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清冷的夜所组合的宿命。雨带著春天的讯息来到风的面前,那是桃花的颜色。梅雨期过後,大地回春的速度比想像中的快,一片绿油油的稻秧铺成绿毛大衣,清清爽爽的如同流泉洗过,澄净而无忧,找不到一丝属於人的污秽。天空比海还蓝,靛的一望无际,白云朵朵似,不染尘嚣的充满乾净的气息。
小贩叫卖热又馅料多的肉粽,一声高过一声的与车水马龙较劲,为一家老小温饱卖力的踩著改装的三轮车,大街小巷不分早晚,辛劳的为几块钱忙碌。谁也不关心谁的错身而过,匆匆来去不愿回头看看身边的人是否需要帮助,殊不知人与人的缘分源自那份邂逅。
阳光下,一道美丽的倩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那美超脱世俗的庸碌,空灵清澄的有如踏月色而来的仙子,翩翩然的融入叫人叹息纷扰的人间,款款生姿的衬得人们多污浊,让人自惭形秽的不敢靠近,以免玷辱了她的圣洁。
但是,真正令生人止步的是她眼中的疏离,清冷的看不见半丝人的温度,有如置身在冰冷的海底,蓝得透骨的寒意由脚底生起,有种来自灵界的梦幻感,美得不真实。
“小姐,买把花吧!”
苍老的沙哑声由身後传来,优雅的回过头,出人意料外的扬唇一笑,停下葱白细嫩的迷人长腿,以柔如秋水的嗓音魅惑周遭走过的男男女女。
看呆了的老妇人差点忘了收钱,傻呼呼的张大缺了门牙的一排垢齿,失神的看著湖绿色的春衣消失在街角。
闻著手上淡甜的花香,如丝的长发披散於腰际,风轻轻拂过,画一般的美景也拂进人们心底,整个胸膛涨满对於美的感动和赞叹,下相信纯美的画面会出现眼前。
“花吗?是幸福还是残忍的考验呢!”我笑得有几分冷,灵慧的双眸闪著黯沉,轻嗅著手中洁白无垢的海芋。
我不是有心的爱花者,纯粹一时兴起附庸风雅,妇人的老态并末激起我少得可怜的同情心,人的命运由自己掌控,是悲是喜都是人生,快乐与否并不重要。若硬要为人的一生加上颜色,那么我的世界将是一种冰蓝。眼神中透著清冷,怀抱著一束海芋的蔚海澄低视那抹冷白,毫无笑意的微凝起眉。
要不是组织的人经过救了我,此刻我若不是一具白骨,就是流离失所的扒手或妓女,生活惨澹过著非人的日子。而现在的我算是幸福吗?衣食无缺还有一笔惊人的财富,说来是该知足了,有多少人能如我一般随兴过日,不必仰人鼻息。
下过雨後的柏油路积水未乾,空气中犹带湿润的雨气,当我以轻如柳絮之姿定入敞开的银行大门时,无数投注的目光久久不散的神情呆愣可笑,时间似乎停在下午两点三十七分,下再前进。
突地,一群男人闯入——
“这是强劫,不许反抗!乖乖的把钞票放入袋内,别逼我开枪。”
眼底有著深冷的笑意,我气定神闲的看著五名蒙面的男子行抢,他们略显惊慌的只顾著抢钱,握枪的手微微颤抖,没发觉银行行员已按下警报器。该说他们愚蠢吗?这间银行距离警局不过一个路口远,恐怕人还未定到门口,就得先面对无数的枪口,挨上几颗子弹是在所难免,没有智谋的乌合之众注定要失败。
但是我错估了一件事,这几个不长眼的抢匪居然愚蠢到连小钱也不放过,警笛声已然靠近还不知逃脱,拿起枪威胁前来存款的人。
“小姐,不要我动手吧!看在你美如天仙的份上,我把枪拿远些免得吓到你。”喝!美得像仙女一样,白嫩的肌肤叫人好想咬一口。
口水一吸,抢匪a用持枪的手抹抹唇边,毫无危机意识。
“枪,要对著太阳穴,没人教过你吗?”妇人之仁只会自取灭亡,枪口不是对准自己的。
愣了一下,抢匪a的枪滑落了半分。“你不怕吗?我手上的枪可是货真价实的真枪,一颗子弹就足以要了你的命。”不信有人胆子这样大,看到枪会无动於哀,八成吓傻了,神智不清。
“起码你要先打中我。”神情淡然的宛如一池不禁风霜而冻结的湖水,语气里的淡漠隐藏著一抹嘲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嘲笑我不敢开枪吗?”该死的臭女人,分明是瞧不起他。
“意思很简单,河水别来犯井水,我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不想沾血腥。
人不犯我,我下犯人。无价码可言的case会脏了我的手,他还不配死在我的枪下。
冰冷的微笑如刚融化的雪水,看来美如一幅画却带著冷魅的杀伐,长发轻甩画出一道美丽的虹彩,迷惑著眼前著迷的凡夫俗子,空灵的瞳眸中隐含魔魅的光点。
“你活的不耐烦了。”眼一沉,他将枪口举高对向我的眉心。
“胆量不小。”优雅的将几撮发丝拨向耳後,神情自然的从海芋里抽出一支顺眼的花儿往鼻前一摆。从我出道至今,还没人敢用枪指著我,他的确蠢得叫人汗颜,让人很想为他开一条通往阴间的大路。
“你这女人真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手一举,他一脸恼怒,完全不在乎後果。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若非同夥及时出声阻止,下一秒钟死的人将会是他。
人若贪,蛇口能吞象。但是胃若未如想像中庞大时,撑破的肚皮便是最大的讽刺。警哨声由远而近的包围银行门口,大批的警力如潮水一样的涌进,贪婪的五名抢匪如瓮中捉鳖,逃生无门。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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