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陆湛谦血液里头的冷意再度叫嚣怒吼了起来。他身前站着的小人儿正一脸怯意地望着他,而他该死的,憎恨她露出这样的神色,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而她,只是只被魔头俘虏了的可怜虫。
“娃娃,我最后问你一次,跟那个男人离婚,好吗?”
良久,他粗粝的掌心抚上了她柔软细腻的小脸,语气间透有迷茫,更多的则是威胁与戾气。
明知不合时宜,顾深深还是缓缓而坚定地摇了头。
“我不能……”她的声音低低的,不知是在对着谁启口。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他。也许我们彼此之间真的毫无感情,但我就是,想留在他身边,哪怕只为,他给予我的那份安心……
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顾深深才会体会到自己的坚韧与坚持。她也真是没用,真的,就一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就……不想再逃离那个男人了。
也许打一开始,这场交易里就没有输赢,而今她不想离开廖东岑,他也不会愿意放她而去,一切,都已偏离了两人的本意了。而他们,却也都默许了这一现状。
“为什么呀?”大掌缓缓按上了顾深深的颈子,陆湛谦不明白,更不愿意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要他接受她的移情别恋,接受她对另一个男人情深深几许,太难,太难了……他宁愿永生活在罪恶之中不被救赎,也绝不放她和那个姓廖的双宿双栖!
“娃娃,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恨你。以前我觉得你冷清,至少你不会这样冰冰冷冷地对我,可如今,你的残忍,来得这样狠,这样快……”
人啊,真是傻,怎么总想苛求,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呢?陆湛谦在心底自嘲,眸光一瞬间落寞不已。
顾深深敏锐地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危险与低迷之意,慌张局促地摇着头,她发梢凌乱,眼里带着意欲逃离的色彩。
陆湛谦直勾勾地望着她,某个瞬间忽地笑了起来。左臂快速自上而下滑落,他终了将手扣在了顾深深的腰间,再是将她猛地往自己的怀里一收。两人瞬间便亲密地牢牢贴紧了。
“娃娃,有时候我真厌恶自己对你这般容忍。你知道吗,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明明无数次想要不顾你的意愿把你掌控住,却偏偏,总是放你走了……”顾深深逃不开男人的禁制,因而只能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语,仿佛情人夜深时分的呢哝。
“湛谦,你现在不冷静,等你冷静了,我们再找时间谈好吗?”
男人的贴近让她慌张,顾深深早知自己不是陆湛谦的对手,这会儿压根不敢妄想着能轻易撤退。力气上占不到便宜,她也只能在口头上采取缓兵战术了。
陆湛谦明显不赞同她的提议,轻轻松松将她举高抱起,他箍住了她的双腿,限制了她的行动,“不好。娃娃,你真天真,谁想和你好好谈,然后再纵容你跑开?和谈不成功,就只能采取武力的方式解决问题了。你不乖,你该知道,非到万不得已,我其实我不想这样做……”
下一刻,顾深深被毫不留情地一丢,她的整个后背登时砸上了卧房内的床板。
还好是那种有弹性的床,不至于震得她太疼,可从高空落下的余威,仍旧让她的身子有些消受不住。
男人从五六步开外迈着稳健有力的步子徐徐而来,他的动作散漫轻佻,偏偏又贵气骄傲得让人无可指摘。
外套被丢至一边,陆湛谦一手搭上自己的蓝色领带,他乌黑炯亮的眸子,在灯光下似是覆盖着曾深如冥海的诡谲。
顾深深的裙子没有完全处理好,这会儿右肩处露出一片雪白,她身上微凉,更多的,是周身盘旋着的寒意。
不,她要走,一步都不要呆在这个空间里了。
明明,是这样宽敞空旷的空间,偏偏却让她觉得压抑而窒息。
男人径直解了自己长衬衫上的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隐隐有蜜色健康的肌理从那衣服的开口处透了出来。
顾深深要逃离这个房间,势必要经过男人身边,她慌不择路,连鞋也蹭掉了一只。他则就这么看着她跑,而后在她即将搭上门把手时,他轻轻易易地拘住了她的腰腹,将她按向了自己的健壮的身子。
轻‘砰’一声,顾深深的后脑勺磕到了他的下颔。陆湛谦没有半分吃疼的表现,她却是瑟瑟发着抖,身子软糯,几乎能让他掐出水来。
“娃娃,你要是听话点该有多好。”
陆湛谦轻轻拨开了顾深深侧颊上贴着的乌发,再是从她的右耳后,一厘一米地轻咬过去,直到覆上她的唇,落下一串串湿答答的舔舐亲吻。
“放开,陆湛谦,我有丈……”
‘夫’之一字尚未被说出,男人已是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带着泄愤一般的力道。
“放……唔……”
长驱直入的龙舌席卷了她唇腔中所有的空气,她呼吸不得,所有的主动权尽数被他掌握在手中。想要质问或者怒骂,却只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收拾。
“娃娃,不要再说我不爱听的话了。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了,你不珍惜……”
娃娃,你怎么就忘了,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把自己的心上人拱手相让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
顾深深大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男人自后方探来的湿吻压榨着她的体力和精神,让她本就有些虚软的身子更加吃不消了。
某个瞬间抬脚想要往后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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