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费交了几天?”看他不敢用力我问了一句,白蔼枫寻思了一会:“一星期。”
“那就住吧,医院比酒店便宜。”松开手我把白蔼枫又扔到了病床上,白蔼枫气的哭笑不得,瞪着我半响才说:“你那里就有地方,还差我一个人?”
“我哪里没地方,你去了更没地方了。”我说着开始收拾,白蔼枫伸手拉了我一把,回头我看着他,他才说:“一千万一晚。”
“不包吃喝,不陪睡,不陪看医问药。”
“那你都管什么?”白蔼枫气结,却笑得那个忍俊不禁。
“管住。”我说,白蔼枫笑的那个邪魅,一张脸差点笑开了花,头一次看见花钱打水漂的人,还是个平常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
“一天五千万,陪吃陪睡,外带看医问药。”
“成交。”
……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白蔼枫最终以每天五千万的价钱住进了我的房子,但他一进门顿时黑了脸,转身便问我:“这就是你说的比酒店都要高级的地方?家徒四壁,连台像样的电视都没有?巴掌大的小地方都能挤死苍蝇!”
“酒店好你住酒店去吧,你眼睛长到裤子里面去了,是左眼还是右眼看见我家徒四壁了,电视机,电冰箱,电脑,沙发和床一样不缺,酒店里有的我都有,还挤死苍蝇,你打个滚我看看,看看能把你挤死么?”一开口就都是带着火药味的,白蔼枫进门那张脸还黑的吓人,但一听我说反倒笑了,还问我:“酒店有客房服务,你有么?”
“你要喜欢我一会给你叫,一个还是两个,随便你挑。”我一说白蔼枫脸一黑,冷哼一声不说话了,一瘸一拐的进门去了我卧室门口,推开门站在门口看了起来。
“床是不是太小了?”单人床当然小。
“你要是嫌小我给你换张大的,小的我睡。”听说白蔼枫立马说:“小的暖和,不用换了。”
都看完白蔼枫走了一圈坐到了沙发上,问我不用去上班,我看他两眼,坐下说:“一天五千万够我赚几年,公司那点钱早就看不上眼了,你给我写张欠条,还是给我现在就汇款。”
“你是掉钱眼里了,开口闭口都是钱。”
“你不就是喜欢我跟你要钱么?”听我说白蔼枫极不情愿的拿了一张纸过来,在上面写了张欠条给我。
“五亿可不是小数目,你就不怕我赖账?”字条写好白蔼枫签了名字问我,我看看欠条说:“这个你放心,敢让你写就不怕你赖账,这笔钱我不跟你要,我跟你们白家要,你现在是卸了甲的将军,一没人二没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跟你要你也没有,更何况这么大的一笔钱,你就算是给也不见得拿得出来,你们白家有,我跟白家要。”
白蔼枫寻思着,笑说:“你这么早就给自己留后路了,白家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你要是当家主事,家里的钱随便你调动,早晚不都是你的?”
“好说不好听,你现在不也是落马的将军么?我怎么没看你有人有钱,还不是写欠条。”听我说白蔼枫笑的越发邪魅,随意靠在了沙发上盯着我目若星辉的看着。
“你莫不是真的有了,在给肚子里的孩子铺路子,打算以后另立山头单干?”白蔼枫眸子扫了一眼我的肚子,我理都没理他,但还是说:“你要是真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既然这样,你就给我儿子一点见面礼,在后面多写一个零,以后我也会跟儿子多说两句好话,免得他不认你!”
“少来,我不吃这一套,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信你!”白蔼枫说着转身过去打开了电视机看,正看着一则报道引起了我和他的注意。
据报道,华阳路市医院的门口,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性,刹车失灵撞在了路边栏上,因失血过多当场死亡,现还在查证死者身份,警方希望广大市民有知情者和警方联系,帮助警方确认死者身份。
死者的照片就在电视的右上角,虽然照的不是很好,但我和白蔼枫还是一眼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阮菁菁?
白蔼枫看向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
阮菁菁的离开成了一个谜团,但是这个谜团我和白蔼枫都心知肚明怎么解开。
当天的下午白蔼枫和我一直在家里不出门,直到晚上白蔼枫睡了,我才起身穿上衣服去外面,开了车子去找住在医院里的秦凯文。
下了车我去了秦凯文所在的病房,但我到了那里却只见到了一个等在哪里的年轻男人。
“您是秦夫人?”对方见到我马上对照了一下手中的照片,确认之后才问我。
“我是付青雪,你是秦凯文的人?”经我问,对方马上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先是给我看了证件,而后把一封信和一把钥匙交给了我。
“这是秦先生要我交给你的东西。”年轻男人把东西交给我之后便离开了,我转身回去的时候看见了一瘸一拐站在走廊里的白蔼枫。
四目相视白蔼枫眉头深锁,我收起了信和钥匙走了过去。
“你不是睡着了?”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我还睡得着!”白蔼枫说着伸手将我拉了过去,转身将我搂在了怀里,一边走一边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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