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大江庄的男人,比金枝要大不少……”
“起码大十岁,怪不得敢喝万金有的剩饭,原来是个老光棍,急啦……”
金枝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来凤仪鼓励她打起精神,把老人送进南北坑里。
没有人来帮忙,来凤仪找到村干部派人挖墓穴,没人愿意去。
来凤仪回到大江庄,叫来张大军大鸽子二鸽子大浪兄弟李豁子于贵人爷俩十几个社员来到金枝林地挖墓穴。
来凤仪披麻戴孝,为周扒皮摔了老盆,这是儿子的分内事女婿也干了。
棺材下葬,一抔黄土埋葬了周扒皮。金枝瘫在坟头旁。
金枝举目无亲,觉得来凤仪有情义重情义,自己要当牛做马,哪怕给他做一辈子丫鬟仆女也要跟定他。和他一个锅里摸勺子,时间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两人一个床上睡觉,就是鸡蛋暖上二十一天还出小鸡呢,这个人,不是石头,有血有肉,不憨不傻,我暖二十一月,哪怕二十一年,我不相信他铁石心肠。
来凤仪也不再劝说金枝离开,这个小女子能到哪里去呢?
两人过起了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日子。客客气气的,哥哥和妹妹称呼着。
人们都说四省七县再也找不到第二对这样的和睦夫妻。男人把金枝作为教育自己妻子的教材:“看人家金枝多贤惠,哥哥的叫着,你们都是母夜叉。”女人把来凤仪作为规劝丈夫的榜样:“看人家来凤仪多好,和金枝没有红过脸,更不舍得打老婆,当初我真是瞎了狗眼。”
来金咳嗽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金枝急忙起床,下定决心找表哥救来凤仪,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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