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好像比之前出现了更多的油脂,不断的往腿底下流淌着,到了不得不时不时的用手纸擦拭的程度。
我一咬牙,不能再等了!转过头对鱼说:“你们快去我住的那个考试院,把我所有的药都拿来再说。”
这里的药太少了,我来韩国之前倒是带了不少的**。母亲已经去药店把常用的所有类型的药几乎一样一个都买了回来,什么感冒的,拉肚子的,消化不良的等待。
可是我知道,这现在唯独没有的药就是那一小瓶云南白药。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好在我的药包里面抗生素倒是不少,军用的应急包也有。看来这回只能戳子里拔大个儿了,有什么用什么。真的不能再等了!
十分钟以后,看见鱼和陈两个女人拿着一大兜子**气喘吁吁的回到寝室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感动。
我知道她们一定是为了早一些给我拿到药而跑过了长长的两条街道,这对于两个女生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鱼刚回到家就把一大塑料袋子的药呼的一声散开在地上,红蓝绿黄各式颜色的,片的,盒子的,成板的**瞬间散落在地上。
我立刻随手在地上反动着**,目标只有两个:1,红霉素抗生素(口服)。2,父亲退伍前留下来的军用急救包里面的消毒棉和胶布。简单来说就是比创可贴大数倍的,厚数倍的包扎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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