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看着纳兰轩离去的身影,云舒的心里却气不起来,反而多了一丝失落,空落落的。
展儿的话也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醒,原来这个时代真是民不可与官斗,更何况是她刚刚才到这个时代为民的人。
可是不管怎么样,心里那种气愤还是难以平息的,明明知道实力不可相抗衡,却不想就这样认输,那不是她云舒的做事风格。
既然明着搬不导他们,那她就来暗的,不能急于时,那她就来个蚕食鲸吞,慢慢的瓦解它。
对,她的目标不是成为这里的救世主,但是既然她来了,又回不去了,她就要为了医生的职责,而对得起她的病人。她要把自己的医术合理的用到这个时代。
“爷爷,我们会把你的医馆开得更好,对吗?”她要把医馆发扬光大。
“是,爷爷相信你。”
“我也相信姐姐!”
“呵呵。”屋内的众人又被展儿突然冒出话逗得哈哈大笑。
看着手中的手术刀,脑海中全是那个人的影子,他为什么要借手术刀给她,如果他不肯拿出来,她根本不知道他也有一把,不,就是她那把手术刀;他为什么陪着她完成整场的手术,或是说为什么他不肯和其他人一样到后屋等候,亦或他想见识一下自己的医术到底如何;为什么面对她的跪地请求,他却一声为发,竟然拂袖而去,是他根本不想管,还是根本就管不了。
看着月色洒落在小院中,静静的夜,净净的月光,四周是那样的安详。
如果不是同样这么美丽的月光,如果不是银风的可爱,她可能跟本不会来到这里,遇到这么多事情,激发她不可认输的个性。
看着皓月的夜空,这难道就是她的宿命,是爷爷早就知道的宿命,所以才安排她每年要去天山采药,目地就是送她来到这里?可是爷爷为什么不给自己更多的暗示,告诉她到底要怎么面对那个男人,告诉她到底要不要爱上他。
“谁?”一丝声响拉回了云舒的思绪。
“开门!”低沉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瞪着那扇门,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可是这时候他来干什么?
“开门!”
同样的低沉,但比刚刚更多了一些不耐。
“请回吧,我已经休息了。”开门,真当他是傻子吗?这个时间放一只野兽进来,完全是将一只儿狼请进羊的卧房。
“我知道你没睡。”听里面的声音,完全是清醒的,根本就不是已经休息的状态。
“我,我现在马上就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到医馆再说吧。”这大晚上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她才不会开门的。
“哦?就是这样休息的吗?”已然推门而入的纳兰轩,一进小屋,就发现云舒正站在窗前,欣赏着月夜之美。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感受声音与刚刚的不同,猛回头才发现,纳兰轩的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不足一米之处,他,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的速度也太快了,才说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跟前,这是什么速度?
“我?当然是走进来的。”看着云舒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突然来了好兴趣。
“你,我是说,你是怎么走进来的。”
“怎么走进来的?”
“我,我是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哦,天!我的意思是,是,门是锁着的,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是说,我没有请你进来。”盯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纳兰轩,自己问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有敲过门!”看着云舒口拙的样子,更加可爱了。
“可是我好像没有请你进来,王爷大人!”真是厚脸皮,她都没请他进来,他却还很理直气壮。
“我去哪不需要有人请的!”看着面前的小人,一停也不停的薄唇,那种吻的渴望不由的由心而生,他想要吻她,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你?”这是什么话,不需要请,那他还敲门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想征求主人的同意?他这个沙文猪。
“你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一边问着,一边往安全的地方退着,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就是她的致命的弱点,也是她的伤。
“难道一定有什么事情才能出现在这里?”感觉到云舒在刻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心里不气反而一时兴起,他到要看看她到底能退到哪里。
“你,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这个人脸皮真是不一般的厚,现在她有点怀疑他的脸皮到底是不是人皮,或许是猪皮,鹿皮,要不怎么会这么厚。
“我来看看我的女人,难到还要什么人同意批准吗?”
满眼的笑意,终于将她困在自己的范围内。
“谁是你的女人,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终于发现自己无路可退时,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已经被这头王爷猪困在的他的双臂和墙壁之间。
“不要把救命恩人挂在嘴边,因为我会认为你又想起那个另人难忘的夜晚。”
“你,你不要脸。”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的脸,他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脸,他的热度烧烤着自己的脖子,而自己的体温也跟着他的热度升温。
“嗯?敢说你刚刚没有想到。”
感受到炙热的湿热已经覆上自己的耳朵,一阵战栗迅速蹿遍全身。她清楚的很,自己的身体跟本抗拒不了他的挑恤,它已经背叛了她的思想想要靠近他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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