应该是怕我的刀。”
我听后心脏砰砰乱跳,表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舅舅我想它不止害怕你的刀。你现在手里没有刀,我们手中也没有刀,它应该是怕你身上依然携带的某个东西!”
我表哥说着微笑的解释说。“村里的爷爷说,僵尸道长就是因为解开了自己的酒葫芦给酒家去店里打酒,那白毛僵尸生前是被酒葫芦打死的,它看不到了酒葫芦就忽然凶性大起杀了僵尸道长和酒家里全部的人。”
表哥说着用手摸着下巴打量着我爸。“它究竟怕舅舅什么呢?”
我忽然有了灵感,举起手像是在课堂上发言。“眼镜!只有我爸戴着眼镜。”
一句话后我们三人都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爸爸神色十分的激动,不停地搓着手。“对,眼镜,如此说来,杀死它的凶器就是眼镜了?“
我爸爸激动的去查看尸体脑后的伤口不住的点点口中重复说着对对对。
我爸爸取来镊子剪子针筒器皿等工具,剪下了尸体的指甲毛发和它早已经干枯的黑血块。”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证明凶手的证据,看来这个案子已经破了一半了。”我爸爸一边工作一边微笑着对我们说。
我爸爸收集了尸体身体上的证据之后对表哥说。“高山,如果我摘下眼睛,它会不会突然跳起来杀我们?如果可以,那么一切的推论就可以坐实了。”
高山很紧张我也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我大着胆子说。“不好吧,它起来了谁对付它啊?”
这个问题问住了我爸和高山。稍后我爸打了个响指。“我有主意了。”
我爸本想用火可这样会破坏尸体对以后的侦破工作产生阻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灭火器。
如果它真的跳起来,我们就用灭火器给它来一个瞬间超低温冷冻。
我爸爸教我们使用灭火器,我们如他所描述,实验了几次,我爸看我们使用的熟练了,下面的计划即将开始。
我和表哥一左一右用灭火器对准了它,我把站在距离四号石头床稍远的地方双手放在了眼镜腿上。
“我数一二三,然后就开始。”我爸爸说。
我和表哥手里拿着灭火器神色紧张的点头应和。
一,二,三!我爸爸摘下了眼镜。
我,我表哥和我爸爸,我们迫其期待的事情并没有随着脑中剧本的预想而发生。
我爸爸摘下眼镜后它没有任何的反应。
“爸,它没反应。”拿着灭火器的我抖动着双手说。
我们大约等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我们要松口气的时候,它忽然坐了起来。
“啊!”我们三个人都是惊恐的叫出声来。
黑山老妖坐了起来,它直挺挺的跳下石头床,前后左右的看着我们嘎巴嘴。
我看它的模样很可怜似乎有话要说,就放下了灭火器走去。“你想说什么?”
这时让我们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它忽然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一把抓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的身体拎了起来。
“救命啊!”我吃疼的大叫。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白凶”太狡猾了,它成功的迷惑住了我们,让我放松警惕落入了它的魔爪之内。
我爸爸见我把它抓住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表哥手中的灭火器也在同一时刻对准它的头部喷出了干粉。
“白凶”嚎叫一声扔下了我扑向了我表哥。
被喷了一身干粉的爸爸忍着寒冷和疼痛抱起了我。“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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