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姐这话,我一时间楞了下,回想刚才那女的,还真确实有些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嘶”的吸了口凉气,问道:“姐,你还别说,我好像也在哪瞅见过,可这会的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姐姐在听我说完话后,在这时,脸上露出了一些羞红,白了我一眼,突然拍了我下挠头:“你干嘛呢?”
听到姐姐的话,我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姐姐那雪白滑腻的大腿上,一时间竟忘了给姐姐涂消毒药水了...
“嘿嘿...”我尴尬得笑笑:“这不在想刚才那女的么...”
姐姐皱眉看向我,良久后,问道:“月昕,你跟姐说实话,为什么要租女友骗我们啊?你是不是心里头有人了?”
一听这话,我的脸顿时就发烫起来,看着眼前那雪白的长腿,脑中一片乱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的姐姐。
“说话啊,姐问你呢,到底是为啥啊?”姐姐又追问道。
听到姐姐又问,我这心里头,可说是揪心一般的难受,因为徐雅静的出现和离开,让我只是带着一些愧疚,却并没有伤感,这让我理解到,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姐姐的替代品,而我的心里,只有姐姐。只是,此刻的我,又怎么能将那话说出呢?
“嗨,没有,这不是没看中的么,老逼我结婚,我不得想法子对付嘛”我小心用棉签,给姐姐擦拭着那伤口。
而就是这时,我发现,姐姐那刚还在流血的伤口,此刻竟发黑得恐怖,里面虽然已没有在流出鲜血,但流出的却是漆黑腥臭的液体。
尸毒!这个名词,突然在我脑海里沉陷,因为对这个名次,我现在已并不陌生了,经过徐雅静一事,我也已彻底了解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样的,此刻见到姐姐的伤口,心里自然能猜到个大概。
“那你怎么能骗家里人呢?”姐姐见我低着头,又在念叨:“要是实在不行啊,姐明天给你去村里头问问去,我就不信了,咱月昕会找不到媳妇。”
此时的我,已无心在听姐姐念叨,立刻站起身就对着大院喊道:“葛涅,葛涅你过来!”
大院中的葛涅,已将爷爷的尸体,抬到花圃旁,随即掏出一块布,盖在了上面,听到我的声音,走了过来。
“什么事?”葛涅冰冷的问道。
看着他此刻还依旧淡然的神情,我一下就急了,直接就拽着他指向姐姐的腿上:“我姐,中尸毒了,快想法子啊!”
葛涅撇了一眼姐姐腿上的伤口,一声不坑的转过身,就要走。
我见他没出声,就更急了,一把抓住他:“你来我家,不是帮忙的么?我姐中尸毒了,你赶紧救救她呀,算我求你了!”
“我去拿糯米”葛涅回头看了我一眼。
听到糯米,我以为这小子是要救姐姐,便急忙松开了手,催促了声,快点。
见到葛涅离开,我转过头,看向了嘴唇和眼眶已开始有些发紫的姐姐,内心焦虑,苦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姐没事的,别在这站着了,去洗洗睡吧啊”姐姐勉强笑了笑。
见到姐姐此刻都已成这般模样,还依旧对我笑着,劝我去休息,内心忍不住就是一阵酸痛,眼眶便开始发热起来。
回想从小到大,姐姐的关爱,充实在我脑中的角角落落,让此刻的我,也不知这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姐姐的陪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在我离开老家时,在城里看到每个人的面孔,总在瞬息万变,而城市虽大,人潮汹涌,可身边的人,却有成千上万的理由都在为离开寻找借口。只有姐姐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无论何时,都是一尘不染,让我感应到那不改的心。
姐姐的话,并没有让我离开,而是找了个凳子,坐在她身旁,等待葛涅回来。
葛涅去了厨房后,将糯米整袋全拿了出来,但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便走向院子的花圃,也就是爷爷的尸体那面。
看到这一幕,我很是心急,我忍不住就拉高声调道:“葛涅,你干嘛呢?我姐还躺着呢,赶紧先给我姐治啊!”
葛涅从那糯米袋里,抓起一把把的糯米,撒在爷爷的尸体上,并没有回答我。
见到这情形,我更是心急,干脆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我跟你说话呢,你他妈哑巴了啊?”
葛涅转过了头,脸上依旧是那样平静,淡淡得回了我句:“准备后事吧,她没救了...”
听到这话,我的脑子嗡得一声,心口疼得厉害,一股无法压抑的悲愤,像是在寻找宣泄的地方,一拳就向葛涅打了过去。
“啪”
我的拳头拍在葛涅的脸上,然而葛涅仅仅只是后退了一步,依旧没有理会我,而是接着从那装有糯米的袋子里,掏出一把把的糯米,撒向地上爷爷的尸体。
“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当初是怎么救徐雅静来的?怎么就会救不了我姐?”我不甘心得吼道。
葛涅依旧不紧不慢的撒着糯米,看了眼躺在厅堂的姐姐,说了句:“情况不一样...”便又低头做起自己的事情了。
葛涅这个人,从我认识他到现在,早已知道,他其实只个简单的人,不爱开玩笑,不爱撒谎,如果一定要让我去形容,我只能这么说,他也许是个没感情的人,仿佛周围的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一样,就连他的出现,都是那么离奇...
听到葛涅及其难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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