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巫氺忙几步上去握住了鼬血流不止的手,紧捧在手里的手沾满了血,他心急的翻看着伤口,“怎么了鼬?”
本来不会动摇,可是偏偏出现的为什么是止水呢?
但知道止水活着,化作了巫氺到达他的身边说着他以为再也听不到的话,喜欢,喜欢你,是那么的喜欢。
同样情绪隐藏在心底布满了灰尘的阴暗处,那个尊敬的兄长,他比他还要,更加,更加,更加的强烈,龌龊的心思不止只有止水对他有,他对止水也……
低下头吻上了巫氺光洁的额头,棕色的头发不复当初家族的墨黑,近似于长期服用药物而造成的颜色,却依旧柔软。
巫氺感觉到头上的触感,发愣的抬头,对上鼬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静幽深的泉眼,不知道多深,但绝对掉下去就不能浮出水面。
五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他不是当初严肃的瞬身止水,鼬也不再是只会沉默的站在他身旁的小少年,个子也他一样高,强势毫不加掩饰的气势。
因为仿佛溺在了这一汪泉水中,巫氺毫不反抗的任由鼬靠近。
两唇相抵,犹豫着张开嘴,让对方能更加深入,温热的触感带着奇异的电流在唇齿交缠间麻痹着大脑,封锁着理智,控制着感官。
直到巫氺感觉什么东西顺着鼬的舌头渡了过来,直抵到喉咙,顺着就滑下去后,他猛的一个激灵推开了鼬,手指扣着嗓子,想把东西吐出来。
鼬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巫氺干呕也呕不出什么。
巫氺脸色不好的看向鼬,鼬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好像刚才的温情是虚假的幻术一样,“你给我吃了什么?”来不及用味蕾分辨药物。
鼬也没有回答,拿起旁边桌上搁置的医药箱,掏出了纱布随便的在自己还在流血的手上缠绕了几圈。
巫氺想走到鼬的面前,脚下一软趴在地上,无力爬起,全身上下乃至细胞的活动能量都仿佛被麻住了。
mí_yào!巫氺趴在地上脸冲着鼬的方向,他没有力气调整角度去看鼬的脸,只是看见鼬的背影,想要再说什么,嘴巴里面的舌头也好像木了,纯度极高的强力麻药,让巫氺想破口大骂也不行,鼬想必是早就有预谋的。
鼬背着巫氺,走到了门前,手放在扶手上,顿了一会拧开了把手,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合上也隔开了巫氺炙热的视线。
靠在门不远处的鬼鲛支着绞肌,见鼬出来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对方冷漠的样子,忍不住的看了那合拢的门几眼。
“走吧。”
“你决定好了?”鬼鲛扛起了绞肌,还以为最近鼬那家伙变的不是那么可怕了,谁知道好像有的事情真是被巫氺猜到了,鼬要是放弃了他弟弟那就绝对不是鼬,不知道巫氺在里面怎么样了。
鼬依旧沉默,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有在拉拢身上衣服时,手指在细微的颤抖,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是一片诅咒的血红。
夜晚,皎洁的明月照在大地,一片的光亮下,却让一片孤独的墓碑硬生生的带出凄凉感,木叶的墓碑群,孤独的立在寒风中,一只苍老的手顺着树立其中的墓碑刻字轻轻的摸下,凸凹的地方也一点点的描绘,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声调低低的传在风里。
“感情带来仇恨,仇恨导致战争,死的那一刻,猿飞,你会不会在后悔当初过于放纵和娇惯大蛇丸了?磨灭感情不正是忍者应该做的事情,从小就胜过我的你,也悲剧的死在了最信赖的弟子手上了吧,如果一开始就抹杀掉大蛇丸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但你死了也是件好事情吧,关于日向一族隐藏的秘密,既然没有用处了,在被有心人发现前,就由我来抹杀掉吧。”
惆怅的叹息还没有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树叶不安的剧烈摩擦起来,带着阴冷的气息从站在墓碑前的人背后直袭冲来。
“彭——”的一声钝响,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截木头,一尾毒蛇正牢牢的咬住了枯木,深陷入木的牙尖沁出的剧毒黑了一片。
“谁,可以出来了。”
“呵呵呵,不亏是和三代目同门的人物,撑起木叶根部的硬派领导者团藏大人吗?”本是悦耳的声音夹着一丝怪异的声调。
用了替身术,站在墓碑后的团藏直视着从不远处出现的人。
披着斗篷,在明亮的月光下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片片类似于蛇的鳞片,一尾大蛇从斗篷下探出头来,正对着团藏吞吐着蛇信,来人抬手拉下了盖住头的帽子,银色的头发,圆框眼镜,一条紫色的眼影从眼角浓重的画过。
“是你?”团藏略微有些迟疑的说道,“药师兜?”
“还记得我啊团藏大人。”兜向前走了几步。
“没想到你没死。”
“呵,我怎么会死呢,”兜有点得意的轻笑了起来,“对于团藏大人您来说,像我这样以间谍为生,知道不少秘密的弃子早点死掉才是好事吧,比较你和大蛇丸大人的交易我都或多或少的了解。”
“的确,作为曾经沟通大蛇丸和我的桥梁,你已经失去了使用价值,你现在回到木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来你也并不害怕。”
“我没什么害怕的,倒是你打着维护木叶之名做了多少事情,你应该会比我害怕才是。”
“废话少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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