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稳了稳心神,这人说御医院?
莫不是柳问河?
怎么可能?
她明明叫人去查了的.....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诬陷公主殿下?!”长亭还没出声,钱公公已经发难了,任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说辞。
长亭强迫自己回过神,再一看,王统领的神色也有几分不悦,想来也是不信的,遂沉着脸喝道:“你可是听清楚了?!”
这人一哆嗦:“......属、属下不确定,属下只是一得了消息就先一步来禀报统领了......”
“没用的东西!”王统领抬脚便要踹走这人,长亭忙拦住,“王统领且慢,既然人马上要押过来了,容本宫问几句话。”
王统领瞪着下属冷哼一声,收了脚。
不一会儿便见远处许多人举着火把过来了。
被押送过来的人一身夜行衣,还没走到他们面前,就被人一脚踢倒跪在地上。
“统领,刺客抓到了!”
王统领嗯了一声,见地上跪着的人,看了眼长亭。
长亭咳了一声道:“本宫问他几句话,王统领可否行个方便?”
王统领却道:“这刺客功夫了得,公主娇弱,若是被他近了身......那末将就不好交代了。再者,此人诬陷公主,想必也是打着公主主意的.....”
长亭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语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王统领多虑了,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在这里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陷害本宫!”
公主都这么说了,虽然这刺客声称是公主指使,但证据还没有,他也不能不卖这个面子。便叫人把刺客绑得更结实了些,叫来几个身手不错的将刺客团团围住不留缝隙,自己倒是站在一边。
长亭瞄了眼这架势,见怪不怪,在钱公公小声劝阻下朝刺客走进,蹲下.身子。
“抬起头来。”
刺客把头一抬,眼中波澜未起,头发虽然乱糟糟的,可长亭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可不就是她推举入宫的柳大夫柳问河么!
“果然是你。”长亭冷笑,轻言细语问他,“柳大夫,本宫向来有恩还恩,可你行刺皇上,诬陷本宫,对得起良心吗?!”
柳问河却不屑的一笑,说话的口气却不若以往文绉绉,整个人倒像足了地痞流氓:“老子才没这闲工夫。”
“没这闲工夫?”长亭道,“那你何为会在藏经阁外被抓?”
柳问河一噎,眼睛瞥向一边:“与你无关。”
“与本宫无关?”长亭听了当真觉得好笑,“既是如此,你为何要行刺皇上,还声称是本宫指使你?”
“什么?”柳问河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一路过来一句话都没说!!”
长亭一愣,看他的神情猜不出其中真假,却隐约觉得确有蹊跷。
“你凑过来,”柳问河突然悄声说了句,朝长亭眨眨眼,长亭心中惊慌不定,稳着没有动作,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
“你只能相信我。”他又轻声道。
长亭闭闭眼,想到手中的勾月草和三日醒,她都还不知道怎么用,心下一狠,豁出去了!
谁料长亭刚一凑过去,柳问河就好像施了法一样双手不知何时松了绑掐着长亭的脖子站了起身。
众人大骇,手中兵刃皆是齐齐对向柳问河。
王统领更是摸不着头脑,他叫人绑的,还是他亲眼看见的,这人何时?!
“你想干什么?!还不快快放开公主!”
柳问河如若未闻,在长亭背后飞快的悄声道:“你看见了,这样困不住我。我根本不是刺客。我们做个交易,我知道公主急需勾月草和三日醒,公主帮我取来藏经阁的《药王经》残卷,我便将所有东西连同药方交于公主,再加一粒扣魂丹,之后我便离开平阳京再不回来,如何?”
“本宫如何信你?”
柳问河掐着她脖子的手只是装装样子,然后装模作样地挟着长亭移动,长亭又要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又要偷偷和柳问河对话,当真是难煞了她。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刻掐死她!”柳问河朝那些慢慢逼近他们的人怒喝道,转而又继续跟长亭说,“我说实话,只有一件事我骗了公主,那两样东西不是阿梨放入公主府的,是被人偷走的,小偷掉了一样东西被我捡着了。公主若是愿意做这笔交易,我就把那个东西交给公主,公主一定会感兴趣的。”
那个东西,在掉在药铺前他曾经见过一次。
长亭脑子快转不过来了:“本宫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藏经阁外的石像下,我把东西藏在那儿了。”
柳问河大气不喘一口,倒是临危不乱。只是突然脚上一疼,手上紧接着被长亭狠狠咬了一口,下意识松了手,长亭一脱身扑在了地上,柳问河当即被围堵再一次绑了起来,这一次是王统领亲自绑了又绑。
“狗东西,还敢要挟公主!带走!”
在王统领看来,这只是有惊无险,钱公公扶起长亭后,王统领拱拱手道:“公主可有伤着?”
长亭摇摇头。
王统领又道:“既然如此,那末将便将此人带走拷问。”
“走!”王统领喝道。
柳问河偷偷转过头,瞪了长亭一眼,长亭眨眨眼算是同意他的交易。
刚才的举动是逼不得已,若他们俩人再继续僵持下去,王统领怕是要怀疑了。
王统领走后,还留着一拨人加紧巡逻。
想到钱公公弓着身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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