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给你两条路——斩立决or秋后处死,选吧。
毫无职业道德的跑去cos神父的吸血鬼大人用极其高贵的神态宣布着:“允许你做我的奴隶。”
失血过多窒息缺氧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渺小人类朱白有气无力的问:“我可不可以拒绝啊?”
至于答案?
咱冷艳无敌的吸血鬼大人绝对零度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某白于是哆嗦着缩成一团:“谢陛下恩典~”
百度百科告诉我们——完全听命于具有支配力量的他人,无偿劳作,无报酬且无人身自由,可以被杀死或买卖,这样的人我们通称其为奴隶。而在一种社会关系中,如果大部分物质生产活动以奴隶为主,这样的社会,叫奴隶社会。(请相信我没有凑字的嫌疑~)
那么,迫于暴力而不得不听命于某吸血鬼,不劳作,无报酬,无自由,不会被杀却不知道会不会被卖,另外还要随时提供新鲜可口血液的人,应该被称为什么呢?
慵懒的恶魔,我们叫它血奴。
默默垂泪的白,说到底还是奴隶的一种。
淡定喝茶的小乙,应该是介于食物和宠物之间。
于是,当全世界都开足马力奔向共产社会的时候,根正苗红的守法好市民朱白同学却不得不悲惨的挣扎在奴隶社会的深渊中,让我们为她默哀一秒钟吧……
朱白是被人用公主抱的方式给抱回家的。忽略某人实际上是因为失血过多惊吓过度还处在手软脚软浑身瘫痪的废材状态这个事实,总之貌似无比乖巧的朱白让奴隶主非常满意,这一点从奴隶主神态满足的亲亲舔舔咬咬啃啃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奴隶主问:“你家在哪?”
某白:“在月球上。”
奴隶主:“哦。”
然后以挑战经典物理学以及人体常识的速度在建筑物之间跳来跳去,并且准确的找到某白位于六层楼上的卧室窗户。紧接着天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明明是从里面锁住的窗户——开了。
某白看了看自家嚣张大开的窗户又看了看神态安然自若的奴隶主,默默黑线——他到底用这法子私闯了多少民宅啊?
奴隶主跳进屋里,把朱白往地上一丢,自顾自的开门出去了。朱白揉着磕到的后脑勺,愣在原地——怎么回事?忽然她惊叫一声,跳起来冲了出去——天啊,老爸老妈!朱白祈祷着他们可千万不要回来啊!不然就变成人家的口粮了!结果,冲到客厅,朱白傻了——朱爸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看着新闻联播,朱妈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看到朱白还不忘叫她帮忙布置碗筷——好一片和谐的晚餐前家庭生活!问题是,朱白眼角抽搐的盯着乱丢在地的风衣,手套,鞋子,匕首,还有从她卧室穿过客厅一直蔓延到浴室门前的大片血迹——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凶杀案现场吧?
朱妈妈面不改色的端着菜盘从凶杀现场穿行而过,对一地证物熟视无睹,看到僵直在卧室门前的朱白时,不满的训道:“怎么回来也不出个声?看看你的衣服和脸,哪弄这么多泥巴!你掉水坑里去啦!快脱了,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
朱白低头扫视自己——泥巴?那不是重点吧!自己满脸满手都是血,蓝白色的校服前襟都被血浸透了,老妈居然只看到泥巴?!
“你这孩子,傻站着干嘛呢?去洗手啊,今天做了你喜欢的豆腐汤,快过来吃饭。”朱妈开始催促,朱爸的注意力已经从新闻上转移到饭桌上,正襟危坐准备开动了。
神色恍惚的朱白老实的被朱妈扒掉外衣,押到厨房洗手洗脸,然后飘到饭桌,捧起饭碗——
朱白说:“妈,地上的衣服是谁的?”
开始夹菜的朱妈:“地上哪有衣服啊?”
朱爸在喝汤。
朱白说:“我好像看见地上有血。”
觉得汤有点咸的朱妈:“瞎说啥呢?这孩子学傻了吧。”
朱爸已经消灭了一碗饭。
于是,朱白喝口汤,想——是我幻觉了吧。
然后,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朱白闻声看去——腰上围了浴巾的裸男肆无忌惮的走了出来,朱白一口汤全喷了出去——天杀的幻觉!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朱妈跳起来找毛巾,被喷了满脸的朱爸淡定的夹菜。
朱白颤抖的指着某裸男:“你、你、他、他、这、这……”
袒胸露背无所顾忌的奴隶主冷淡的挑挑眉。
饭桌旁,朱爸朱妈回过头,理所当然地慢悠悠地和蔼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有什么不对!是非常不对吧!!朱白抓狂。
混乱的晚餐过后,朱爸继续看电视,朱妈在洗碗,朱白被奴隶主抓回卧室。
颤抖着缩在墙角,朱白小心的打量着霸占了自己床铺的奴隶主,然后颇为不甘的承认,这家伙真是完美到天怒人怨——略显苍白的肌肤包裹着修长柔韧的身躯,蕴涵力量的双腿懒散交叠着,男人优雅的靠在床头,潮湿的银发柔软的垂在身前,未干的水珠顺着胸膛滚落,在配上那张不用看也能清晰描绘出来的脸,朱白脸红心跳的撇过头吞口水——这厮真是妖孽啊!妖孽!
“呵……”对面传来明显包含嘲弄的笑声。于是,怀着那么一点小小龌龊思想的朱白登时满脸通红——可恶!用不着笑得那么明显吧!我是个平凡健康的女高中生,看到帅哥会心跳脸红吞口水是很正常的哎!
“过来。”慵懒的嗓音不容置疑的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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