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竟也不会觉得无聊厌烦。因为语言不通,能够跟叶长安交流的只有姜淮左一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依赖姜淮左,片刻见不到他都会觉得恐慌不安,偶尔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有所接触还会有些难受。
叶长安分不清这是占有欲还是其他什么,可她只有他一个人,终日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于是在其他方面,叶长安做出了最大程度的忍让。
对于姜淮左的亲近,她由最开始的抵触,慢慢过渡到容忍,最后已经习以为常。牵手、拥抱、亲吻,通通变成最普通不过的日常互动,房事上也变得水到渠成,只不过还是遇到了不小的障碍。
那是他们来到法国后的第三个月,姜淮左照例跟叶长安一起洗澡,他专注的帮她梳洗头发,涂抹沐浴露,最后冲洗干净,把她抱回了床上。
姜淮左像往常一样抱着她亲昵了一会儿,他的吻炽热绵长,同时手下不停,一下一下的划过她的脊背。
没多久叶长安感受到他起了变化,伸手握住了他,想照之前他教过她的办法帮他弄出来,这一次姜淮左却阻止了她。
“长安……”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唇边,长久以来的克制有了裂缝:“今天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她听话的点了点头,又有些害怕,黑暗中姜淮左的眼神有些吓人,像是要吃人一般。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姜淮左眼神更加灼人,他俯身加深了先前的吻,手也更加放肆的游走在她周身上下,可惜不论他怎么努力,那里都不肯接纳他。原本叶长安就极为冷淡,后来因为在流产时摘除了子.宫,更是无法分泌足够的液.体。
姜淮左折腾许久也没能如愿,气馁的同时又懊恼不已。
灯光下的叶长安撇过头去,暗暗咬紧了唇。身上被入侵和探索的感觉非常难受,单是手指已经弄疼她,可她不想让姜淮左失望,一直咬牙忍耐,身体更是僵硬的厉害。
压在她身上的人突然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又顺势摸了摸她的脸颊:“既然难受就告诉我,没必要勉强自己,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他起身时被拉住了手,叶长安的表情看上去比他还要难受:“没关系,我可以的。”
明明怕成这样,她却还是迎合他的一己私欲,有这样的叶长安在身边,姜淮左已经什么都不敢奢求了。
他心满意足的笑笑:“谢谢你长安,是我操之过急了,大概你的身体还没好全,咱们明天去医院看看,没事的。”
第二天,姜淮左从医院带回了几瓶润.滑剂。自此之后终于解决了看得到吃不到这一历史性难题。
什么叫春风得意人生圆满,姜淮左终是有了深切体会。
唯一能够戳痛他的也只有叶长安,他害怕极了她笑眯眯的问:“淮左,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宝宝?今天遇到邻居家的小孩子,真的是超级可爱。”
姜淮左僵笑着转移话题,丝毫不敢告诉她,他们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七年后,深冬。
法国的冬天太冷,姜淮左趁着圣诞节带叶长安去塞班岛度假。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八年前,那时他刚认识叶长安没多久,也没察觉自己对这个姑娘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直到他在这个海岛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叶长安的面色就像脚下的银色沙子一般白,眼睛又像海水般清澈。梦醒后他急不可待的回了a市,大概也是在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生了根发了芽。此后虽然诸多磨难,幸好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现在幸福恩爱,诸事顺心。
“淮左,淮左?”面前突然冒出一只手来,打断了他的神游天外:“你在想什么呢?笑的好猥琐啊。”
他笑意更深,抓住她的手指贴上自己的面颊,不怀好意的扬了扬眉:“当然是在想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啊。”
叶长安面色红的可爱,慌忙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
姜淮左放开她的一瞬间又重新从背后环住她,故意贴近她的耳朵道:“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的反应还是这么可爱。”
毫无意外的,叶长安被他调侃的手足无措面红耳赤,伸手捶了下他:“放开,这里都是人。”
他听话的松手,又夸张的耸了耸肩:“好的,等回去之后我们再‘为所欲为’。”
“你……”叶长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姜淮左愈加身心舒畅,愉悦的笑声引得路人频频瞩目,最终叶长安受不了的逃离事发现场,准备去海里锻炼一下她着实一般的游泳技巧。
这一日风平浪静,阳光下的海水浅淡透彻,漂亮的不可思议。叶长安极慢的在水中折腾,姜淮左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跟着,顺带调戏一下已经有些恼羞成怒的某人,感觉惬意极了。
叶长安努力划水企图甩开这个烦人的家伙,可惜适得其反,游得反倒不如先前快。
姜淮左被她笨拙的模样抖得乐不可支,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前方几百米处突然传来了呼救声,听着像是有人溺水了。
他向前游了几下准备去看看情况,想到身后泳技不佳的某人又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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