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说的就是这西湖。彼时的西湖,依旧是晨烟暮霭,虚幻良多。只有在正午日光直射在湖面的时候,看见碧绿的荷,碧绿的水,才能感受到真实。走在断桥上,想起几百年后在现代广为流传的白蛇传,眼前似乎也浮现出了许仙和白娘子断桥相见时的激动。
“你听说过《白蛇传》的故事吗,说的是一条蛇和一个人的故事。”我站在断桥上,看着湖中来往的船只画舫。这个时候的杭州,还是那么的热闹。战争对这个,似乎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没有。”哈齐现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是个很美的故事。”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岳阳楼,江南三大名楼之一,始建于唐开元四年,重修于庆历五年。范仲淹做《岳阳楼记》,使该楼文明与天下。飞檐灰顶,玲珑剔透的如意拱,曲线流畅。站在岳阳楼上,浏览八百里洞庭湖的湖光山色,怎一个波澜壮阔,怎一个美字了得。风吹面,发扬起,吹乱的不是头发,是千帆万绪的情思。
飞阁流丹,下临无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滕王阁,也是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但规模更大,楼层更高。不要说站上去,就是站在下面望一望,就已经让人心驰神往,心中翻涌。
一直以来就像领略一下江南古镇的风光,荡在小小的竹筏上,随着水流缓缓前行,随处可见的是泡在水中的房舍,和在水边嬉戏做活的父女顽童。一种淡淡的朴实和对生活的满足在他们的身上体现,也感染着我们。就像哈齐现说的,这里没有硝烟,没有欺诈,没有弥漫的黄沙,没有令人憎恶的丑恶嘴脸。只有一份纯净,纯净的水,纯净的生活。
“不如你在这里找个女子带着吧,这里的女子可是水灵着呢!”我似是认真似是玩笑地看着哈齐现,就见他真的仔细打量起周围的人来,看的那些女子各个含羞浅笑。时不时地偷眼回望他。
哈齐现对于那些对他示好的女子,都抱之灿烂的一笑,惹得女儿更是娇羞。
一路走过,哈齐现突然压低声音对我说:“这的女子都是瓷,似乎一碰就会碎了,不牢靠,不牢靠!”
秋天的九寨沟,漫山遍野的红,红得刺目,红得耀眼。彼时这里还没有被发觉成游览区,走进来之后像是走进了原始森林,时常可以看到野生动物的身影。哈齐现对于这些出现的小动物很是来劲,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弓箭,一手一个。若不是我拦着,他连小兔子的都放过。而在我的干涉下,最后打到的也就是一些山鸡,但还是让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野味。
九寨沟上有个湖,很绿很绿的湖,绿的像琥珀一样让人心动。轻轻地掬起一捧水,将脸埋进去,透骨地清凉滋润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透过肌肤,传到大脑,顿时一片清明。
丽江,这个像迷一样的,充满传奇神话的地方,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冬日。玉龙山上,放眼望去是满满的银白,和天边的云交织在一起,美的像是一场梦。山下的房舍,顶上冒着袅袅的白烟,一团一团地上升,升到山云交织的地方,幻化成又一朵云彩。我们在这里度过了整个冬天,每天清晨,我总是喜欢早早地起来,爬上山去,去看太阳。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来这里?”哈齐现不止一次地问我这个问题,问了一个冬天。
“我在想,是否有一天,我会在太阳最耀眼的时候,突然消失,随着日光消失在一片绚烂中。”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所以我告诉了他。
春天的云南,是最美的。广阔的罗平,漫山遍野都是花。这里,是真正的花海。我张开双臂,迎着日光,站在花海中。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花儿静静地开。茶女们背着箩筐,哼着我听不懂的歌儿,愉快地穿梭于花海中,像是精灵在人间飞舞。
“一年了。”哈齐现站在我的身旁,也学着我的样子展开了双臂。“曾经一年的时间很长,可这个一年,似乎过得很快。”
“或许吧。或许是心境不同。”我舍不得睁开眼,贪婪者花香。所以,我没有看到哈齐现阳光笑容下的那一抹伤感和留恋。
是啊,这一年,过得很快,快得让人抓不住什么似的。
一年之前,我将张无忌气走,带着哈齐现,从中原,一路南下。看遍了山川,看遍了锦绣。
一年之前,宋青书带着失意的周芷若回到峨眉,从此武当不再有宋青书这个人,而峨眉多了一位男掌门。宋青书临走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也见到了失意的周芷若,很温婉,很贤淑,是她该有的样子。我唯一能给他们的,便是祝福。因为,这是最好的结局。
半年前,明教宣布解散,全力全部交给了主帅朱元璋及其部下。明教教主张无忌带着表妹殷离离开,下落不明。
公元1368年,三个月前,朱元璋终于把所有的元人赶回了草原,以应天府为京师,登基称帝,国号大明,年号洪武,明朝建立。据说,当天晚上,在新帝的寝宫之内,一把刀突然出现在宫内“忠孝仁义”金额大匾的四个字的中间,竟是名满天下的屠龙刀!当晚,新帝召集群臣,彻夜未眠,编制了一套利国利民的法制。
“你还想去哪里?”哈齐现偏头问我。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因为真的很喜欢这里。
“有没有想过,去少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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