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濯云子站在龙王庙主殿的门口,看着跑进来的浥尘子问。
“师父,你怎么起来了。”
“你跑出去这么半天都不回来,为师只好起来找你了。”
“师父,是我贪玩,忘记时间了。你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浥尘子吐了一下舌头,赶紧往厨房跑。
“这一半天的,你干啥去了?”
“我,我,”浥尘子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那大白蛇的蛇衣来,“师父,我在葫芦荡天池边看见那大白蛇脱皮了。我看这蛇衣有些怪异,就拿回来给你看看。”
浥尘子隐瞒了他进到白龙洞的事。
“鬼东西,你捡到宝贝了。”濯云子把那白绢一样的蛇衣捧在手里,仔细地看了又看,“这千年灵蛇的蛇衣,用处可大了。它可以用火烧成粉末作为药材有着奇异的功效。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裁剪后作为衣料。用它作为贴身的衣服,可以强身护体,而且刀兵不侵。穿在身上夏天不流汗,冬天不受寒,真是难得的宝贝啊。”
浥尘子听濯云子这么说,就把那蛇尾的一段捏在手里,用力扯了扯,居然极富弹性,堪比上好的牛筋。
“师父,既然你说它刀兵不侵,那我们也没有办法裁剪,拿来也是没有用啊。”
濯云子微微一笑,说:“这东西在别人手里也许是没有办法,可是在师父手里那就是小菜一碟了。你去做饭吧,师父用这蛇衣给你做一套贴身的内衣。”
濯云子因为浥尘子意外得到的蛇衣,心里有些高兴,身体似乎也好了很多。
浥尘子自去厨房忙碌午饭。
濯云子拿了蛇衣回到自己的房间。
把那蛇衣平铺在床上,柔韧洁白的蛇衣足有一丈多长。
濯云子从那个皮囊里找出青铜古剑来。那古剑已经没有那晚擒拿大白蛇时的通红透亮,已经恢复到了锈迹斑斑的古朴样子。
濯云子一手按着蛇衣,一手持了古剑,慢慢地把蛇衣从中间划开。看起来有些钝的青铜剑尖居然慢慢地把柔韧的蛇衣从中间划开了。
蛇衣从中间划开后,展开来居然有一尺多宽。
濯云子用手比划着尺寸,用青铜古剑把蛇衣裁剪开来。
等浥尘子把午饭做好,濯云子已经把蛇衣裁好了。他给浥尘子裁剪了一件无袖圆领的背心,一条平角的裤衩。还剩了许多的蛇衣和碎片,濯云子仔细地收捡起来,放入那个皮囊中。
吃过午饭,趁着浥尘子午睡的时候。濯云子用金针在蛇衣上扎眼,穿引着棉线缝制蛇皮衣。
濯云子带着浥尘子四处云游,平常衣衫破了也是自己缝补。针线活虽然说不上精致,但是穿针引线还是可以的。
等浥尘子睡醒了,濯云子也把衣服做好了。
浥尘子看着师父摆在自己面前的蛇衣,有些小高兴。虽然濯云子的针线活不敢恭维,而且他考虑到浥尘子正在长身体,把衣服做得有些宽大,有些对不起这难得的蛇衣,但是那白绢一样轻薄柔软的蛇衣还是让人喜爱。
浥尘子脱了衣裤,光着身子把蛇衣做的背心裤衩穿在身上。想着这是那大白蛇脱下的皮,浥尘子免不了有些恶心的感觉。
那蛇衣穿在身上,轻薄柔软,细滑如丝,还带着些凉悠悠的感觉,在这大夏天里让人顿觉神清气爽,全无炎热的烦躁,心里身上一片清凉。
“哇,师父,真是不错,凉快极了。”浥尘子跳起来抱着濯云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好了,喜欢你就一直穿着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对了鬼东西,明天是大龙场赶集的日子,你下山去买些猪肉和油盐,再给师父在药店里抓些草药。”濯云子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浥尘子,又给了他一副药方子。
“哎,师父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你自己去就可以了,我还要多休养些时候,不能够妄动。”
第二天,天刚亮,浥尘子就告别了师父,一个人往山下走去。
路过天池村的时候,浥尘子停下了脚步,想要进村去找汪雅芝。想了想,浥尘子还是没有进去,因为那条大白蛇让浥尘子心里有些不平衡。
路上,浥尘子碰见了去收花站卖棉花的小虎子和他爸爸汪启成。三个人就一路去了大龙场。
在收花站门口,和小虎子父子俩分了手,浥尘子独自往街里走去。
八十年代川中的场镇已经有了些繁荣的景象。各种物资已经颇为丰富。赶场的人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刚刚从那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中过来的人们,赶上了国家的好政策,温饱已经解决,就更多了些物质和精神的追求。
那时的物价还不太高,猪肉一块钱一斤,鸡蛋一块钱十个。
浥尘子兜里的二十元钱可以买很多东西了。
浥尘子第一次兜里揣这么多钱,心里有些忐忑,生怕弄丢了。想起那一次和汪雅芝一起吃冰棍的事来了,可惜今天没有邀请汪雅芝一起来,要不然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请她吃冰棍了。
浥尘子正想着,忽然有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浥尘子本能地一闪身子,避开来人。没想到那个人收势不住,一下子整个身子扑在了浥尘子身上。两条胳膊紧紧抱着浥尘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浥尘子想要推开那个人,那个人死死地抱住他。
“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浥尘子生气地说。
那人笑了笑说:“对不起小兄弟,是我走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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