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沈星。
他们是姐弟。
那一年,盛丽刚二十二岁,通过同系的沈婷认识了沈星。后来沈星出国,盛丽找过她,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关系就这么断了。之前介绍良善过去,是她看到沈婷发在系群里,关于学生兼职的工作。
这次沈星回国,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盛丽这通电话没有持续多久,颓然挂了电话:“沈星从她那拿了一大笔钱就消失了,她现在也不知道沈星在哪里。”
似是想起什么,良善问她:“沈星的朋友呢?出国之前有什么特别的朋友?”
“特别的朋友...”回忆半天,“倒是有一个,叫王森。以前在东街开书店,后来发了笔横财,现在营业一家酒吧。”
“知道酒吧地址吗?”
“他给过我名片,我去找找。”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忙忙起身。
那张名片试在抽屉最里面找到的,镶着金边,印着暗花。
拨通上面电话,提示关机。
良善接过那张名片,仔细看了眼地址,燃气希望:“走,去碰碰运气!”
王森的酒吧在寸金寸土的闹市区,离她们住的地方不远,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下了出租车,上了酒吧所在的十楼。
重低音音乐和沸腾的人群挤挤攘攘,两人好不容易走到吧台,只有几位调酒师在忙。
“请问,王森在吗?”太吵了,盛丽不得不提高音调。
“找老板?老板今天不在!”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调酒师撩起眼皮打量她们一番,“去鑫都会所找找吧。”
他嘴里的鑫都会所在另外一条街上,相比较酒吧,这里冷清很多。进了大厅才知道原来是会员制。两人只能在大厅盲目的等,也不确定王森到底在不在这里。
接近午夜,人群只进不出。良善走到前台询问方不方便告知王森在不在,那位妆容精致的工作人员盘着好看的发髻,眼皮略抬,语气冷淡:“不方便。”
“我们真的有急事,麻烦您!”盛丽在旁边央求。
“说了不方便!”看都不看她们:“知道来这儿的都是什么人吗?如果不小心冒犯了你们得罪的起吗!”
睇着她们,浑身上下的穿着不超过五百块,这样的人谁放进来的?趾高气扬指着门口:“如果等人出去等,大厅不接待...”扫了良善一眼:“非会籍人员!”
“你怎么这么...”盛丽本就心急,现在更是听不得这些刻薄的话,想想为了女儿也忍了,低声哀求:“求求你!”
“保安,把她们带进去!”精致小姐发飙了,不悦的嚷。
几个保安跃跃欲试,大厅骚动起来。一旁,周辰塬喝的面若桃花,和易谨安几个发小从里面出来,看见被前台小姐拉扯着的人,对正在抽烟的易谨安说:“那儿不是小师妹么!”
转过头,良善一只胳膊被保安拉着,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旁边的盛丽,一脸隐忍的不悦和害怕。
手里的烟一扔,快步走过去。
“放开!”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十足,几个保安看见来人,和后面跟着的气质相似的一拨儿,心念完蛋。
“怎么了?”把她护在怀里,极其不悦用目光扫了眼呆住的前台小姐,然后低头询问:“有没有怎么样?”胳膊上的清淤还没消尽,眉毛拧在了一起。
“我没事。”良善摇摇头。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想不想干了!”周辰塬旁边站在一位身着暗红色西服,平头,眼睛微挑,开口严厉训斥。
“陈...陈董...”前台小姐满脸后悔,带着深深的恐慌和紧张。
“收拾东西立马走人。”陈鑫扫了她一眼,后者还想辩解,被他一个眼神慑住,低头离开。他走到跟前,俯下身:“小六嫂你没事吗?”
陈鑫易谨安同年,小了几个月。
“没事,谢谢你。”良善没想到他们在这,偏头问身旁的人:“你怎么在这?”而后小声加一句:“能不能不要开除她...”
“这事不用管。”一群人这么大咧咧杵在大厅,不是说话的地方。眼神暗示下陈鑫,后者立马领会,带他们上了二楼的包房。
“你们聊,我们在隔壁。”陈鑫关上门。
周辰塬赖着不肯出去,硬是挤在一旁的沙发上,酒醒了几分,问:“小师妹,大半夜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良久,良善握紧身边人的手:无助的祈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们?”然后简单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
“沈星?”易谨安转过头问酒已醒了大半的周辰塬:“听说过吗?”
“没印象。”他摇摇头:“不过那个王森大概知道点,暴发户。经常到这儿来,而且每次出手都很阔绰。”
“去把陈鑫喊过来。”
等周辰塬出了门,他问盛丽:“你怀疑是他把豆豆带走的?”豆豆他见过两次,很怕生,每次都远远躲开。
“八九不离十了。”盛丽心里安稳很多,良善的朋友似乎来头不小,应该能帮到她:“豆豆之前提过在幼儿园里经常看到一个人在外面盯着她看,我估计沈星是去踩点。今天刚好托良善去接,被他钻了空子。”
“都怪我,如果提前一会儿...”良善有些自责。
“如果他早有预谋,碰巧让你遇上...所以,不能怪你。”易谨安安慰她。
正说着,陈鑫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也不坐下,小心问:“小六嫂有什么吩咐?”
倒是良善不好意思了:“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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