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最近春风得意,因为他又看上了一个小妞,而且马上就要到手了。杜公子不屑地冷哼,原本那户人家还不乐意,真是不识抬举,他只要随便略施小计就能让那户人家破产活不下去,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地把人给他送过来。
这会儿他正打算再去那家看看,身边还带着两个随从。结果刚走到一个胡同口,他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两声闷响。
怎么回事?
杜公子才回了头想要查看就只感觉脑门处一阵冷风,接着便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套了个正着,什么也看不见了。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上头上一痛,就感觉被人一棍子打在后脑上,一个扑腾摔倒在地,疼的他呲牙咧嘴,不由大叫起来:“操他xx的,哪个混蛋暗算我,知不知道爷是谁?不想活了?”
长夷哪里管他的乱叫,挥起棍子就又砸了上去。
安宁看着长夷两棍子直接把他敲晕,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敲完闷棍,长夷扔下手里的木棒,又踢了脚下的麻袋一脚,说道:“好了,等到天黑之后把他挂上就行了。”
除了杜公子之外,他的两个长随也早都被长夷敲晕过去了。
看着长夷那干净利落的身手,安宁怀疑地看着他。
“怎么了?”长夷问道。
看着他那张狂随意又带着点兴奋的表情,安宁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你还真不像大户人家的少爷。”
长夷眼一瞪,不悦道:“别把我和那些废物相提并论。”
人都已经打晕,也都用麻袋捆好了,长夷才让安宁去把他们准备的推车推过来。那两个随从不重要,只要随便找个安全的角落里藏好就行了。主要是那个姓杜的。
将装在麻袋里的杜公子像货物一样搬上小推车,上面再仔细地铺好杂草,任谁都看不出来。
她们为了这一天都准备了五六天了,天天悄悄地跟着杜公子注意着他的来往去向,小心探听着他和随从的对话。最后,总算是让他们找到机会,在那个胡同口埋伏下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才终于得手。
当然,能得手最重要的原因是长夷的身手竟然还不错,她虽然经常看他练刀练剑的。但心里却一直当他是又好动又逞英雄的小少爷。练的都是花架子,没想到今天一实地演练,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两人再次乔装打扮之后,装着一本正经的表情,一起推着小推车往早就找好的藏匿地点找去。既低调也不打眼。一路上,连看他们一眼的人都没有。
而他们所藏的地方,就在衙门口附近,两人不动声色地窝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时间流逝,日落月升,青州城里的人都开始陆续地休息了,尤其是他们附近,既没有赌场也没有春院,更显安静。
街门里当值的官爷也早就走的走,散的散,睡的睡了。
不过,他们一直把握着时间,没有乱动。直到寅时左右,才再次行动起来。长夷让安宁把杜公子推到鸣冤鼓附近。再次拿起木棍朝着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两下,确保他不会突然醒来。
然后解开麻袋,把他拖起来,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给绑到了鸣冤鼓上。绑完人之后,长夷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觉的没问题了,点点头,然后又上前一把把杜公子的衣服都扯开。
将所有的一切都做好,长夷趁着夜黑风高,拉着安宁闪人了。
当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照着青州城上的时候,青州城的衙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奇景。
大庆朝有史以来最诚心诚意的‘自首案’。
赶早的民众惊奇地看着向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杜公子被人五花大绑,摊胸露乳地绑在衙门口的鸣冤鼓上,胸口上还写满了字。
这景象实在是太难得,也太大块人心。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渐渐的,人越聚越多,很快衙门口周围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密不透风了。
有识字人看着杜公子胸口上的字小声的念出来。
“认罪书。”
“本人杜芹,平日作恶太多,怕遭报应,特来自首,以下是我杜芹的罪状,
一、和水月庵净虚主持勾结,替人包揽诉讼,为钱财致无辜之人冤死;
二、甲子年丁卯月,为抢人良田,逼死张田户一家;
三、丁卯年癸亥月,为占人良妻,使人家破人亡;
…………
杜芹自知罪孽深重,深恐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请青天大老爷依法办理,让杜某可以在生前偿还一些罪过,死后能少下几层地狱。不是人的杜芹拜上。”
那一条条一件件的真是让人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这杜公子向来目中无人,欺压良善,也没想到竟然会做了这么多恶事。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引不起衙门里的人不注意,很快,衙门里的官爷就出来了,出来一看,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回事?谁干的?”
好几个官爷赶紧围了过来,先把杜公子的衣服给他系上,然后就去解他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叫他:“杜公子,杜公子,醒醒。”
那杜芹大概是被打的狠了,昏的瓷实,竟然一时还叫不醒,而他身上的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绑的,一时竟也解不开。全都手忙脚乱起来。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围观的人群竟然忍不住有笑出声来的。甚至还有人取笑道:“官爷,犯人来自首了,赶紧升堂吧。”
“是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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