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大人,鼬怎么样了?”巫氺对着刚从治疗室里面出来的黑莲焦急的询问。
“虽然不想说实话,他看不见了!”黑莲有点犹豫的说出了里面鼬的情况,“本来眼睛看不见没什么了,除去诅咒的眼睛,他还有查克拉有血液,用黑巫术也是可以拿去和死神做交易,但是血里有毒,这种血继产生的毒素是不被接受的,当然人活着自然不能除去赖以生存的鲜血,纯种的宇智波鲜血又不支持外族的眼睛,所以抱歉,我没有办法让他看见了,而且虽然他活下来了,身体上的疾病还是要坚持的调理,也许有一天会活下来,也许……”
“也许他会突然有一天暴毙吗?”巫氺的声音在黑莲听来多出了一种叫绝望的东西。
“……是这样没错。死的机率远远高于一直活下去,也无法长寿,这些你都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暗黑医术也好,就是纲手恐怕也没有办法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的资料我们知道的太少了,我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治疗吧,不然他早就好了,”黑莲摘下了手术手套,“你研究了这么多年关于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你可以试着去救他,对了,他以前用什么药?”
“在我给他调理之前,他一直用狼哭之里那里出来的药材来压制着。”
“狼哭之里,”黑莲低头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再去那里找找药材,虽然那里全是禁药,但不可否认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治疗药材已经不能用常规的药材了。”
“黑莲大人,就没有一点点希望了吗?他的身体我会注意,他再也看不见了吗?从小就那么坚强自傲的鼬真的再也看不见了吗?”巫氺拉住了要离开的黑莲问道。
“……唉。”黑莲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你去找另一双宇智波的眼睛吧,这样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滴答……滴答……
佐助躺在稻草上面,盯着天花板上的钟乳石,半天才明白自己身处在哪里,一个被抛开的石洞,从旁边蜡烛摇曳的火光和灼灼生痛的眼睛,佐助知道自己还活着,鼬……鼬死了……
“我已经帮你治疗过了,昏睡了三天啊,毕竟是和那个宇智波鼬战斗,也难为你能活下来。”
感觉到了人的气息,佐助坐了起来,战斗后的身体还残留着极度的疲劳,他向黑暗处看去。
“你赢了,不过你也身受重伤,还是老实躺着比较好,”从暗影中走出的人让佐助微愣了一下,橙色的面具在光下最为明显,“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呢。”
脑海里可以回想到那天,抓着日向安奈一起找寻鼬的下落却遇见了迪达拉,这个怪人是迪达拉的搭档,佐助想说点什么冷讽的话却没有这个心情,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丝复仇后的愉悦。
“之前是以敌人的身份,迪达拉的事就不用在意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才将你带到这里的。”
佐助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看来完全没有兴趣呢,那我换种说法,关于宇智波鼬的事情。”
听到了鼬的名字,佐助这才又转回了头,虽然疲惫,眼睛里还是有着遮盖不住的疑惑。
“真没办法,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对方移开了面具,露出了一只血红的眼睛,脸边带着有些明显的痕迹,“我和你一样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是知道宇智波真相的人。”
一束天照自动释放了出来,佐助的左眼变的血红。
“咔哒——”面具掉在了地上,佐助听见对方的惨叫,眼睛忽然窜起剧痛,立即双手捂住脸缩成了一团,鲜血从指缝流了出来。
好一会,当佐助以为对方已经被天照之火烧死的时候,脚步声传来,对方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黑暗里捡起了面具看向他,“不愧是鼬,死了也会让我吃惊,想的真周到,在你的身上施了术,”说完就想到了另一个人,死的时候都会做一些致人死地的措施,像水一样温柔,无声无息的把敌人掐死,那个人没有鼬那么的精明,但那种心情大概相同。
但看来鼬也对他不是很了解,现在除去了鼬这个麻烦,就是另一个了,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但不用担心,只要上面都没有想起来,就不是问题,“恐怕设置的启动条件,是看见我的写轮眼,不过对我不起作用就是了。”
佐助努力张开黏在一起的双唇,“你到底在说什么?”
“鼬在死之前应该对你做过些什么,把瞳力注入到你的身体里,都是为了保护你。”、
“真是天大的笑话,”佐助嗤笑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你……是谁?”
“我……宇智波斑。”
“呵,光凭这个就可以知道你在骗我。”
“意外的,你似乎对我有什么了解啊?”带着诱导的话语有些低沉,“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一无所知,要说服你更加困难了,的确,突然从可以的家伙嘴里听到这些话,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些关于我的,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佐助仔细的凝视了对方一会开口说道,“你是叫阿飞吗?”
“是,怎么?”
“你和日向安奈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了,日向安奈和大蛇丸之间的对话,在大蛇丸死之前的最后一天。”佐助一直注意着阿飞的动作,对方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你说你是宇智波斑,可大蛇丸却亲口对日向安奈说你不是,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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