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过了家长,只等着双方长辈坐到一起,便就可以商定婚期。
但这需要当事人牵头搭线,显见着,两个都不急。
马上就要到年关了,谢柏宁想着等过了年挑个好日子求婚,得到她的同意后再筹备也不迟。
许湘眉则是压根没想,她全身心享受恋爱的滋味,没空想别的。
平安夜那天,许湘眉去参加了一场婚礼。
新娘是姜昕的同事,这之前她买婚纱,许湘眉帮了点小忙,因此也收到了请柬。
很寻常的婚礼,既不盛大,也不隆重,但新人彼此足够重视。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你愿意吗?”
“我愿意。”
掷地有声,坚定不移。
底下响起连绵不绝的掌声。
许湘眉拍着双手,久久不能平静,她喜欢极了这誓词。
有一天,她也会和他站在礼堂里许下这般庄重的承诺,携手一辈子。
她这样想着,内心满足极了。
姜昕怂恿许湘眉去抢捧花,她去了,没抢着,难免有点失落。
姜昕安慰她,“捧花飞来的时候你已经沾到喜气了。”
许湘眉点头,“也是。”
晚上和谢柏宁吃烛光晚餐时,她瞧着桌子上鲜艳欲滴的花束,不自觉想到白天的事,几分懊恼,眸子里的光黯了黯。
谢柏宁捕捉到了,“不开心?”
她嘬了一口红酒,“有点,我今天没有抢到捧花。”
他怔了一怔,旋即笑起来,“恨嫁了?那我不怕了。”
“怕什么?”她问。
“怕你不答应嫁给我。”他如实回答,顺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轻轻推过去。
许湘眉心中咯噔一下,紧张地砰砰急促的跳动,表情讶异。
他刚才那句话,此刻的氛围,都令人不由自主浮想联翩。
该不会是求婚吧?
这么突然?!
但盒子似乎大过头了。
谢柏宁看出来她的想法,眉梢眼底都染上笑意,“我今天不打算求婚。”
原本她也没想过这么快就结婚,但听他这么一说,却又有几分淡淡的失望。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许湘眉拆开来,里面装着一只诱人的红苹果。
她愕然,接着失笑,“没想到你也知道平安夜的习俗,不错嘛。”
谢柏宁摸了摸鼻子,这是今天上课时有个女学生建议的,据说代表平安幸福。
她举起酒杯,“我很喜欢。”
他碰了下,喝了一大口。
许湘眉当即让服务生把苹果切盘,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甜最脆的苹果。
平安夜对于小年轻来说,是个重大的值得庆祝的节日。又由于紧邻着圣诞,同时即将迎接新历新年,总之这天晚上,整个城市张灯结彩,流光溢彩。
许湘眉看着a市标志性建筑物周围拥挤的人潮,直接放弃了手牵手散步的想法。
去凑这份热闹,不仅不浪漫,简直要了命。
还不如躲在车里安安静静的拥吻。
大概是红酒的滋味太美妙,许湘眉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喘气不止,“今晚去你那儿吧。”
谢柏宁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与她五指相扣,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嘴唇。
她心底空虚,说,“你要是再拒绝,我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他突然侧头噙住她的耳垂,低低笑出声。
许湘眉忍不住颤了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全都发麻。
她胸脯起伏,“行不行?”
谢柏宁直接用行动给出回答,车子风驰电掣般开往南山别墅。
驶进车库,他走出去,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
许湘眉刚一下来,他猛地阖上车门,两手撑着,把她困住。
谢柏宁疾风暴雨般的亲上去,身体烙铁一样的烫,心底的渴望叫嚣着。
她顺势圈住他的脖子,回以热情。
一路吻到了卧室,衣服一件一件剥离,不停的索要,互相给予,他们以最原始的方法。
她被贯穿,一刹的疼痛。
许湘眉咬着唇,十指收紧,抓住了他的背。
他停下不动,哑声,“很疼?”
谢柏宁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白玉一般的身体上,他目光渐沉,俯头轻嘬。
疼痛过后,便是更加空荡的空虚。
她扭了下,“继续。”
谢柏宁用了更重的力度,在她咬唇之时,覆上去温柔的吻她。
像藤蔓和大树,紧密缠绕。
像海浪和沙滩,起起伏伏。
像小兽和小兽,你追我赶。
沉重的喘息,细碎的吟哦,他们一次次身心合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谢柏宁停下,他没有退,扣着她的指,“没有抢到捧花也不要紧,等到年后,我们定个日子。”
她双眼清澈而又迷离,头脑仍清醒着,“你还没有求婚。”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知道,你等我,不会太久。”
许湘眉点点头,念起了婚礼上听来的誓词,“从今天起开始,我们互相拥有、互相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谢柏宁静静地看着她,无比温柔,他说,“好。”
她贴紧了他,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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