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白子画发现花千骨好像爱上了绘画。因为他每每微观于她,她总是跟幽若和朔风黏在一起,也学习用七绝谱所教的去作画。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她的笔法有不当的地方。偏偏每次他走近他们,除了朔风,全都作鸟兽散。
终于,他忍无可忍!
“幽若、朔风,你们一起去大师伯那里,学习如何处理长留的日常事务,明天才可以回来。”白子画面无表情的说。
幽若闻言很悲催的望望朔风,后者二语不说,领了命令。他转身便拉着可怜的小幽若出发去了。只留下更可怜的花千骨,望着好姐妹给带走了。也就是说,今天绝情殿只有一对一,他俩单独相处了。
“小骨,你是不是想学绘画?”待两位徒弟走后,白子画慢慢地转过身子,慢慢向花千骨走过去。
她其实是想替他描丹青,可是描的太烂,又怎好意思让他知道,让他帮忙呢!
“噢我我还是去练剑。”花千骨在他走过来之前,已经飞快地走到空地练起剑来。
这不是明摆着逃避他的吗?白子画眯子眯眼,气定神闲的在桃花树下盘腿而坐,看她练剑。他这样盯着她看,看得她好不自在,越练越错。
最后,她瞥见他站起来,向她走过来,立于背后,拉过她的双手,调整她的架式。只是,他的气息自背后飘来,搔扰着她的思绪。
花千骨越发心猿意马,脚下一滞,向下一滑。他很自然地一手在她腰间一圈,牢牢地把她环住了。她心中一惊,也忘记了尴尬,转头要道谢。
她刚一抬头,发现他的冷俊面孔近在咫尺。她赶紧别过面,已觉心中燥热难当,面红到耳根去。
“小骨,别躲我。有事,可以直接问我,不要问别人。”白子画略带不满的声音,冷冷冰冰的在她头上响起。
她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在生她的气。她犹豫的再望看他,在他的冷淡的表情中,她发现他的眼底有一丝不悦。
“我没有”她想反驳,但是话到一半她犹豫了,因为她确实是有问题时,跑去问儒尊。而且她也真的在躲着他,因为实在太尴尬了。
“对不起。”花千骨咬咬唇,把反驳的话吞了,改为弱弱的道起歉来。
白子画眼中的不悦更浓,亦蒙上了一抺伤心。他又让她道歉认错了。不是的,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并没有怪罪她,为什么又让她道歉了!
“你没有错,不用道歉。是我在生自己的气,不明白你为什么躲我?”他紧紧抱住她,怕她又给他吓跑了。
“咦!”花千骨有些意外,“子画哥哥,你不怪我们偷窥你出浴吗?”
白子画心中诽腹,这是什么跟什么,完全搞错了。他还以为她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第三者,在跟他睹气,原来是一场误会。
“咳”他觉得有点窘,眼神反而开始回避她的。“不怪,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是夫妻嘛没关系的。”
“幽若也看了,没关系吗?”花千骨亮着一对星星眼问。
“没没关系,只是不能有下次。”白子画已经窘得放开了她,抬手半掩了面。
“真的没关系?”她忽然觉得,好像捉弄他也挺有趣的,伸手去拉开他掩面的手,把小脸哄过去,要看看他少有的窘态。
两人两双眼对上了,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在心中搔痒搔痒,暖暖的说不清,一时大家也没有移开眼睛。
白子画望着她那可爱的小小的脸,晶莹的眼,小巧的鼻子,如桃花瓣般的嘴。他慢慢低下了头,唇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了印,阻止她再追问下去。
软软凉凉的触感,如闪电般劈进了花千骨的心里,她立马呆了,心里仿如搞乱了一汪春水。
她脚一软,身子一沈,腰上一紧,不知何时白子画已经把臂一扣,把她扣进怀里,不让她逃跑似的,另一手已扣上她后脑,指尖没入发丝,把她向自己推来。他的眼睛已牢牢锁住了她的,他的唇已落在她的鼻尖,移到她的唇的上方。
她的呼吸已是满满被他的覆盖,一道冷冽清香随着呼吸,缠绕着鼻尖。她快要忘记呼气,偏偏他就这样停在这狭小空间,似是在逗她,又似是享受着来自她呼吸中的异香。
他望了她一眼,眼帘慢慢闭上,头也正要落下,正在碰上与无碰上之间,桃花的香气染上了瞬间的暧昧。
“师——父——!”幽若的高清稚音,刚好打断了粉红色的暧昧。
白子画有点僵硬的放开了花千骨,手仍是扶在她腰间,转过头去。后者已在慢慢地收回神智,心中打着无数的鼓,脸红如熟透的桃子,面子已是挂不住,小脑袋往他怀里藏,背对外面。
“额——对不起——额!继续——嘻嘻——师父——嘻嘻——请继续——我走了——”幽若一看远处贴在一起的两人,后脚已机灵的向后退,两步当一步的转身逃跑去了。
跟在幽若后面的朔风,侧过身子让她跑开,才正正身,向白子画朗声报告,茅山的云隐道长到访。
笙箫默在长留大殿陪着云隐,问问茅山的近况,也说说长留的、仙界的大事,一杯茶接一杯。
由于上次两人直接上了绝情殿,撞见了白子画夫妻的亲密场面。为免重蹈覆辙,笙箫默迎接云隐去长留大殿,便一心找弟子上去传话。刚好,他在大殿门前碰见两位师侄,便吩咐他们去传话,以免尴尬。
只见人影一闪,幽若那淡黄纱衣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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