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儿指着百里琰,差点吐血:“百里琰,你对的起我吗?我现在嫁人了,对方是一个小毛孩,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我南宫玉儿,是南宫家的嫡女,谁能想到我竟然会落到这样的田地,这些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惨!你利用我!”
“这不过是对你的一点惩罚,惩罚你曾经竟然胆大妄为竟然欺负本王的女人!”】
百里琰的声音并无波澜,可南宫玉儿却像是被震住了一般,张大嘴,双眼瞪大,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好半天,她才能够发出声音:“你的女人?你已经有女人了?那个女人是谁?”
由开始的小声疑问,到最后的歇斯底里,南宫玉儿充分将一个被瞒在鼓里的人演绎的鲜活起来,用怒吼抒发着自己的愤怒稔。
百里琰并未回她,不过是一个挑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小题大做,他今日会来,不过是想让她死了这份心而已。
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宫玉儿颓废地坐会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俨。
她费尽了心思,到头来,不过是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百里琰回到珍宝阁时,有人禀告,云凰已经被请到宫中去了。
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安凌若乃是先皇后与皇上的亲生子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有人将她传得神乎其神,但大多都是不实之言,有人说她韬光养晦,暗中与南宫家策划了这一切。
也有人说,安凌若其实就是一个草包,不过是皇权斗争太过激|烈,反倒是天上掉馅饼便宜了她。
如今皇上亲自为她设宴,怕是要为她正名。
云凰此刻坐在马车上,斜斜的躺着,身子有些乏却不影响她大脑的思考。
今晚的宴会来的太过蹊跷,或许是她太过杞人忧天罢了,但是按她来看,南诏帝或许会对她与她的母后心有愧疚,却不会如此明显,毕竟,要让一个君王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自己当年的错误,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昨日|他的那句道歉便已经让她足够意外,以至于对今日的宴会,她实在是没有好感。
原本今日打算启程去女尊国,却又不得不搁置下。
时光飞速,转眼间云凰便已经到了皇宫门口,瞧见那三个大字,云凰只觉得莫名的讽刺,就在前几日,自己那个所谓的父皇才为了国家险些要将自己牺牲,并且将自己贬为了庶民,却又在今日,竟然又邀她入宫,为她设宴。
皇宫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气氛竟然是莫名的严峻,云凰进ru之时下意识地蹙了眉头,常年处于紧张的处境,对于皇宫今日的氛围十分敏|感,云凰的眸中不自觉地敛了下来,带着一丝阴冷和莫测。
皇宫设宴的清华殿中,灯火通明,通宵达旦,这清华殿,是南诏中最为尊贵的殿,除非是皇上亲自宴请,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有资格进来。
众人都知道今日的主角是谁,一个个翘首以望,等待着。
当云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四周下意识地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落到云凰身上,赤luo,带着猜度。
云凰今日一身红衣,脸色因为苍白,临行前还画了些妆,所以看上去便像是精心装扮过的一般,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稳健地迈进了殿内。
眉心中的冷傲与大度令人失神,若不是前几日还见过,脸也还是那张脸,他们几乎不敢认出,这样犀利的女子,会是一个被皇帝贬为了庶民的公主。
云凰望着殿内的人群,一些肱骨大臣,再往前是她所谓的皇兄凰弟们,而后是南宫玉儿,此刻面色不是很好,好似被什么拢住了心神,心不在焉。
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小男孩,孩子正开心的抱着一个盘子,里面盛着糕点,看上去吃得十分开心。
云凰这才注意道,南宫玉儿与这小男孩的服饰皆是红色,加上这孩子与南诏帝有六分相似,一副机灵的模样,应该就是梅妃的儿子,她的小皇弟了。
小家伙见她进来,并没有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而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高台上,南诏帝与梅妃正望着她,面上的表情各异。
南诏帝心情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梅妃,则是十分害怕,不敢对上云凰看过去的目光。
云凰见了这阵仗,不由微微皱眉,原还以为不过是个私宴,没想却是这般的场面,若早说是这样,她定然不会来了。
入宴刚坐下,高台上的皇帝便开口了:“今日这宴,是朕为了朕的女儿所设,她这一年来在北齐受尽了苦楚,为南诏立下了汗马功劳,大家随朕一起敬她一杯。”
云凰闻言疏离的点头,南诏帝的目光扫了一眼云凰的面色,见云凰并不打算抬起酒杯,便试着暖场般地说到:“若儿若是不便饮酒,那茶水代之亦可。”
云凰不想看到四周看她的眼神,于是端着手边的茶便像是饮酒一般,突然一大口灌下,随后将茶杯掷到桌上,发出重重一声。
众人面色微变,皆是看向南诏帝,谁想却是没有看到男子的怒气,正像是一个包容的父亲一般满是慈爱地看着女子,让他们十分吃惊,亦是纷纷看向云凰,心中暗想,莫非,这位公主,从此便飞黄腾达了?
正在他们想着自己应不应该上前去与之亲近拉好关系时,突然听到高台上的南诏帝笑着说道:“若儿既然已经回国,那么以后便住到宫中吧,待过几日父皇便派人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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