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蒋夫人脸蛋儿也就55分,但身材绝对可以给到95分,按天蓬的口径加权后能得71分。蒋夫人在高中时就是天蓬的老相好,别人还在上自习做大篇大篇的卷子时,他俩就已经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手拉着手坐着了。费齐知道天蓬元帅非常讨厌现行的教育制度,一直认为正是这种教育制度使他大才小成以至于小才没用,再加上他和蒋夫人的个人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今天说起话来毫不忌讳。
脖子上围着一条淡绿色丝巾的蒋夫人可不干了,媚态十足地咬着后牙笑着指着天蓬元帅的鼻子叫嚣道:“马天朋,这一千年马上就过去了,我就不骂你杀千刀了,一会儿你要是不连喝三个,我和你没完!”
天蓬毫不畏缩,摇着脑袋说:“我是横眉冷对蒋夫指,俯首敢喝三大碗。”
天蓬元帅在女人面前的反应就像胖交警开罚款单那么快、那么坚决,就算在众多老同学面前也是这样。
“下面这位欧阳奇在铁路的托运中心就职,”刚说了这么半句,欧阳的手机就响了,白白胖胖的欧阳啪的一声掏出银色的手机,弯着腰喂、喂、喂了几声就出去寻找信号了,天蓬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回来,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他虽然出去了,咱们也可以背着他说,诸位哪一天如果有炸弹、□□等不便运输又没人敢运的东西尽管去找他,这家伙胆儿贼大!”
在大家的笑声中欧阳回来了,知道天蓬肯定没说好话,问了几个人,一直到有人把刚才的话告诉了他。他指了指天蓬的鼻子,又指着身边的唐云东说:“你怎么把咱们俩的不法行为都说了出去?这里可有记者!”
听了这话,唐云东马上右手握成个筒伸到欧阳的嘴边:“请问,贵组织下一个目标是谁?是美国本土还是美国的海外驻军?”
在大家的笑声中天蓬元帅指着唐云东赞叹道:“哈哈!果然是晚报的大记者,真乃鹤城名妓也!诸位家有什么花在不该开的时候开了,家里边有什么猫呀、狗的多年相敬如宾,或者鸡蛋皮儿上长出了标语口号等等,都可以找唐大记者,准能及时见报。”
“明天的副刊头条就是:我市某机关一年轻干部嘴里长出了硕大象牙,据这方面专家初步鉴定,在国际象牙黑市上若以真象牙出售其价值将高达二百五十镑!据息,已有我市工艺美术品厂与该青年联系,要利用其牙雕成《卜奎三百年记》,这将是我市文化事业的一大壮举!另据我市著名遗传学权威解释,该青年的这一变异实乃说话过多、用词过损所致!”唐云东漂亮地反戈一击。
整个包房笑成了一团,甚至包括那两个旗袍小姐和天蓬自己,等大家渐渐坐直,天蓬往回找面子地说:“我说是鹤城名记嘛,果然名不虚传。”
天蓬元帅拍完了马屁安抚了潜在的威胁又接着说:“下一位是杨波同志,是我市工会生活部的副主任,这些年在杨波同志的亲切关怀下,我市工人同志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会费一分不剩,同志们有什么事尽可以在饭口时去找他,杨波同志的招待规格是很高的。”
杨波没有唐云东的口才,大概也因为天蓬对他的介绍不那么损,所以只是红着脸抱了拳,对大家拱了一圈,不知是求大家到时常去他那儿,还是正好相反。
这时服务小姐已经把四个凉盘摆了上来,个个刀功细腻、堆码精致、色彩丰富、形象逼真。等小姐挨个倒上了极品的北大仓,天蓬元帅端了酒杯站起来郑重地号召到:“我等一会儿接着介绍,咱们先喝上一口重逢酒。”
“别着、别着,你得先喝三个再说。”蒋兰还没有忘了刚才的仇,指手划脚,不依不饶,旁边的好事者、知情者也都不怕事儿大,在一旁帮腔。
“好说,好说,等一会儿咱俩儿再喝一个交杯都行!”天蓬元帅见众口一词,他毫不含乎,三杯鱼贯而尽。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咱们国家干部的素质果然过硬!”唐云东适时赞了一句。
一边的蒋兰乐得直拍手,“大家都记着啊,他还欠我一个交杯酒!”
天蓬元帅三杯下肚,自己叨咕了句“吃口菜,不算赖”,夹了口菜吃了,然后又端起了服务小姐刚刚满上的酒杯说:“好事多磨,这回咱们该喝这杯重逢酒了。来!为咱们八年来的第一次重逢,干杯!”
等和大家都碰了杯,天蓬打样又是一饮而尽,然后两只眼睛挨个盯着众人手里的酒杯,身边的于萍萍瞪大眼睛,只喝了半杯,忙给他夹了一口菜说:“来,吃口菜,压压酒。”
天蓬没有因为她的殷勤而忽略她剩下的半杯酒,反倒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于萍萍这回闭了眼睛才喝光剩下的半杯酒,等确定每个人都干了天蓬才坐下。
王府的酒杯足能装一两半多,这一杯北大仓喝下去费齐感觉有点难受,连吃了几口菜才算压住了肚子里的北大仓。这时天蓬已经把筷子放下了,又开始介绍道:“罚酒喝了,重逢酒也喝了,下面我接着介绍冯立。”
“你先别介绍,这不能叫第一次重逢,应该叫第一次团聚,你说错了,自罚一杯!”蒋夫人及时地抓住了天蓬的口误,又及时给他一双小鞋。
“是,没错,我们经常见面,但聚在一起是第一次。”唐云东马上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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