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叫什么名字?”看向身后的人:“仔细听着。”
“王森。”话音刚出,那人毕恭毕敬开口:“他在,我去把他请来。”
王森当年靠着一笔横财发了家,没有坐吃空山。自己捣鼓了几个店门,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在他们这个圈儿里虽说没什么靠山,但因为人实在,广结朋友,认识不少圈儿里的人。
他经常来这家鑫都会所。一是这里环境好,二是说不定哪天能攀上他们这群公子爷儿。
“陈总,您找我?”王森个子不高,面相一般,满脸堆笑,小心陪着。
“嗯。”陈鑫微抬下巴颏:“易谨安认识吧,我六哥,旁边那位是六嫂,六嫂朋友出了点麻烦,劳烦帮个忙。”
“不烦劳,能帮忙的地方我绝对不含糊!”易谨安谁不认识,先不说他那个雷厉风行的母亲,就他和周辰塬小打小闹创建的那个软件公司,听说光是一年利润就能高达八位数。
“六嫂,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他也不是马虎的人,陈鑫都叫了嫂子,看样子是易家即将或者已经娶进门的人。
“是这样的,这位是盛丽,你们应该认识。”良善奇怪他为什么没认出盛丽来:“我们想向你打听个人,沈星你还记得吗?”
“原来是问沈星啊。”他打着哈哈,已经说了名字,不能再装着不认识,走近了些,语气关切:“沈星没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盛丽听出倪端,慌忙开口。
“现在在哪不太清楚...”他沉着脸想了一会儿,随即笑了:“都多少年的事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国内。”
“王森,我记得你当初是靠彩票发的家对吧?”陈鑫点了支烟,邪邪一笑:“信不信我让你都吐出来?”
“鑫哥,您瞧我这...行吧,我说!”知道瞒不住,再次开口:“他之前是在我店里...嘿,你们也知道,有时候想赚点钱总要想点办法。我手里呢,有批货。他知道后总来找我,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后,再来时给他推荐新款儿的,他推脱着手里没钱。”
良善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陈鑫只是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别想着扯谎,接着往下说。”
“嘿...”被人识破把戏,略显尴尬,麻着头皮继续:“当时是想多捞点,就让他先试试,谁知道他是真没钱。后来...”他看了眼盛丽:“后来我就给他出注意,我说盛丽的咖啡店没少赚。你俩以前那么好,还有个孩子,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原来那天沈星来找盛丽是他在背后怂恿。
“后来呢?”周辰塬见他磨磨叽叽,也沉声催促。
“后来,他真搞来一笔钱,虽然不多但也够用上一段时间。不过这东西...就算有座金矿那也不够用的,况且他的瘾还大。最后他实在没钱,就缠着我。从他那也捞不到什么了,我就开始躲着他。算算日子,起码有一个礼拜了。”
瘾君子。
良善震惊,问向旁边的盛丽,她也不清楚原来他在国外已经开始吸毒。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为了钱怂恿这种人去接近孩子!”周辰塬骂骂咧咧,啪的一声砸碎一支酒瓶。
“盛丽,发生什么事了?”王森缩了缩脑袋。孩子?如果真跟自己扯上关系,可真麻烦了。
“豆豆不见了!”盛丽哪会料到沈星会吸.毒,如果他毒.瘾发作,那豆豆...
“啊?”王森吃惊的表情不像伪装,立马举起手:“我发誓,我只是让他去找你要钱,从来没有提过要打豆豆的主意!”
“你先回去。”陈鑫余光瞄着周辰塬快憋不住了,出声赶人:“他如果跟你联系及时和我们联系!”
待王森出去,大家都默着。都是经历过事的人,清楚如果这么一个人领着孩子,后果估计会很不堪。
“他是不是准备把孩子卖掉?”盛丽猜出最坏的后果,泣不成声。
几人互相看一眼,如果是卖掉起码能勉强活着,假如...
易谨安看向一旁的周辰塬,他了然。拨通电话,低低说了声喂出了门。
房间一时之间只剩下盛丽的低泣,良善心里钝钝的疼。
大概十分钟后,周辰塬进来,握着手机神情凝重:“给厅里的人通了电话,已经查出带走孩子的正是沈星。”
心里的悬起的石头被吊的更高,这无疑是最坏的消息。
“还有个更坏的消息。”他嗓音更沉,“从调出来的监控看,他已经带着孩子出了城区。”
申城附近的县级城镇很多,沈星带着豆豆上了一辆车。这辆车沿着城际高速一路往西。下了高速,车子专走偏僻小径,直到监控再也拍不到。
大家都沉默,也就意味着沈星带着豆豆失踪了。
“警方现在正全力追捕,现在只能静侯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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