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咒你二哥的么!”王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们三兄弟,虽不是亲生的,但是自小一同长大,曾经一起过着那么痛苦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日子可以好过了,但……但……他的二弟怎么可以就这样没了呢?他王壶还没有看到何其娶妻生子,他还没有当上他孩子的干爹……我的二弟,怎么可以这样就没了呢?
“咦?”薑薑突然发现了什么,他扯了扯刘夙的袖子,指了指那何其的脖子,“夙夙,看!”
“什么?”刘夙和王壶一起挨近何其,看了看他的脖子。薑薑把何其的衣领向下拔了拔,露出了锁骨,只见何其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印着一个黑色的图案,刘夙不认识那个图案,薑薑看着那个图案若有所思,而王壶看到了那个图案,却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恐惧中!
那个图案为黑色,是一直盘旋着的黑龙,那黑龙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前方,而刘夙却觉得有种惊悚感爬上了她的背脊。那黑龙画的也颇为生动,仿佛随时能够从出何其的身上挣脱,一口咬到刘夙的脖子上一样。她看着那黑龙的眼睛,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何其动了一下,她觉得那黑龙的眼睛竟然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刘夙看着那个图案,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那是……那是……”王壶支支吾吾地,仿佛不敢说出来。
“那是二哥替大哥为那妖道试药当药人留下的痕迹!”张松在一旁捂着脸,满怀恶意的看着王壶,说出了这个本是王壶这辈子一生最大的伤疤。
“哦?”刘夙挑眉“药人?”
“是!我们本为大周的子民,自小生长在周,怎想着有一天被一妖道捋去,被当做为你大启皇帝做长生不老药的试药人!而我们三兄弟,便是在那时认识的!”张松接着说道。
“老三,换我来说吧。”王壶有点难受,但是他还是想让他亲自说出口。
“那个时候,我们天天被抓去放血,试药,放血,试药……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王壶的声音有些低沉。
“然后呢?刘夙问。
“然后有天,那妖道为皇帝炼的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炼好了,那皇帝自然是想先让人试药再自己亲自尝试的,然而,那可所谓的仙药不是什么仙药,而是一种剧毒,那妖道为了让皇帝信任他,便想出让试药的药人先吃下另外一只与之相克的□□,再付下仙丹,先做出一种无毒的假象,而那付下两种剧毒的人,虽然不会立即死亡,却每日都要遭受那种万虫噬心的痛苦,身体要忍受那种全身骨骼被同时打碎的痛感……””说道这里的时候,那王壶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哽咽了,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他的眼睛变得红红的,仿佛随时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滴落一样。
“本来……那试药人该是我的……而我那天……我怕,我……”还没说完,那王壶便痛哭了起来,“我逃了……二弟为了让我免受责罚,他代替我为皇帝……试药!”
……刘夙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汉子,所以她只能沉默,而张松,也红着眼睛,呆坐在何其的床边,望着那落满灰尘的桌子。
“然后……皇帝信了,他吃下了那颗仙丹,就暴毙了,然后换了仁宗做皇帝……”张松接道,“而老皇帝死了,哪怕新皇帝再高兴,也是该做做样子的,于是他严明手下的人找出凶手,最后发现那妖道其实是周的国师,而周,近几年来已经有想要攻打启的想法了,就再那个时候,周的国师知道事情败露,自然也是不敢留在大启的,他便带了亲信,逃回了周,而我们三兄弟,便是在那个时候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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