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唱唱卡拉ok?不亦乐乎?”费齐想起他的主义,不好说理解了他,说这话时却有些嘲笑他的意思。
“对呀。我买单。”马天朋想找个机会给他好好解释一下他的思想,不露痕迹地,别让他瞧出自己巴不得、一厢情愿的样子来。
“那当然,不过还是改日吧。明天我去找你。”
等天蓬走后,费齐开窗放了放满屋子的豪华的烟味。但放走了烟味,却放不走他满脑子天蓬元帅的高论。他忽然想起了天蓬语录中关于容器和保险柜的说法,为了自己的脑子不成为他的语录的容器和保险柜,费齐马上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费齐又看到了那幅k线图,虽然已经从图中看到了趋势甚至结果,但这支股票他还是没有决心马上抛。他只是想,“人弃我取”不也是股票买卖的一条法宝吗?
马天朋打车回到家,躺在床上,也没睡,不舒服,吸了两只烟,想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去费齐那里汇报思想,是自己真的需要一种承认还是自己的孤独使然,是对嘻嘻哈哈和混混噩噩的逆反还是自己真的有一种自我暴露的癖好,他分不清。
他起来去冰箱里找东西吃,只有两只火腿肠和几个松花蛋,关了冰箱,又觉得肚子里空得慌。
他想给韩姐打个电话,想见她,也不知道她丈夫在不在家。蒋兰好几天没信儿了,这一刻真有些想她,他拿了手机,换了个卡,拨了蒋兰家,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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