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n多个电话的催促以后,我终于在床上等到了提着大包小包购物回来的鱼和陈。
鱼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的跑到床前,看见了几乎已经已经瘫倒在床上的我。
“我今天打工受了点伤”。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表示我此刻淡定的心情。
“啊?!哪里啊?”鱼已经吓得跑调的声音更加突出了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顺手向脚下一指,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右脚脚踝关节处的那块小伤疤,也就大拇指甲那么大。
“哎呀妈呀!咋伤成这样了呢啊?!赶紧上医院吧啊!!!!”鱼抱着我叫上的那个最小的伤口急迫的叫喊着,我有点尴尬。
陈听说我受了伤还挺严重,早就躲在一旁就连伸出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看着鱼抱着我的脚上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所摆出惊悚的表情我有些无奈,脸上全是黑线。
“喂,你再往上看,这呢。。。。。”我指了指膝盖上巴掌大的伤口,此时正在留着油,并且稍微渗出了一点鲜血。看上去就像刚从屠宰场取出来的鲜肉,里焦外嫩的。
果然,这一次真确的引导终于突破了鱼的最后防线,在一声嘶吼之后,鱼再一次说出了那句话“走吧,赶紧上医院吧”。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颤抖,取而代之的是平稳和坚定。看来我小看了鱼的抗压能力,此刻的她已经变得平稳。
可是就在这时,我做出了让我无限后悔的第二个错误的决定。
听到鱼的决定,我并没有任何的惊讶。此刻的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定,我更加坚定的回答道:“我不去”。
我冷冷的看着鱼和陈瞪得又大又圆的眼睛,暗自下定了决心。
虽然来韩国之前在中介的强迫下我也买了一份3000人民币的国际留学生保险,但是这个保险到底管不管用,能给我陪多少钱都还是个未知数。
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能给我报销一点不也是我自己拿钱吗?!着看一次病究竟能让我花多少钱还是个未知数。
“你都这样了你还不去医院啊???????????!!!!!”鱼略微带着点哭腔说道。
“没啥事,虽然面积大了一点,但是伤口并不深。还算是皮外伤,用点外伤药就好了。不用去医院”我摆明了我的理论,开始苦口婆心的开导她们俩。
“哎呀你可别犟了!陈快硬拽着他上医院!”说罢两个女人竟然抄起自己的小身板儿,一左一右使劲儿的拽起我的胳膊,意图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我虽然也就一百来斤的重量,但是却也不是两个女人就能拖得动的。
被她们俩这么一拽我的倔强劲儿又是往上冲,硬是甩开了她们的胳膊。硬生生的回了一句:“我不去!”
看着我再一次变得无比坚毅的脸,鱼此刻再一次变成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女人。再一次哀求我道:“那你说咋办那!?你腿都那样了,不去医院可怎么办那!!!”
说罢居然蹲在地上捧着我的膝盖开始了轻微的啜泣,为了阻止鱼的哭泣我只能尽快的转移话题。
“美美呢?!怎么没在家?我见过她有云南白药,你赶紧去找她借!”
美美,丫丫,鱼和陈算是一届的韩国同学,大家都是村外村送过来的,后来又分到同一个中介的寝室也算是缘分。鱼和陈一个屋子,美美和丫丫一个屋子。
这里面4个女生,陈最大,已经读了大学,青岛人。美美和丫丫都是南方人,高中都没有念完就直接来的韩国,在我们面前都还算是小孩。
此刻已经别无选择的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美美身上,因为我知道,只有她的身上才有我现在极其需要的外伤药。
不是需要,是非常紧迫的需要!
“美美今天搬走了!”鱼此刻冷冷的回答道。
“什么???”我的耳边瞬间产生了轰鸣,怎么会这样!!!
原来美美与丫丫几天前就一直不和,期间我们也曾经调和几次,每次都以两个小姑娘的眼泪收场。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关系都还很强融洽,可是俗话说3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可是4个不同文化的女人一下子密切生活在一起,并且有两个还是初次过集体生活的孩子。这结局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美美居然走的这么快,而且偏偏是今天走在了我受伤之前!!!
祸不单行!
几秒钟,我深深的沉默了。天注定我有这一劫。
“现在有办法能联系到美美吗?”我尽量沉住气,即使情况再糟糕问题也是要解决的。
陈跟我说:“美美现在年纪太小还不能买手机啊,我们只知道她搬去的那个寝室的一个室友姐姐的电话!听说今晚他们在外面逛街”。也就是说现在谁也不能保证能够联系得上美美,又一个噩耗!
“打”
此刻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此刻的我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尽量放松自己。但是这一连串凶兆使我的内心充满了烦躁与不安,等待是一种无奈的表现。
因为当等待变成你唯一能够做的事情的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命运已经远远不是你自己能够掌控的了。
陈和鱼不断的拨打着唯一够联系到美美的电话,一次,两次,三次无人接听。看着我腿上的伤口任然不断往外渗出大量的油脂,我已经不能自已的变得越发急躁。
一个人躺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双层床上,看着上铺的栏杆。然后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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