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萧然知道这个消息,是发疯般的跑回来阻止自己呢,还是饶有兴趣的将之纳入自己的研究规划?
如果呼萧然敢不做出阻止自己的举动,就表明他不在乎失去我,自己跟他没完。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把梦伊伊从任意驰骋的狂想中拉回到现实。
景灵打来电话,说她有个闺密在淮海路附近新开了一家瑜伽会所,想请人画几张画装饰一下,景灵觉得梦伊伊的画既有新意又有禅意,所以推荐了梦伊伊。
景灵说:“我这闺密为人豪爽大气,画好了不会亏待你。”
梦伊伊问画什么题材,景灵说:“只要有禅意,与瑜伽的精神相和谐,画什么都行。”
梦伊伊想起肖太太让自己画的“禅茶一味,静与花亲”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想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答应了下来。
景灵说她过几天和几个闺密去西双版纳玩,梦伊伊要是有时间可以结伴。
梦伊伊说她得回杭州看爸妈,另外也和呼萧然约好了这个暑假去马尔代夫。
景灵笑道:“浪漫之旅啊,好羡慕你俩。”
梦伊伊说呼萧然太忙,能不能成行还不一定。
景灵说:“只要两人好,在哪儿都是浪漫的。”
巴拉巴拉的说了几句闲话,说要给梦伊伊弄一张那家瑜伽会所的vip会员卡,放下了电话。
一下午梦伊伊都在画画,水墨小品,什么“一花一世界,一书一乾坤”,什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给肖太太画的是一花一茶一木鱼。
把画挂在墙上欣赏了一阵,觉得还说得过去,就端了杯柠檬水,坐在藤椅上休息。
今天那个短裙女孩儿比平时出来了十分钟,而且身上不是惯常穿的那种白色裙子,而是一件粉红色的妈咪裙,肥肥大大的,不那么合体。
为什么要换这样的裙子呢,居家舒适,还是碰巧没有修身的短裙可换了,抑或她又怀孕了?
仔细看女孩儿的身材,还是那样的秀丽匀称,笑自己可能多想了。
那条金毛在草地里撒欢,惊起了几只蝴蝶和蜻蜓,让它更欢快了。
梦伊伊想起电影《我的男友和狗》里的里拉,对了,里拉为什么要死呢,它的死怪不怪女主人公呢?
围裙胖阿姨比平时晚了五分钟出来,身边没有那条哈士奇,人也三下五除二的收起尿片儿就回家了。
怎么回事,孩子在哭闹,还是生病了?
侧耳倾听,小区里还算安静,没有婴儿的啼哭声。
呼萧然很想要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自己是不是也得像短裙女孩儿或围裙胖阿姨那样围着孩子忙呢。
不行,呼萧然这家伙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家里,真有了孩子,自己就像被戴上了枷锁,一点儿自由都不会有了。
晚饭自己得一个人吃,吃什么呢,胡乱对付还是享受自制美食的乐趣?
厨房的餐桌上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小区附近十几家饭店的外卖联系单,呼萧然特地收集来的。
叫外卖固然省事,可食材洗的不干净怎么办,加工过程不卫生怎么办,用了地沟油怎么办?
正纠结呢,呼萧然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替梦伊伊叫了外卖,一份飘香牛柳,一份鱼香茄条,是他俩经常去的那家穆斯林饭庄的,卫生不用担心。
这家伙,居然不请示一下自己就擅作主张,是自己爱吃的菜吗,自己能吃的完吗?
呼萧然说自己不一定几点才能自由呢,让她晚上自己先睡,不用等他。
梦伊伊叮嘱他开夜车小心点,别三心二意的。
呼萧然大笑,说王总特地安排了司机,不用他们这些公司高层亲自开车。
梦伊伊说这是要喝酒的节奏啊,尽量少喝点,别弄得一身酒味回家,不然罚你睡沙发。
吃过了晚饭,梦伊伊打开电视,胡乱拨着台,不知道想看什么,就是让屋里有个声响。
记得刚结婚那阵,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经常开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呼萧然回家,会心疼的把她抱到床上,她则哭着捶打呼萧然,埋怨他不早点回家。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家,想起那时让呼萧然的难过,又好笑又歉疚。
又拨了几个台,除了中央电视台的科学频道和纪录频道值得一看,要么是无聊的娱乐节目,要么是讨厌的电视广告,垃圾成山。
□□连续响了好几声,是“哭泣的花仙子”发来的,说今天是七月二号,阴历五月十七,可以使用七色花的日子,做好准备了没有,想不想实现什么愿望。
梦伊伊愣了一阵,回复说:“真的行?”
肖太太说:“我已经打算今晚去见我家先生了。”
梦伊伊问:“那你还回来吗?”
肖太太说:“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回来。”
梦伊伊吓了一跳说:“那以后见不到你了?”
肖太太呵呵一声说:“逗你玩的,阴阳两隔,七色花不过是能满足人的一时愿望而已,要真有那么大的魔力,我就让时光倒流,再回到小时候家里那个小山村了。”
梦伊伊说:“你是说还能回来?”
肖太太说:“傻丫头,愿望就是愿望,现实就是现实,你可以通过愿望改变现实,却不可能不回到现实。”
梦伊伊有点糊涂的问:“你是说即使实现了愿望也是虚拟的,不是现实?”
肖太太说:“现实是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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