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原还想趁机和陆湛谦培养一下感情,然陆湛谦伤口一包扎完,便是脸色苍白地朝着林品言伸出了手。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哪里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林品言低低叹了口气,而后对着陆母道歉了一声:“对不起了,伯母。”
一个手刀斩落,陆母登时晕睡了过去,林品言带来的下属朝他点点头,而后将陆母送回家去了。至于顾浅浅……没人在乎她怎么想。
眼看着陆湛谦上了医院天台处停放的那辆直升飞机,顾浅浅心头一跳,只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便要自此失去了。
哭闹着朝前冲了去,却无奈林品言留下了一个士兵专门来对付她。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直升机,渐渐没了踪影。
“你放开我,放开,你们要把谦哥哥带去哪里,你们把他还回来……”朝着士兵敲打脚踢的,顾浅浅的野蛮任性可见一斑。
那士兵原来还乐意应付一下这位娇贵小姐,最后嫌弃她实在过了,他干脆一掉头朝楼道的方向跑去了。
顾弋阳前来接顾浅浅时,还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未尽。
“呜……哥哥,为什么他们都欺负我,谦哥哥他走了,他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明明还没痊愈,他怎么能那么任性……哥哥,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我要去找他,要去,他怎么能……”
“够了!”顾浅浅一番话未尽,顾弋阳已然开口吼了她一句。
第一次被自己的哥哥这般对待,顾浅浅一时间连哽咽都忘了。
“小乖,不属于你的人,再怎么争取都是徒劳。陆湛谦他不喜欢你,现在如此,今后也是如此,从这一刻起,你不要再记着他了,听到没有?”
顾弋阳的语气甚至有些烦躁而粗暴,他这么以后完,顾浅浅哭得更是大声:“哥哥,连你也欺负我,你……谦哥哥是不是去找顾深深那个女人了,是不是?不,我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绝不,我去找妈妈,顾深深那个祸害,她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我看上的男人她要抢,为……”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砸落到了顾浅浅的脸上。她的面上瞬间多出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如此鲜明。
顾浅浅怔怔愣愣地看向了顾弋阳,像是完全无法理解哥哥怎么变了个人一般。
顾弋阳眼底猩红,妖艳的脸上染满了血雨将来的色调,“顾浅浅,从今往后,不准你再说深深的坏话,就算你不把她当姐姐。更不要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做了什么手脚,你斗不过我,别逼哥哥对付你……”
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顾弋阳一手扣紧成拳,眸色越渐深邃。
他已经欺负了那丫头那么多年了,这一回,还是换他来保护她吧!
他知道他永远成不了她人生里的主角,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她世界里一个小小的配角,也足够他快乐了。
原来,索求的少了,就容易幸福了么?他曾伤她千百次,至她对自己畏惧难除,日后她再有风浪,便由他代她受这千百次吧。
一报还一报,不信抬头看,苍天会证道。
……
廖东岑和陆湛谦两方人马并非同一时间抵达了云南。廖东岑一路上掌握了的消息不少,而陆湛谦有林品言这个军师在,倒也不需多加担心了。
虽然陆一边的人马来得还要晚些,可抵不住,林品言查到的东西更多。尤其是他前两天碰巧就来了云南,还撞上了顾弋阳的属下。
临找到顾深深所在的地方前,林品言让人去买了好些小孩子的玩意,还说可能会用得上。陆湛谦瞳孔微缩,低低‘嘶’了口气。
一路前行,路并不多好找,再加上还要提防当地人对外族人的偏见,两边人手其实都小心翼翼得很。
童小姑娘穿着小鞋子,由着麻麻牵着她往外走。前方两辆车子开了过来时,她新奇地睁大了眼,再是呼呼嗤嗤地开始鼓起了掌。
“安安,你得意什么呀?”顾深深并未仔细看那两车子的模样,只当是周围有人进城了还是出外工作了。
很快,小姑娘又顽皮地要闹她了,顾深深于是只好蹲下身,好好哄着这小祖宗,“安安,麻麻都快被你愁死了,你说你这丫头在,这么好动呢?”
现在想想,这丫头在娘胎里时那么安分,让她能一路顺顺当当地把她生下来,敢情这丫头都预备着出生以后来闹腾死她呢?
这个腹黑的小姑娘!
安安姑娘乐滋滋地笑,再是望着车子里下来的两个,三个,四个……好多个叔叔,眨着大眼睛道:“好多个舅舅哦……”
因为过往来顾深深这边的外来户也就顾弋阳一个,顾深深教小丫头要喊舅舅,她也便当别地方来的人都是舅舅了。
“这么可能呀笨丫头。”毫不客气地鄙视了下女儿,顾深深重新将她抱了起来,“笨安安,你只有一个舅舅,其他人要喊叔……”
转身望向了来人,只一刹那,那头两男人的目光,一览无遗地住进了她姣好轻笑着的模样。
一年复一年,他们日渐沧桑,思念镂骨。而此刻,她言笑晏晏地立在那里,身后是普通的彝族建筑,怀里,是个可爱羞涩的小公主。
“老婆……”
“娃娃……”
“媳妇儿,这话我第一次说,我也只说一次。以前我不相信爱情这种玩意,但如今,我心里有个女孩,她拿着永不过期的凭证,成为了永久居民,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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