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解让人关院门“今日之事,不可能是巧和,前几日我刚被蛇咬,险些丧命,
这回竟无比无故地从饭桌爬出蛇来,定是有人设计的。今儿我不彻查此事,往后府里就没好日子过了。”众女人皆是一愣惊慌,个个都喊冤枉。
夏解坐在位置上并不吭声,像是仍未恢复过精神来。
不时松桅端上压惊茶来,一人喝上一碗。
“前些日子,我在院子里走累了,坐在假山上小歇了一会儿,被蛇咬了险些就丧了性命,好在治了及时,否则此时我已在阴司。初时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虽我平日里也是极小心地做着防蛇的工作,但毕竟是夏天,有这么一条两条也并不奇怪,而且还是在花园这种林木繁多的地方。没想今日竟在饭桌上爬出蛇来,若再说这只是巧合,我是不相信的。这其中是有人捣鬼。我被蛇咬的事情,不会追究,只是今日之事,并不是我一个人安危,可见此人的确是用心良苦,竟然在这种时侯放出蛇来。我来追究未免显得有些不公正,我想还是请将军回来再做计较吧。今儿你们各自回房去,自今日起你们,你们的丫鬟妈妈,不准再蹋出房门一步,否则休怪我将此事扣在她头上。”说罢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寻了一圈儿,依次将各人的眼神,表情一一记在心里。
众女人心里愤愤不平,但又不能形于色,只能忍气吞声地憋住。
回到院子里,夏解把松桅一个人留在了房里“你觉得谁最像是放蛇的人?”
“如姨娘。别人都是一脸恐惧,但她的表情里除了恐惧还有诧异。”松桅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如姨娘在慕容凛那里受宠吗?她入府可有什么特殊?”
“这个婢子倒是不大清楚,不过有一个人一定清楚得很。”
“谁?”
“红泉呀,小姐难道忘了,她是我们四个里面最八卦的,全城的事儿她都知道,更何况是府里的这几个女人。”松桅一想到红泉那张嘴巴,就忍不住一阵膜拜。她平时只是注意慕容凛的事儿就已经够忙翻天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人呢,快把她叫来。”夏解也觉得这种事情若是不问红泉就是一个天大的失败。
松桅心把红泉叫来。红泉打一开始见破解把松桅关在房间里说悄悄话,就非常的不爽。这回夏解民她进来问她如姨娘的事情,她嘴一歪眼一斜,装没听见。夏解心知她在闹脾气,忙去哄她“红泉,我知道你博古能今,天下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儿,这如姨娘的事情你自然是了如指掌,只是不屑与我们说而已,你肯定是知道如事情的。”这话里的语气明明就是你不说,怕是你不知道吧!夏解有激将法,红泉却根本不上当。
“小姐,你知道的。激将法对我毫无作用,您还是省省心吧。”红泉铁了心的不说。
“你真的不说?”
“真的不说。”红泉肯定的没有半点犹豫。“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我也不问你了,你先出去吧。原本还想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你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夏解在说这话时,脸上挂着明媚的忧伤,推着红泉出去。
红泉没想到夏解的反应竟是这样,一时间有些稳不住,挣扎道“我告诉你就是了,不要做出这副要死不活,很受伤的表情好不好。”
夏解仍旧忧郁“不必了。既你不想说,我又岂能逼你。你先出去吧,那事儿你若是知道事后问松桅就可以了。。”其实夏解心里在偷笑,这丫头这么快就上当了。
红泉这完全投降“你们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了,我把如姨娘的事从头至尾全告诉你好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夏解在心里打个胜利的v字。
原来这个如姨娘有些来头。当年竟是与白胥平起平坐的姬妾。并且此人家世显赫,父亲手上有本朝官盐的百分之八十的买卖权,而弟弟又是今年的新科榜眼,有一位妹妹,去年嫁给了镇南王爷,做王妃。
这等家世,她为何甘愿委身做慕容凛的妾呢?夏解想不明白。依着她的条件,就是嫁给皇上,也是高攀的。
而她的休养也是一等一的。十五岁入慕容府,一直都以温柔淑雅,处事以大方得体箸称,她入府一年,从来未与一个人有过过节,如果不是有白胥,当时慕容凛最宠的就是她。
既然她是以温柔贤淑著称,那她又何必做放蛇这等下三滥的事情?难道她是伪善?根本就是一副蛇蝎心肠?
如此一来,当年白胥的死,她也难逃干系。自己适时出来就是给她做替罪羊的。想到这里,夏解只觉得一阵发冷,浑身一颤。
“这个如姨娘,到底是那一个?”想来想去,夏解在今日见到人里都找不出一个如红泉口气所说的如姨娘气质,形象相府的一个人。慕容凛的女人太多,夏解至今也只记得白沁跟媚姨娘两人。其它的人有些长相有印象,有些却半点儿印象也无。
“就是坐在你对面,着红底色,镶暗蓝色花纹的,梳了一个夺月髻的女子。”夏解虽然不知夺月髻长什么样子,不过听这衣饰已经大致判断出此人的模样了。
如姨娘长了一张妖孽的脸,那模样勾魂摄魄,虽不是最美丽的,但容颜间自有一股天生的妖娆,你只看上一眼,便移不开视线。夏解仍记得,当时自己就很没出息的对她频频施以注目礼。
她的长相跟她的行事为人,可真的搭不上一处。
夏解有些为难地再确认一次“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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