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双眼睛,是婆婆的没有错,豫宁离开了黑刖的怀抱,没有忘记朝他俯身道谢:“谢谢圣王陛下。”然后,她回头看向跟娘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婆婆。
看见豫宁安然无恙,香宁才松了一口气,朝她露出了笑容,并挥去挡在前头的士兵,她唤:“宁宁。”沙哑的声音跟从前的婆婆如出一辙。
“婆婆!”这一次,豫宁如愿地投进了香宁的怀抱。可是很快,她又挣扎着离开了香宁,从怀内掏出一包包裹结实的东西,里边是几块味道不一的月饼,她非常高兴,因为如愿以偿:
“婆婆瞧,这是凤梨味的月饼,这是苹果味的、桂花味的,还有冰梨味喔!”如数珍宝般,豫宁将所有的月饼都放在了婆婆修长的手上,继续说道:“婆婆,您中秋有吃月饼吗?是不是跟忧儿姐姐一起过?”
香宁看着豫宁,露出幸福的笑容,点了点头,并宠溺地看着她。这就是她的小豫宁,不管自己是老婆婆还是倾国倾城的女子模样,她爱自己和真诚待自己的心,都不会变。香宁注视着豫宁甩在胸前长长的麻花辫子,跟香宇一样,拆了,用五指抚顺以后又重新为她编好,她用正常的音调对豫宁说:“辫子松了。”
“谢谢婆婆。”豫宁把脸埋在香宁的胸前耍起娇来。
这一天伦之乐却红了旁边男人的眼,他发了疯似的拽起了豫宁的手,指着这个跟香宁太过相象的女孩质问道:“她是谁?!”同时将香宁手中的月饼撒落了一地。
她是谁?香宁马上知道青冉误会了什么,却在看见青冉用力甩开豫宁后而生气,原想解释的,可是现在不想了,她站到豫宁的跟前,用手护住了她,并直视眼前的男人,反问道:
“你以为她是谁?”
青冉抓紧拳头,妒忌得发疯,咬牙道:“该不会是那魔人跟你的女儿?!”因为她为了救他而不惜放下面具,因为她曾经疯狂地爱过他,不惜牺牲生命!而且他们一直在一起。在青冉看来,他们的重逢,只不过是为了解救当时性命悬在他手中的黑豫。
下一秒,容不得青冉继续胡思乱想,香宁的手掌便在他的脸侧落下,“啪”的一声引来在场所有士兵瞬间的统一低头,并不约而同的下跪求饶,只怕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画面。
当青冉继续因为香宁的羞辱而眯眼看她的时候,香宁的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澄清,她深深地看了青冉一眼,裙摆一甩,转身就以最快的速度步出了浩大的队伍,独自朝树林深处走去。真是可笑,她竟然以为,她真的能跟这个男人破镜重圆。
骄傲如她,根本不想跟那样的男人做任何解释,也不屑继续跟他相对。
青冉在下一刻就后悔了,他疾步追了上去,扔下士兵及车队,扔下三个表情各异的孩子们。
“啪!”一声清脆的挥掌声兀地响起,忧儿还没有收起挥掌的手,她怨恨冰冷的眼神,伴随着咬牙,声音是从她的齿缝中出来的:“为什么又是你?”原本伸手可及的幸福,为何偏偏因为涂豫宁而再次离她远去?她还要夺去什么才肯善罢甘休?
香宁忽然的转身离去同时让豫宁和黑刖觉得愕然,然而忧儿针对豫宁的动怒更加让两人觉得摸不着头脑,眼见忧儿因为愤怒而瞪圆的双眼,以及她少有的激动,黑刖不知道该阻止她还是任其发展下去。
下一刻,第二掌已经挥到豫宁的头顶,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是豫宁自己,她握住了忧儿正欲挥往自己的那只手,眉毛都皱起来了:“忧儿姐姐,你在生什么气?”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任别人掌刮?
一只手被控制了,忧儿另一只手又再企图朝豫宁的脸上挥去——
“你!”没想到这次抓住自己的,竟然是黑刖,以至于忧儿根本气得说不出话来。
黑刖知道忧儿一定会很生气,可是总不能让她无理取闹下去啊。
谁知道忧儿被他们两人一人抓着一只手,刚刚怒气冲天的愤怒竟化为委屈,眼泪便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委屈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黑刖:
“你跟她一起欺负我?”
豫宁松开了她的一只手,黑刖马上将她的双手握到怀里,哄道:“我没有啊,忧儿,你怎么哭了?别哭啊……”一边安抚,他一边为她拭泪。
“我不要我不要!”忧儿挣脱不了他胸口前的禁锢,只能拼命甩着头,不让他另一只手碰自己:“你走开,你心疼你的未来妻子去!别碰我!”
豫宁忽然像是能理解忧儿为什么要打自己了,原来还是那日月镯作怪。
苦了的却是黑刖,他只能任由忧儿用脚对自己乱蹬乱踢,也不敢松开她的双手,口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忧儿……忧儿……”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挣脱黑刖的怀抱,忧儿干脆倾身用力地咬了黑刖一口,趁黑刖忍不住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以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自旁边的士兵身上,咻地抽出了一把剑,将剑锋对准黑刖,不让他靠近自己。
仰起下巴,忧儿直视着黑刖,眼神中只有认真:“杀了她。”她说。
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黑刖已经没有办法再姑息下去了,他朝忧儿摇摇头,万分无奈地告诉她不可以:“她是圣女。”
听见这声陈述自黑刖的口中亲口道出,忧儿又忍不住哽咽了,泪水再次划下了脸颊,她这次却只针对黑刖:“圣王要跟圣女成亲了吗?”
“……”这一次,黑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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