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殿的华光散去,众人却站在原地久久不曾散去,世尊摩严心里暗自着急,只想骂人,这群没眼色的家伙,总是拉着自己扯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我要去看子画吗?
不知道世尊摩严心情的各派掌门,依旧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共同挖着语言陷阱,试探世尊摩严是否知道这炎水玉为何出世。摩严实在等不及了,不想和这群人磨叽,拱手行礼,歉然道:“本尊要去找尊上讨论炎水玉出世之事,先行一步,还请海涵。”
绕是各派掌门再厚脸皮,也不能装作没听懂,故意留下摩严,反而很识相地拱手道:“告辞。”
摩严和各派掌门分别后,直奔绝情殿,心中暗自猜测,子画的毒是否解了?
绝情殿白子画的寝殿门口,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差点相撞,各自稳住身体,摩严急道:“子画呢?”
“大师兄放心,掌门师兄已经醒来,身上的卜元鼎之毒已经全解。”笙萧默说完,快步去偏殿看朔风和清若,却被摩严又一次拉住了。
摩严狐疑地问道:“那你端着药碗做什么?”
衣袖被人扯着,笙萧默不得不停下脚步,细心解释道:“我这是给你徒弟和掌门师兄的徒弟端去的,不是给掌门师兄的。”
“我徒弟和子画的徒弟?谁病了?”
“大师兄,咱们边走边说可以吗?”笙萧默真想抚额,大师兄你这么拦着我,耽搁时间,幸亏掌门师兄在陪着清若没有看见,否则他还以为自己没把他徒弟当回事。
绝情殿里,一左一右摆着两张榻,朔风和清若两人各自昏睡在一边,而两人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朔风这边围着一群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清若那边只有白子画一人。
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进门就是这么一幕,古怪又违和的场面,世尊有些惊讶道:“这?”这一路走来,够他得知子画的身体康复了,朔风和清若只是轻伤,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
儒尊这人随性,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浑不在意地道:“这得问问掌门师兄,他说朔风需要人照顾,你的徒弟,我的徒弟,还有他的徒弟,都被他扔去照顾朔风去了。”
最是方正的世尊有些接受不能,摩严皱着眉,道:“那他也不能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徒弟啊,还是个女徒弟。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嚼舌根。”
白子画接过儒尊手中的碗,亲自喂药,神情温柔极了,听到世尊摩严的话,心中有些不乐意,道:“我的徒弟为了我而受伤,难道还不值得我亲自照顾?他人空穴来风的闲言蜚语,不过耳畔清风,转瞬即逝,何必在意。”
一场生死,反倒让他看透了不少,纵然清冷千年,淡漠七情六欲,不在意世人如何待他,可是在危难中得阿若倾力相助,那可清冷的心渐渐被她捂热了。
他在昏迷中虽然沉睡不醒,意识却是非常清晰的,他们的一言一行,忧与哀,他都能感受到。他感动于朔风舍身相助,感动于阿若坚持不弃。
如今他能有几分理解当时阿若的“自私”,先照顾好自己和至亲至近之人,而后才会兼济众生。因为纵然施善不图回报,但是他的付出得到心意相通的回应,那其中美妙不可言道。
他虽然做不到她这般“自私”,但是却理解她,愿意支持她。犹如她明白他的责任与理想,做不到天下苍生为先,却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支持他。
摩严心中一惊,子画变了,难道一场生死改变了他这么多,道:“子画,你……”
尊上将她扔过来照顾朔风,不能她碰一下阿若,这让漫天怨念很深,但是在这等时刻,她决定抛弃前嫌,道:“师父,你过来看看朔风如何?”
世尊摩严虽然得知朔风没事,但是还是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脉搏,道:“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轻水得知阿若和朔风没事后,紧张的心松弛下来,有了心情玩笑,看到漫天如此作态,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眨眼,姐妹,你厉害,连世尊和尊上相爱相虐的场面你都敢破坏。
可惜漫天不是清若,没达到和她心意相通的境界,只是斜睨了轻水一眼,对着她做口型道:佩服我吧。
这人多了,就必定安静不了。清若在众人的说话声中醒来,她皱着眉头,不悦地道:“别吵。”
路人一般存在的儒尊和花千骨表示,我们没有吵,轻水和漫天捂着唇,摩严气闷不已,子画那是什么态度,竟然皱着眉看了一圈咱们。
“朔风,朔风……”清若皱着眉弱声呼唤着,最后一下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安抚道:“阿若,朔风没事,只是昏睡过去,需要休养几天。”
清若木讷地点点头,道:“朔风没事就好,师父也没事就好,我就可以安心啦。”
说完,坐着的人又倒了下去,只是这次嘴角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摩严想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询问道:“子画,这炎水玉出世的事如何向其他门派解释?”
“该如何解释就如何解释,炎水玉出世只为救人,又不是坏事。”白子画想到清若的这份心意不该被误解,炎水玉出世本就是阿若救自己而为,又不是为了贪慕洪荒之力而为,他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要是以后有人借治病之由来借炎水玉该如何处理?”摩严又补问了一句,他想着要是有人以借炎水玉治病为借口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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