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业懒得搭理他,双眼发光直勾勾的盯着娄公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娄上楼捋了捋发丝,手中折扇轻轻摇摆,嘴角上扬,微微笑道:“在下姓娄名上楼,娄举贤良的娄,字丰年,出自《登歌》:‘喜黍稷,屡丰年。’,西南蜀地人士,三十又三,目前住在东京酒楼三楼玉字房。”
“要不要说的这么详细。”旺财插道。
“详细点好,详细点好,旺财,你不懂别瞎说!娄上楼,娄丰年,瑞雪兆丰年,好,好,好名字。”
“你读过几本书,你知道好在哪?”
金银恶狠狠的瞪了旺财一眼,怒道:“老娘说好就是好,死旺财,是屁股痒痒了么?”
旺财摸了摸屁股,想起各种屁股被踢开花的屈辱历史,寒毛耸立,悻悻的躲到了郑公子身后,指着前方的马车,叫道,“马车来了,马车来了,饿死了,好姐姐,你饿不饿?”
金银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将各种要说出的话都咽了回去。
“娄兄,千雪姑娘,甥女病急,在下要先告辞了,改日再约二位赔罪。”
千雪点了点头,与娄上楼目送众人离去,金银恋恋不舍的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喊道:“娄上楼,娄丰年,我一定会去东京酒楼找你的,你等着我啊,还你衣服。”
金银扬了扬手中裘衣,娄上楼的目光却无法离开那睡着的女子,对金银只微微笑了笑,只这一笑,金银就已心满意足,暗中欢喜,暗中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俊美fēng_liú的美男子?举止投足是如此温柔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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