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生睡着睡着,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变成了一只小老鼠,在坑坑洼洼的地上爬来爬去。
爬呀爬爬呀爬,爬过高山爬过草原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咦?有灯光?他好奇的探出头。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熟睡的脸。
“何音!何音!”何音正闭目养神,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轻轻叫她。
她睁开眼睛,微微侧头,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趴着一只小老鼠。
“我是宋宝生!”那只老鼠轻轻在她耳边说。
何音忍住诧异,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面的两个男人。
“老实点!看什么看!”其中一人觉察到她的眼神,恶狠狠地对她说。
小老鼠趴在她的头发里,“我把你的绳子咬开,你解决这两个人么?”
何音几不可见的点点头。肩膀上的小老鼠顺着她的后背爬到了手腕上,开始埋头苦啃绳结。
沙沙沙,屋子里响起来老鼠磨牙的声音。
“真是个鬼地方!这么多老鼠!”一个男人抱怨。
“你刚来还不知道,老鼠多了才好呢!这里可是块宝地”另外一个人神秘一笑,开始向对方低声解释。
五分钟后,何音踢着地上两个昏过去的男人,对肩膀上变成老鼠的宋宝生说:“你知道你自己关在哪儿么?”
“跟我来!不过这个地方很诡异,你得小心些!”他轻声的告诉何音。
“哦?怎么诡异了?”何音利落的把两人绑了起来,走出这间屋子来到走廊。面前的地道里空空荡荡的,只能听到水滴掉落的声音。
“你往那边看,嘘!”路过一间没有门的屋子,宋宝生指挥着何音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的最深处挂着一排淡绿色的防水布,里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何音不动声色的掀起了布帘的一角。然后她明白松宝生说的诡异是什么意思了。
肮脏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尸体,尸体的胸腔已全部被打开,里面空荡荡的,所有器官均被摘走。
咔嚓咔嚓,正是老鼠啃食血肉的声音。
何音站了一会儿,忍住恶心对宋宝生说:“你被这里的老鼠咬过就不怕得鼠疫?”
天色微亮,秦爵穿戴整齐的上了一辆轿车。
半个小时后,他下了车,亲自驾驶着一辆劳斯莱斯滑了出去。
两个小时候,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太平市东郊的一栋普通的别墅前。
秦爵在车里忐忑不安的整整头发,往自己身上喷了点香水,又反复照了照镜子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站在石头砌成的围墙前深吸两口气,按响了门铃。
不出片刻,铁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管家。
秦爵客气朝他的欠欠身,抬脚走了进去。
别墅内部是纯中式装修,大厅的博古架上全是难以估价的古董。
秦爵绕过大厅,穿过木制的月洞门,轻手轻脚的推开一度沉重的雕花门
“袁爷!晚辈到了!”他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
巨大的书桌前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
“哦,小爵呀,又来看青青?”老头笑嘻嘻的冲他摆摆手。
秦爵依旧弯着腰,他点点头恭恭敬敬的拉上门。雕花木门合上了最后一丝缝,他才直起身。
“真是个老妖精!”他默默的在心底说了那么一句。
别墅一共四层,地面两层,地底下还有一层。第四层在第二层和第三层中间,巧妙的隐藏了起来,极少有人知道。
秦爵轻车熟路的拐进别墅深处的楼梯口,打开旁边的实木装饰的方形柱子中间的一扇小门。
小门里冒出一截碗口大的麻绳结,他用力一拉,头顶紧闭的天花板开了条缝,从缝里缓缓的伸下一座精致小巧的楼梯。
秦爵顺着楼梯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雕着梅花的小窗户。秦爵的脸透过图案间的缝隙向窗户的另一旁看去。
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女人。
“青青,”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激动,“我来看你了,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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