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从后面跟着我的?”我推了白蔼枫一下,他没放手反而搂得更紧。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白蔼枫问的是我收起了信和钥匙,我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医院。
回去后白蔼枫一直坐在床上看我,我在一旁打开信看了起来,看过之后随手把信放下了。
信里的大概内容很简单,秦凯文担心他走以后秦家不会放过我,毕竟我还要东山再起,回去是一条必经之路,虽然他也言明有白蔼枫在,秦家多少会给他们白家三分薄面,但是他担心有人从中作梗,所以在他走之前他已经安排好了事情。
信里没有写其他的内容,只交代要我拿着钥匙去国外一家替人存放重要物品的银行去取一些东西,说那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坐在椅子上寻思的时候白蔼枫拿走了那张纸,看了之后把纸撕了撕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欠你的不能用这些来还,你想要的我自然会给你,用不着外人插手。”白蔼枫虽然是这么说,但最终我还是决定了瑞士之行。
原本白蔼枫要陪我同行,但他的腿伤不宜远行,最终我给他吃了几片安眠药,打了白阑珊那丫头的电话,独自去了国外。
初到那边我按照秦凯文给我的地址去了那家替人存放物件的银行,见了哪里的主管负责人打开了保险箱,在里面拿出了为数不少的地契和一部分票据,地契都是我们付家以前的产业,票据大部分都是银行的存储收据,不同于钱财,每一张都是物件,其中有珠宝,瓷器,字画,古董,甚至是服饰。
这些东西当中还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把钥匙,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是国内一家医院开出的正规收据,但也仅此而已。
东西都拿到手,我收拾了收拾,告别了那边乘飞机当天下午飞回国内,一天后到达了秦凯文票据上开出来的哪家医院,到了地方我才知道,那是一家国内拥有先进技术的不孕不育医院。
抬头我看着哪家医院,犹豫着走了进去。
进门见到了秦凯文的助理。
“您来了?”秦凯文的助理一早等在哪里,见到了我忙着走了过来,朝着我点头说话,我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见面我就问,秦凯文的助理马上说:“人都来了,就等您一个人了。”
等我一个人?
看着秦凯文的助理我眉头更加深锁,直至跟着他走进了医院的里面。
绕来绕去最终绕到了医院的里面,进去后见到了秦家的所有人。
其中,有秦凯文的父母,秦凯文的伯父伯母,叔叔婶婶,秦凯文的两个堂哥,还一个堂弟。
见到我秦凯文的父母先是愣了一下,不久之后听见秦凯文的堂哥说:“人已经走了,他一直在等你!”
等我?
那一刻我的脸都白了,抬头望着所有人都围绕着的病房门口,险些没站稳,好在秦凯文的助理一把将我扶住了。
“少夫人!”
秦凯文的助理叫了我一声,我缓慢的看向他,抬起手推开了他,靠着走廊的一边迈开步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走到门口抬起手推开了门。
门里没有人,除了躺在病床上盖着一张白布的秦凯文。
想一个人死是一种力量,看着一个人死却会耗尽这种力量,看见秦凯文死去的那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的他面前。
抬起手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扯开秦凯文身上的白布,他那张曾让我追逐了十几年的脸露了出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如同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连嘴角边的浅笑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但他却一点活着的气息都没有了。
心口一紧,眼泪顺着眼底滑了出来,他骗我骗了十几年,从十六岁开始就在骗我,到底输的那个人还是我,到他死我还是觉得心疼不忍了!
原以为我已经恨入骨髓,到如今才知道,我和他同样不甘心。
病房的外面开始有人走进来,抬起手一把盖上了秦凯文身上的白布,抬起头把脸上的泪水擦干了,转身对上了秦家人窥探的目光。
“你能来我们很感激,想必有件事你也应该一早知道。”秦凯文的大伯朝着我说,我咽了一口唾液,润了润喉咙里的生涩,问他们:“什么事?”
“少夫人。”一旁秦凯文的助理走了过来,附耳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的眉头不禁皱了皱,忽地转过脸看着他:“你说什么?”
“凯文一直想让你给他生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本来他可以继续活着,但他在生命和你之间最终选择了你,用他自己的生命做代价,胁迫我们接受你,并且接受你给他生下孩子。”秦凯文的父亲极少的会对我说话,即便是那些年我每每去他家里,他也还是无动于衷的像个木头人,在我看来他总那么的枯燥,而今我才明白,他不是枯燥,而是太有城府,不愿意和一个不相干的人扯上关系。
听着秦凯文父亲的话,才明白秦凯文为什么会在这里,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一切竟都是为了这些。
“凯文为了把你们付家的东西尽数归还,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废寝忘食,才会身患重病,如果不是他心力交瘁,不是他为你劳心劳神把付家的产业尽数追回,你也不会拿回付家的产业。
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
喜欢豪门嫁衣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