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运、招蒂、耀华,今天这顿饭对于宛氏以后的发展很重要,呆会儿注意点礼仪,别丢宛氏的脸。”宛智仁看了手表,严肃地吩咐道。
被点名的三个人朝他们的父亲笑了笑,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招蒂暗想着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怎么主位两座都没人呢,装作不在意的偷瞄了父亲几眼,发现他的眉头不时紧皱,殷切地朝门口望去。
就在招蒂思考这诡异的场面时,听到一阵皮鞋与大理石的摩擦声,竟然是他,只见刚刚与自己相撞的那个年轻男子直接走向父亲那边,满脸抱歉地说了几句话,因为这次定的是大包厢,圆桌实在太大,距离有点远,只能隐约听到家里面有事,现在必须回去等字眼。
想着估计其它都是生意上面的客套话,招蒂惊呆了,父亲竟然起身相送,而刚刚那人也只是朝着母亲的方向点了点头,其他人根本没看,就离开了,招蒂在心里暗暗将其夸奖了一番,这人够傲,看小妈那铁青又扭曲的神情,她就想笑,呵呵,太大块人心了。
原本应该是一场商业上的晚餐就这样变成了宛家除了老夫人的家庭用餐,宛智仁神情在招蒂看来有点阴郁,除了不时服务员上菜撤菜时稍微发出那么一点声音,其余都静悄悄的,但这不影响招蒂的心情。
最近一切都比较顺利,她朝赵子媚的方向望了望,用筷子夹着她喜欢吃的菜,用她们母女间的暗号传递着全心全意吃饭这一信息。
相对于蒂儿这边的情况,谢宏荣那边就有点悲观了,送完小蒂儿回家,他越想越乱,大脑一片浑浊,不由自主地将车开到常来的名叫“忘情”的酒吧,夏天的太阳落山普遍比较晚,这时的酒吧只有几个星星点点的几个人。
走到习惯性坐的老地方,要了30年份的芝华士,喝了几口,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似的,忍不住打开通讯录,习惯性要拨蒂儿的号码,要按的瞬间想到了今晚宛家有客人,号码找了一圈,最终拨了天德的。
酒保是认得谢家小公子的,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每个人为了生存,都不自觉的多了心眼,以前每次来,都是春风满面,这一次看上去心情极差,心里想着送完酒后,尽量少在谢少眼前晃,防止富家子弟迁怒导致的飞来横祸。
约过了几十分钟,酒保又看到进来了一个人,心瞬间就踏实了,谢少虽然长得是娃娃脸,可其整人手段很是恐怖,与其外表形成天壤之别,但他身边这朋友脾气相对就好多了,只有不犯原则性错误,就没啥大事。
张天德望了望零星几个人,一眼就看到坐在老地方的那个人,大步走过去,做到其对面,“谢家三少,今天不是带着蒂儿去旅游的吗?怎么独自跑到这地方喝闷酒啊?”招了招手,要了一杯纯净水。
公司里面还有事情,电话里听宏荣声音有点不对劲,急忙放下手头工作赶过来,这边结束后,还要回去帮他对谢母圆谎。
“天德,小蒂儿身上有吻痕,我估计这丫头谈恋爱了。”对面沉默的人突然冒出来这句话吓了他一跳,等等,吻痕,“天啊,吻痕,宏荣不是你看错了吧?蒂儿,怎么会有吻痕了?这丫头一直在我们身边的啊。”张天德直觉地反对,边说还边摇手。
“我他妈的也想相信是看错了,可那是一大片,脖子,耳边都有,马上联系侦探事务所,要让我知道是谁,他妈的,老子明天非宰了他不可。”张天德看着对面那个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男人,心里一阵后怕,嫉妒中的人最不可理喻。
他一点不怀疑,如果旁边有把刀,恰巧那男的又在这边,这酒吧估计得毁了,吞了吞唾沫,看着对方脸色,“谢宏荣,作为你的死党,我现在非常理解你的感受,估计蒂丫头没与你说,是吧?蒂儿应该是害羞,不好意思与我们说的。”
看看谢宏荣脸色没多大变化,他飞快地转了几圈,谢死党是一根死脑筋,平时对于蒂儿的事情重视程度,比她爸妈还要爸妈,恨不得将蒂儿拴在身边,一天24小时看着她,赶快趁今天这难得的机会,将事情好好分析一下。
“蒂儿已经是成人了,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圈,对于这件事,我是感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谈恋爱好,难道你想蒂儿像你,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啊,嘿嘿,早谈早积累经验,以后不会吃亏的。”说着说着某反应迟钝的家伙,已经幻想蒂儿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没有发觉谢少那比包公还要黑的脸,正紧紧盯着他。
啪,一声玻璃碎了的声音成功拉回了神游天外的张,某,“笑够没,蒂儿不会有男朋友,有我陪伴就够了,去他妈地男朋友。”
望了那一手的鲜血,张天德眼神闪烁了几下,表情越发严肃,“蒂儿,将来会有自己的家庭,宏荣,我们只是她的长辈,就像她的哥哥一样,我们不是她的男朋友,我们没有权利她的生活。”
“男朋友,蒂儿不会有的,我也绝不会允许它发生。”谢宏荣一字一字坚定地说出,那眼中的凶狠令对面狐狸精一样的人物,心里面也不由地一惊。
沉默了几秒,张天德第一次觉得这酒吧,空气实在是不好,他竟有点喘不过气来,“宏荣,你不会是爱上蒂儿了吧,听哥们一声劝,这段感情,你还是尽早埋藏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爱,我爱上了蒂儿,我爱上了蒂儿。”看着对面的人只是傻呼呼的念叨着这一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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