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在说什是么大话,”兜先大笑了起来,慢慢的止住了笑意,眼睛也微眯了起来,“团藏,我在大蛇丸那里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团藏没有说话,淡定的看着对方。
“似乎你和大蛇丸还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的人,我猜除了你们还有死去的三代,甚至连和这件事情有关的那一族人也不太了解吧。”
听到兜的话后,还漫不经心的团藏也阴沉下了脸,动了杀意。
“啊,不要这么的严肃。”兜轻松的笑了笑,“我不过是想继承大蛇丸的思想,研究写轮眼,只是我才发现大蛇丸在研究写轮眼不是最终目的,他和你早就达成了一种共识,一同开发着这样的残忍的研究,以三代的性格,大抵也许是被你们瞒住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成功开发出来和融合的话,对木叶也有好处,因此没有阻止吧,只不过你们没有想到会全部失败,损失了实验体不说还会让另一个实验品成为有心人的强大工具,也有可能导致那一族的人被其他忍村掠夺研究。”
团藏面无表情,手却紧紧的握了起来,“你的目的。”
兜低低的笑着,“没有其他的目的,我知道你想成为火影的话一定会对我赶尽杀绝,我只是和你合作一下,条件是对我不采取追杀政策,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你和大蛇丸的事情我也不会抖露出去如何。”
“我看你的样子越来越像大蛇丸了,像你这样热衷于实验的人,该不会是移植了大蛇丸的细胞,现在压制不住无法跳脱我的追杀,还要继承大蛇丸的事业,疲惫不堪所以才提出这样的条件来缓和一下吧,你认为我会让你养精蓄锐的反咬我一口吗?”
“不过如何,团藏大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再不济,也不会活到现在了,我既然敢来救代表着我并不惧怕什么。”
面对着兜,团藏沉思了一会后缓缓开口,“就凭你掌握着一个秘密吗?想和我合作需要有更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先拿出点诚意才是对的吧,要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不对你动手,毕竟你是个威胁,除掉你就一了百了。”
“你和晓组织也有联系吧,和一个叫阿飞的男人,那人是宇智波斑吧。”
“那又如何。”
“他真的会是宇智波斑吗?”见团藏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也许会是其他人。”
“证据呢?”团藏直视着兜。
兜没有回答,双手快速的结了印,一拍到地,一串串的符咒从手心处快速勾画而出,“秽土转生!”
一个直立的木棺从地面稳稳地升了上来,“吱嘎——”木棺的盖子倒在地上扬起了些许浮尘,里面双眼紧闭的人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
“这是!!”团藏吃惊的叫出声,“你怎么找到的。”
“大蛇丸遗留下来的细胞,我完美的复制了出来,阿飞是谁我不清楚,但可以证明他不是谁了,这个诚意如何,团藏大人想必也和他有利益来往吧,对方以这样的身份来和你交涉,如今你知道了真相,对你也是多了有利的筹码了吧!”
团藏收起了惊讶,大脑快速的运作着,兜是一条比大蛇丸还要毒的毒蛇,应该说是狡猾的狐狸,“……那就先合作吧,只是不要让我发现你有其他的动作。”
“呵呵怎么会呢,我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间谍不是,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我很了解。”
“希望是这样。”
“彼此彼此。”
屋外一片安静,小镇依旧笼罩在月亮的光晖中,虫声低鸣,屋里安奈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昏黄的台灯灯光模糊了他的脸,看了一会后他放下了书,扣在了旁边,注视着台灯的灯罩上一只小小的,匍匐的飞蛾,不知是何时跑了进来,扇动着翅膀,等待着光明和温暖。
温暖的是着昏黄的光,暗暗的不及于太阳的明亮却吸引着生命的靠近,小时候一直认为带土是月亮,却也温暖,现在感到的是直下零度的冰寒,即使早上带土还温柔的安抚着他,甚至昨夜的拥抱。
“我,忘记了什么?封锁了什么?为什么带土这么的陌生?”安奈伸手过去,飞蛾一下停靠在了他的手指上没有动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光下愈发闪亮,连戒指也有着痛苦的束缚压迫感。
飞蛾似乎被光芒闪动了一下,扇动着翅膀逃离了有吸引力的灯光,顺着没有合拢的窗离开了,迫不及待挣tuō_guāng明,投向的是孤独还是自由,“宇智波带土,带土,带土……阿飞……?”
无意识的两个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安奈愣了愣,莫名的忧伤情绪犹如一条绳子无声的勒紧了心脏,安奈捂着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带土。阿飞。”
阿飞是谁?
“注定为弟弟牺牲的男人。”一道闪光划过,刹那间照亮了没有墙的屋子,忽明忽暗里,背对着外面雨幕而立的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他的对面站着另外四个模糊的身影。
“宇智波鼬,我还没有想过除掉他。”一个人开口说道。
“佩恩,该是抓捕九尾的时候了,为了顺利的进入木叶,曾经有过不对木叶动手这样协议的鼬就是眼中钉了。”黑暗中还有着两片叶子般高耸的轮廓,伴着说话的声音在转动着,“何况,鼬对上他弟弟也不一定输,他可是个强悍而精明的男人啊,如果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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