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一听,登时慌了:“奴婢没有,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
“倒也不是我一个人听着了,当时嫂嫂也在。”
一旁孙氏点头回了老太太,红笺竟更口无遮拦:“你们是亲姑嫂,自然向着,如今联合起来欺负我家姑娘不是。”
“胡说!我与大姑娘是姑嫂,和二姑娘就不是姑嫂?老太太可得做主,这些年在赵府,媳妇儿可把底下弟妹们都当做亲人,半点没敢委屈,没成想今儿却叫一个丫头如此诋毁。”孙氏也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赵笙南在府里是被欺负惯了的,可孙氏背后总归有大爷,还有娘家,也不好得罪,赵笙南顺势说着:“老太太也看见了,一个丫头就敢这样大呼小叫,她自己没规矩也就罢了,可让她跟在二妹妹身边伺候,教坏了还以为是咱们赵府没规矩,平白让老太太担了骂名。”
这话说得在理,老太太也是不悦,红笺哪里还敢说话,赵湘君却是咽不下气,只得朝着老太太撒娇,泪珠儿更是不断:“大姐口口声声说红笺编派主子,倒叫大姐说说,红笺编派了什么?”
这话一出,连孙氏都变了脸,看赵笙南不说话了,赵湘君很是得意,还要继续为红笺说话时,却被赵笙南打断:“红笺与旁的丫头说我与傅表哥关系暧昧,甚至私定终身,莫说我还未及笄,就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不敢背着老太太和太太们私下定终生,我与表哥清清白白,没有半点龌蹉,这些年只当他是年长一些的亲人敬着,与兄长无异,红笺这样说话,叫我日后如何做人!”
这样的话,一般姑娘都不好启齿,赵笙南倒好,当着众人面说出,让赵湘君也是诧异,老太太更是恼怒,一棍子往红笺身上丢去:“好个恶仆,真什么话都敢说,留不得你!”
被拐杖砸的额头登时红肿起来,红笺吓蒙了,又疼又惊,倒是赵湘君见事情愈加不妙,跪下求情:“老祖宗开恩,红笺怕也是听了旁人乱说,无意说出口的,念着她伺候君儿多年,留了她吧。”
徐姨娘心疼女儿,尤其见不得赵笙南得意,也跟着劝了老太太,眼看老太太要松口,赵笙南却是说着:“今儿若不将张妈妈和红笺捻出府去,他日还拿什么规矩约束府里其他下人,事事都该有规有矩,对错分明,老太太今儿事事纵着,府里日后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堂堂布政使府邸,怕要沦落为豫章城里的笑话。”
大姑娘句句紧逼,让老太太很下不来台,徐姨娘更是揪着挑拨:“大姑娘这话是说老太太是非不分?”
两边剑拔弩张时,却有小厮来传话:“老爷,大爷回来了。”
大家都是一惊,老太太却是疑惑:“不是说明天么,怎么提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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