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什么?”不是留书给他,让他写休书,人就可以不用过来了么?他怎么还亲自送来?“你去与他说,有东西放下就好,我身子乏,没力气出去迎接他。”说罢,虽已无睡意,但仍倒进被窝里,用裤子裹着自己,继续挺尸。
松桅难为地踌躇了一会子,见夏解并无半点改变主意的意思,随出去把原话传给慕容凛。
夏解在床上又打孔再加滚,只觉得无聊透顶,裹了被子把自己连头一起弄着蝉蛹状。只听门被呯地一声被人用力打开,夏解只以为是松桅,十分不爽地道“这么大力做什么,当心我的门板,那可是用香樟木做成的。”半天地人回应,夏解继续道“你这小蹄子,也不知道应一声儿,我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去外屋侯着吧。”说罢又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你回娘家时间够久了吧?”松桅的声音变得异常粗。
“死丫头,我不是说了吗?以后都在这里了。”这个松桅今儿个脑袋短路了么?竟然敢这般与她话说,一会儿得好好吓她一吓。
“你这样可让为夫很难办。”
……
为夫?
难道是……慕容凛?
夏解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探出一只小脑袋,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眨巴地眼看着立在床前的男人“你……你……怎么会是你……”夏解呼啦啦地融动身子往后缩了几缩。愣是没能移动半分。
“我是来接夫人您回府的。”慕容凛一脸温柔的笑。
“回府?你今儿个出门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夏解试探性地问。
慕容凛诧异“何事儿?”
“如果脑袋没被门挤的话,又怎么会说出这么糊涂的话来。”她这是在拐着弯儿骂他呢。慕容凛哭笑不得,但想着前面的事情,自己有七分不对,况且现在是自个儿来请他,倒也忍下了。“我今儿个出门时,顺畅的很,竟连风也无一丝,也没下雨。”先把话说了,这样她就不至于骂他脑袋进水了吧!
夏解眼角抽搐了两下,敢情这个男人料到她预备这样骂他来着?既然脑袋清醒也发了,趁这个时候把事情说明白吧!
夏解动了动,想坐起来,只可惜自己课裤子的枝术太好,根本坐不起,只好又在床上回滚了两回,方松了些,挣扎着坐起来,表情认真严肃地看着慕容凛“那你是未看见那一封信?”
“我看见了。”
“既然看见了了,也省你再回去了,我这里正好有笔墨字砚,你就把休书写了吧,也省处再烦你差人送来一趟。”说毕翻身从床上下来,往东边的书房而去。
夏解一边磨墨,一边招呼慕容凛过去。此时夏解已经备好纸研“请吧!”慕容凛没想她真要自个儿写,微微眯了眯眼,大步流星走过去。
他肯配合,夏解自是欣喜。
只是结果出乎意料。慕容凛一把扣住夏解肩膀,一把挟住她的双膝,将她打横抱起,再以另一种迅雷快速的境界,将她所出闺房,内院,前院,正厅,直到挂着慕容府牌额的马车前,方卡住步。一旁的小斯见状,忙掀起帘子,慕容凛好不怜惜地将她扔进去。
夏解顿感某个肉多的部分裂成了八瓣,那种痛觉只让人感叹能这么痛一回,此生无憾。
慕容凛进来,夏解直赶他“你进来做什么?觉着我摔得不够惨,想再来一回么?”慕容凛并不理她,只半探了身子在车外,朝夏府大门口挥了挥手“岳父岳母,小婿失礼了,下回再来赔罪。”说罢放下帘子钻进车内。
夏解忙拔了帘子要呼求,只可惜夏家两老个个都满面笑容地朝着马车挥手,特别是朱氏,还不住地唠叨“有空了要常回来看看。”
只是站在角落里的夏莲,面上神色并不那么晴朗。
“慕容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抓我回去做什么?要报仇的话,我想在大理寺冯大人已经对你解释得很明白了吧。”慕容凛似根本未听见她的话,只笑眯眯地看着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对你说一件事。”
夏解狐疑,却仍抵不住诱惑爬了过去。距离凑得很近,等待他的悄悄话。
良久慕容凛才道“刚才抱你,我拿了大劲儿,腿有些酸,帮我捶捶。”夏解脸上顿时挤得出一抹乌云来。全又马上恢复了常色,笑眯眯地道“你真的要我替你捶腿?”
反正不会答应好的任何要求“是的。”
“那好吧!”夏解阴笑着站起,突然狠狠一脚蹿在慕容凛腿上。慕容凛吃痛,抱着腿“好恶毒的女人。”“知道恶毒,还敢接回去?”
“你以为我想,不过是皇命难为。”慕容凛一脸我吃大亏了的表情。
“什么皇命?你不会是被皇帝诛了吧,找不到妻不把我绑回去充数?你这人好歹良心一回,我与你已经毫无瓜葛?”
“虽然圣意你无法揣摸到,但这件事确实非你莫属。”说罢调整身体姿势,装上歇着了。
夏解惑不得解,追问慕容凛,只可惜此时慕容凛早睡着了,任她如何叫叫喊也无半点苏醒的迹像,恨得她牙痒痒。
回到慕容府慕容凛仍是什么也未说,只是整齐排在门口的两行人是怎么回事儿?夏解疑惑不解地看着慕容凛,希望他能给出答案。慕容凛却不理她,只先行下了马车,再伸手来扶她。夏解视若无睹地绕过他,直个儿在小斯的搀扶下下车,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慕容凛一个没脸。
慕容凛并不生气,点头哈腰地跟在她身后,十足狗腿样。夏解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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