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是暂未开放使用的建筑。老教授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一边跟安然上楼梯来到二楼。206,207,208,安然来到唯一亮着灯的教室前面站定。也不用继续确定了,一般来说就是这里了。
安然本应该很愤怒,因为那个代号为鳗鱼的女人,不惜绑架他的室友也要比他出现。手法之卑劣,让人愤怒。可安然一想到室友要哭出来的脸,完全生气不起来。
他平静地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应手而开。映入眼帘的是安然室友马援被麻绳捆绑在地的场景。安然与马援四目相对,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差点笑出声。
“这是做什么呢?”老教授看到马援被缚,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的目光落在教室里的一群黑衣人身上,最后定格在黑衣人的首领身上。
安然也同样看了一眼那黑衣女子,这一看完全不要紧,因为看了之后安然完全茫然,这个女子完全属于大众脸,让人一眼看了完全想不起名字的那种。抑或安然从来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就在安然四顾茫茫之际,老教授却说话了:“你们文学社今晚到底在搞什么活动?老头子有话在先,危险的活动的不能搞。”
安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感情这群黑衣人是文学社的?自己这个社员也算是白当了,同一个社团的人,换了衣服他就不认识了。当然了,就是不换衣服,对面相见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就是了。
那个带头的叫鳗鱼的人,用非常凶狠的眼神看着安然,骂了一句:“卑鄙小人!”
安然被骂得一头雾水,直觉告诉他,他背锅了。首先,一切的开始时源自一场误会;再次他本不想赴会,是他们逼的;最后老教授也不是他找的,是自己跟来的。被骂之后,安然心中莫名腾起一股火焰。虽然平常温和待人,平和接物,可并不代表他是那种受了气就往肚子里吞的男人。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既然事已至此。安然觉得把事情闹大得了。
那边鳗鱼一脸假笑地跟社团的指导老师解释,说身上的黑衣是戏服,这被绑的马援也是自愿的演员,就本质上来说,今晚要表演的话剧节目没有任何危险性,老师能莅临指导是在是非常非常的好。
安然暗道,这女人不去当演员,跑来当文学社社长是在是浪费人才。他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多疑的老教授身上的时候,偷偷解开马援身上的绳索,并拿走塞住他嘴巴的布条。
安然笑意盈盈地将室友扶起来。他相信只要室友说一句:“我是被这群家伙绑过来的!”这文学社瞬间爆炸。安然已经厌倦了这腐烂到了骨子的社团。是时候来一场伟大的革命了。明天将会是新的黎明……
“首先要感谢会长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成为话剧演员。我从小的梦想就是登台演出,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就是是被人用皮鞭抽打,我也完全不会在乎。因为这是必要的牺牲。”
安然万万没想到,马援站直了之后,会发表出这样一番言论。甚至让安然茫然中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家伙跟想搞他的社长是一伙的。最后安然顺着室友的目光,看到了室友穿黑衣的女朋友。
为女朋友捅兄弟两刀的人实在太多了。安然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好,遇到其中一个。虽然很久之后,安然才知道其中的内情。内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老教授接受了文学社一行的说辞,留下来指导他们的话剧排练。虽然剧本是临时在网上找的希腊话剧,可是教中国古典文学的老教授完全不在意。
安然找个理由,从一行人中脱身。他感到莫名的心凉,一个每天跟他睡一起的男人,竟然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而合伙害他。他想到一句话:人总要被伤害了才能看清另一个人。
正待他怒气冲冲地走上回宿舍的报复之路之时。他接到一个电话,是顾浅盼打来的。他熄灭了一切的怒火,非常温和地接听了这一个电话。然后在众星璀璨的夜空之下,环而四顾,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
“我虽然不能去,但我希望你能代我去一下。我相信能能做得很好。”这是顾浅盼说的话。
“一切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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