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我是现金党xxx
不酗酒不抽烟,惠比寿很肯定地回答。
中岛小梨欲哭无泪,可当她别开脸,却看到了房东太太紧贴在玻璃窗上的画面。
吓了一大跳!中岛小梨摸着胸口,镇定了一下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口打开了门,“中村太太,您好!”
中村太太是个丰满的中年女人,手上总是会握着一个布林布林闪着光的手拿包,为人比较强势。
“小梨,我这一次来,也没有别的什么事。”中村太太一屁股坐在沙发椅上,拿着手拿包的手懒懒地架在桌面上,调整了一个她认为舒适的姿势。
中岛小梨在一旁忙活开了,倒茶,准备点心,这些都是她很熟悉的东西。她知道中村太太来是为了什么——这个月咖啡屋的房租还没有交上。为此,父亲主动申请出差,就是为了攒足这些钱。
“中村太太,再宽限一个礼拜吧。”中岛小梨摆出自己最天真烂漫的表情,“爸爸说一个礼拜后就能凑到钱了。”
“真是……”房东太太虽说是一个厉害角色,但是也对这种孩子似的撒娇毫无办法,“你们总是这个样子我也很难办的。”
“抱歉啦,中村太太。下周末的时候我会把钱送来的!”中岛小梨双手合十抿嘴笑着,“拜托啦!”
“好吧好吧,那就下周末,不能再拖了。”房东太太摇摇头,“真是的,没有这个实力就不要开咖啡屋啊。”
中岛小梨抓抓头发,尴尬地笑了笑。关于这个问题,她也问过。
实际上中岛小梨的家不算穷困,但是也远远触不到富裕。明明只要不管这个咖啡屋,就能摆脱拮据的生活。
——为什么不干脆关掉呢?
——哦,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前,就很想开一家咖啡屋。
对于她的疑惑,爸爸是这么回答的。
气氛有些奇怪,惠比寿看着中岛小梨脸上窘迫的笑容,沉下脸打开门走出了咖啡屋。
“啊呀,这是谁?”房东太太看到门突然打开才意识到这儿竟有另外一个人,还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看上去穿着比较考究的男人。她眯缝起画着深紫色眼影的眼睛,望向中岛小梨,“男朋友?”
“不是啦。”中岛小梨摇摇头,当她看到惠比寿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时也觉得奇怪,他明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能去哪儿?神社吗?
可不能让他到处乱跑,中岛小梨微微蹙眉,身体不好动不动就晕倒,是很容易被街上的妖怪们影响的。她想着追出去,却在握住门把的时候看到了惠比寿同时握住了门外的把手。
中岛小梨急忙松开,退了一步看着惠比寿推门而入。惠比寿依旧毫无表情,比起出去前,他手中抱着一件染着一些灰尘的黑色大衣。出去是为了找这个?中岛小梨想了想,难道是昨天晚上掉在外面的外套?
“请问房租是多少?”惠比寿的手往大衣内侧探了探,摸出了一个皮质的黑色钱包。他打开钱包,不紧不慢地抽出了里面所有的钱,递到了了房东太太的鼻子底下,“拿去。”
“唉?”中岛小梨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冲过去双手拽住了惠比寿的手腕,着急地对惠比寿说,“不用的。”
“什么?你这个死丫头。”房东太太瞪了一眼中岛小梨,急忙接下那厚厚的一沓钱币,“足够了足够了,足够半年的房租了。”她说着摸摸中岛小梨细软的头发,“小梨,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再见。”
目光中明显是“小蹄子,运气不错啊。”的感觉,不过中岛小梨还是没意识到,她看着房东太太婀娜多姿地走出咖啡屋,嘴巴微张,随后不可置信地转过了脑袋,盯着惠比寿的眼睛,感叹道:“哇。”
惠比寿收起空荡荡的钱包,什么都没说。
“神都那么有钱的吗?”中岛小梨有点震惊,不过想起了格外清贫的夜斗,她点点头,决定将关注点放在另一边,“你平时都带那么多现金在身边的吗?”
这个男人是他见过在身边放的现金最多的男人了,难道不该是支票之类的吗?
“我是现金党。”惠比寿拿起大衣想要拍掉上面的灰尘,但低头看到了地面上铺着的粉嫩地毯,及时制止了自己不怎么协调的动作,“如果不是黄金太重的话,我应该是黄金党。”
“可是……”中岛小梨吐吐舌头,“你的钱……全部都给她了吗?”
“嗯。”惠比寿点头。
“真的很感谢你!”中岛小梨深深地鞠了一躬,“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举手之劳罢了。”惠比寿边说着,边抬手摸着自己的颈部,好奇怪,怎么一直有疼痛感?
中岛小梨抬起头来,正巧看到惠比寿微微锁住眉心,双唇紧抿,颊边淌下一滴汗水。怎么了?中岛小梨走近了些,“惠比寿先生?”,
“我……我没事。”惠比寿冷汗直冒,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可到底?
杂物间里有了一点动静,中岛小梨吃惊地扭头看了一眼,旋即回头上下打量了惠比寿一番。她知道,只有一种情况下会让妖兴奋起来丧失理性。
“惠比寿先生!”中岛小梨抓住惠比寿捂着脖子的手臂,强制地让他放下手展开手心。
一只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一圈,停止在了盯着中岛小梨的位置。
“这是什么?”惠比寿讶异地望着自己的手心。
“是污染。”在中岛小梨说话的间隙里,那眼睛仿佛无限繁殖一般长了许多,几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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