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你所想,我与他,只能留下一个。”白知秋漆黑的眼底散发着诡异的执意,明明面带着温柔的笑意,此时说的话,却是森冷无情,不给自己与她留下一丝余地。
“想动他,先过我这关。”戚夏黝黑的眸子闪着冷冷的光,就那样直逼着白知秋,不退不躲带着丝攻击的意味。
“所以从你走出这间屋子后,我们便只能是敌人了是吗?”白知秋声音暗哑,极力隐藏着他身体内,那欲要喷涌而出的愤怒与杀意。
“是你妄想得太多,管得太多,白知秋你只是我的小叔,他在,你是,他不在你依然是,仅此而已。”戚夏冷冷说完,转身离去,丝毫不知她这些话,带给白知秋怎样的伤害与刺激。
她的话,对于白知秋来说,无疑是点燃他体内,那一颗隐藏许久的炸弹,瞬间将他那一丝理智崩塌。
戚夏转身离去的背景,渐渐在他的视线里抽离,他一直在自欺欺人想着,在她心里是有着他的位置的,可是现在才可笑的发现,那也只限于一个位置罢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所以,在绝对重要的东西来临之时,他只能退让,远远的避开。
现在他的幻想被她残忍的剥开,露出他血淋淋的伤口,这一切,都在无情的嘲讽着他有多可笑,有多愚蠢。
“白爷你……。”保镖看着面色扭曲一脸愤怒的白知秋,顿时有些担心的上前,想要劝慰他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却又在于自己的身份,只得静默下来。
“滚。”白知秋将屋内的人全部赶走,最终只剩下自己,他才似失去所有力气的靠在沙发上,紧攥起的拳头,用力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击碎,发泄着他那熊熊燃烧的怒火。
“戚姐激怒他,未免太冒险了。”黑门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白知秋对戚夏的心思,只是所有人都闭嘴不言,一因戚夏与白知秋的身份,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谈起的。二是因为白知秋从来只做不说,从未表明过他的心思,而戚夏更是性子张扬霸道,从没过男女情感的想法。
现在戚夏如此残忍的话,对于白知秋来说,无疑是一把无情匕首,将其刺得鲜血淋淋,浑身是伤。
“我要的,就是激怒他。”只有激怒他,他才不会在隐藏真实的自己,只有激怒他,他才会做事张狂,不在隐藏,她就是要看看,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他,是不是那个,一直在暗害着她的人。
所有资料与信息,都在无情的指向了白知秋,所以她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要残忍的揭开与他之间这祥和的面纱。
“流星不懂,只知道这样戚姐会很危险。”流星不懂什么人际交往,什么阴谋诡计更是不擅长,她只知道以最简单快速的方法将一个人杀死。
“流星,我现在不危险吗?这么多次暗杀袭击,哪次不是危险重重,可是害怕有用吗?那些人,只会是一次不成二次,二次不成三次,他们就似幽灵,隐藏在黑暗之中,让我摸不着,碰不到,只能被动的让他扰乱我的生活。”戚夏眼底寒光闪烁,所以,她受够了这样的被动,她要主动出击。
“戚姐我不会让任何人在伤害到你。”她会用生命保护戚夏不在受到伤害,这是她的使命。
戚夏看着远处,坚挺的脊背在夕阳的彩霞中显得落漠而萧瑟,更有一种势如破竹哪怕前面是深渊也坚定不移向前而去气势。
“戚姐你不接受左总是不是怕连累他。”流星明明就在眼前的戚夏,却感到离她是那样远,在想着在白知秋面前,她哪怕带着与他决然的心思而去,但她知道,戚夏在当时保护左南轩的心思,定是真的。
“我有那么伟大吗?只是他不想成为我的弱点,不想为他分心罢了,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自私。”戚夏苦涩一笑,她早以不是那个为所欲为只为自己而活的戚夏了。
她的肩上有着黑门的责任,有着戚家人的血海深仇,她一直自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此时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她不过就是一个无能得连杀害家人的凶手都找不到,查不出的没用人罢了。
“不,我觉得你因为爱他,才会不想他因为你受到伤害,可是戚姐,我觉得他不会在意,相反,他应该是非常愿意与你一起面对这些的。”流星不懂情感,但是她在旁关者的角度,将她与左南轩的事情看得非常明白。
一个用尽一切去靠近,卑微的去乞求着原谅,一个冷漠拒绝,高傲无情的将其赶走,不给一丝机会。
“流星,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怎么感觉你长大了。”戚夏看着流星,一个不懂得情爱,只知杀人的人都将她看得清楚了吗?
“哪有,我,我才没有喜欢的人。”流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戚夏这样说时,脑海里竟然浮现了暗夜那张魅惑的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更觉得她的脸有些热,心跳也急速了些。
“呵呵,你动情了,流星,你眼光不错,暗夜很好。”戚夏看着流星的表情,便知道她说中了,想着她每次见暗夜时的表情,也顿时明白她心中的人是谁了。
“哪有,我才不会喜欢他。”流星顿时反驳,可是看着戚夏那以尽明白的眼神,顿时无奈闭嘴,其实她在对暗夜那不平静的心思时,便已经明白,她动情了。
“流星现在没有黑门,你们也不是戚家以前利剑了,你们是有感情的人,不是冰冷的杀人机器,以前我便不喜欢戚家的利剑,那样太残忍了,每个人都该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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