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村,杜康门诊。
一张简陋的支架床,半撅着个女人。
女人年纪不大,看似三十左右。女人叫马翠花,去年刚死了丈夫,为着亡夫守寡至今,依然是孓身一人。
“呃……翠花姐,麻烦你把双腿在抬高一些,不然我没法把那啥的黄瓜给取出来。”
方十一深呼吸了一口气,本为村中的唯一村医,不管是妇科,男科,儿科,方十一诊病都是全科的。
这不,一大清早的,病号就寻上门来了。只是这叫马翠花的病号,她的病情还真是有些特殊。
都说三十的女人猛如虎,此话一点也不假。
马翠花昨晚从自家菜地摘取了一篮的黄瓜,吃过了晚饭之后。刚是冲完澡的马翠花,一挑眼发现了搁置在桌子上的偌大黄瓜。
话说,自从那个死鬼丈夫意外去世后,她孤身一个女人守寡至今,生理上的渴望,早就突破了她的忍受极限。
马翠花竟是鬼使神差的一把抓起了黄瓜,急匆匆关闭了大门,往着床榻上一趟,半撅着双腿,偷偷摸摸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一年了都,自从丈夫死后,尚未沾过雨露的女人,身子扭动成一条蛇,她的理智早已经被那汹涌的原始渴望给深深浸没了去。
大力蠕动着手下的黄瓜,身子都酥软成了一团烂泥。
河水泛滥成灾,情到深处时候,早已经是忘情不能自已的马翠花,蓦然听到“吱嘎”的一声,手中握着的黄瓜,最后只是剩下了三分之一。
这下子,可把马翠花给吓坏了。剩下的三分之二黄瓜哪里去了?自然是被深深埋葬在自己的身体内了。
于是,逐渐冷静下来的马翠花,心中即是害怕,又是惶恐的持续捣鼓了大半个晚上,最后才是悲催发现,那半截深深埋葬在自己体内的黄瓜,似乎被她越捣鼓,进度更加是深邃了。
无奈,马翠花一番左右思考之后,她咬咬牙齿,决定对外求助。
虽然说,这么丢人的事儿,打死也要往自个的肚子吞咽。万一这事儿被村中的大伙儿知道了,她马翠花还有脸面呆在村中生活吗?必然会被众人的口水给淹死。
可马翠花毕竟是胆小之人,她还年轻,还不想死。大好年华的,即使此事被捅露了出去,她大不了离开村子,换个地方落脚就是了。
遂是,天尚未亮全,马翠花面色带着痛苦,踏着碎步,夹着双腿,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到了杜康门诊,从而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十一哥,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不要把这事情给外露出去?行不?”马翠花依然是撅着双腿,双手紧紧的拉扯着半截已经脱下的裤子。
此刻,马翠花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艾玛!她身为女人的全部隐私,全部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方十一的跟前。此时此刻,马翠花想死的心有都了。
方十一一手拿着镊子,一边将“鸭嘴舌”尽量撑开到最大限度。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清晰,清楚的将埋葬在女人体内的半截断裂黄瓜,一点一寸的用着镊子挑出来。
都说医者父母心,在为医者的眼中,是没有男女性别之分的。
特么的!这话到底是那个睁眼瞎说的混话?方十一能说,他现在就想一拳头把那人给打死去么?
现在的方十一,他额头上滚滚冒着热汗,操纵着的双手在微微打着颤抖。他呼啸急促,心跳加快。
尼玛的!当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不断在眼前晃动着,身为一个心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能说他没有一点生理上的反应吗?
特么操蛋。
“十一哥,快取完了么?我双腿撅着,有些……难受。”
“呃……快了,翠花姐,你在坚持一下。那啥……这半截黄瓜,真的是太大了。还得需要点时间。”
“嗯……”
尽管此刻,方十一是无法瞧见马翠花的一张面部神色变化。不过方十一也是能够猜测出来,马翠花必定是羞愧难当,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死个人。
“翠花姐,劳烦把双腿在抬高一些。”
“嗯……快完了么?”
“嗯!快了……”
……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
盘之内,只见一小片拼凑起来的半截黄瓜,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
方十一连续瞄着盘子内的半截碎黄瓜,心中自是吃惊连连。尼玛!这么大号一根黄瓜,马翠花到底是怎么往里塞去的?
女人的原始渴望,一旦疯狂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十一哥,这事情……你得帮着我保密,可不能给他们说起。不然……”
马翠花一边整理衣服,面色娇红如血,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娇滴滴的几乎都能挤出水滴来。
不能否认,马翠花在马家村中,也算是半个美丽的女人。尤其马翠花还是个寡妇,自有一股成熟少妇之韵。
对于方十一此般血性初哥而言,当中的诱惑力是巨大的。
方十一偷偷抹了一把汗水后,他才敢正视着马翠花说道:“那啥……翠花姐,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个医生,自然会提你们患者保守秘密的。即使阎王爷把我押了去,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此时此刻,方十一的脑海中,一直扑闪着马翠花撅着双腿,那白花花的晃动一幕。仿佛就是个瘾君子,深深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方十一啊方十一,你还真是没个出息!不就是个女人么?而且还是个丧夫的寡妇,竟是把挑拨的好似qín_shòu般的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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