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练习生大楼的八卦总是伴随着一个新闻的过气而转移到另一个新闻的兴起上去,这个以男团闻名全韩的公司总是在探索着各种组团模式和架构。这个以男团主打全韩的公司深谙个中之道,恋爱的感觉最多也只能维持三年,随时都有年纪大的fa工作结婚,退出追星大业,也随时都有刚刚长大的女孩儿,需要有一些适龄的优秀男生寄托自己的芳心,公司打造和推出男团的规划和构思从来没有停止过,动作从未滞后过。可能对于公司来说,foueason只是继daeneb搁置后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尝试,但是对于郑允浩来说,着实是喜忧参半。
忧的是,金俊秀那边一波尚平,自己这边一波又起,自己不是不想出道,作为舞团的leader,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实力,只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赫秀敏的“daeneb”组合胎死腹中了,而且还是因为俊秀的嗓子,所以公司打算打造“foueason”。俊秀没心没肺的不能想什么,就是想了也不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和赫在一起出,但自己不能不想,从打来首尔,在俊秀家吃在俊秀家住,拿俊秀爸妈当自己爸妈,拿俊浩和俊秀当自己弟弟,作为哥哥,允浩不可能没有歉疚感。对一起玩了一年多的东海也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平时自己罩着的弟弟,现在这个组合没有他,看着藏不住事儿掩饰失意的东海,允浩多多少少的难平失落。
喜的是,这个团有希澈和在中,有希澈并无意外,希澈性格泼辣,个性独特,资历也够,口才好,能力强,是个公司放在心上的人物,可是在中这种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练习课都上不全的低调小孩能被公司选出来,作为很铁的哥们儿,允浩叹希奇之余内心亦泛起欣喜。另一个英云哥,和自己一样体格壮壮,平素来往虽不多,也是个极直肠直肚的爽快人。
随着频繁的组团儿拆团儿,练习生的宿舍调整得也是相当频繁的,刚进公司的练习生都是随意住的,并无什么编排,既然组了团,势必就要住到一起。练习生多,宿舍房间吃紧,英云和东海换了下,在中一搬进来就成了。
搬家的状态很是感人,颇有些十里长亭送亲人的味道,韩庚和政模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帮金在中拎东西,郑允浩心道,半年前他帮金在中搬家的时候也没这么多杂碎,想不到金在中和韩庚过了半年过出这么多杂碎,韩庚和金在中半年的室友情在郑允浩心里像这堆多出来的东西一样,是杂碎,是垃圾,摆在那碍事,看着更碍眼,韩庚眼睛中流露出的不舍更让郑允浩当晚食欲不振,与迎来金在中的兴奋心情相抵消。
同样不爽的还有一个,人家小弟,好吧,韩庚比金在中大,就算人家弟兄吧,在他眼前活生生出演了一出十八相送,把兄友弟恭表达得淋漓尽致,自己小弟怎么就那么不争气?金在中是好,希澈也喜欢,可是当着韩庚的面儿,你郑允浩能不能让你的眼神矜持点,看不惯庚在兄弟情也就罢了,不敢挑逗韩庚你躲开远远的也就罢了,为什么一副临阵倒戈的吃憋相?要知道金希澈培养出来的,都应该是输人不输阵,小弟不上进,大哥没威信,当晚,金希澈化戾气为咀嚼,吃了郑允浩食欲不振的那份。
金在中是个爱干净,甚至有点洁癖的人,韩庚和政模虽然谈不上仔细到洁癖,但是两个人都是生活很有规矩的人,即使不擅长打扫,但是很擅长保持。是以金在中进到新寝室的时候,表情一直是苦闷的,和浩澈海混这么久,生活习性真是一清二楚,以前来只是玩玩和吃吃喝喝而已,不代表他喜欢住在这种东西到处乱扔,走一圈踩不着地板的地方。
在中进了屋子,冷着脸,先拾掇打扫,附带一个万年和煦笑脸的勤劳工庚庚,看着两个人完全钟点工的形象,希澈抓一把瓜子,跟在两人背后边磕边吐皮儿,“在中啊,兜来兜去你不还是来了,早晚都是从,你还不如早些从了,哇哈哈哈哈哈……咳咳咳,韩庚,你要吓死人啊!”希澈身前默默打扫的韩庚忽地直起身来,差点磕到希澈的下巴,距离0.01米,四目相对,对面那人呼吸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希澈脑子当机,舌头打结:“你、你、你离我远点,要变斗鸡眼儿了我。”韩庚退开一步,拉长希澈的焦距,和声细语:“希澈啊,晚上做红烧鱼,你们这里有料酒吗?没有的话,现在去买吧!”废话,这个宿舍的做饭仅局限在熬粥煮面的层次,希澈嘴里胡乱骂着,抓起钱包出去了。英云唏嘘,一物降一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中国功夫的四两拨千斤乾坤太极之术么?
是夜,金在中这个向来随遇而安的人睡得不甚安稳,想起将来天天给人家做义务清扫大妈,便恶梦连连起来。
一群男人的话题是什么?一是前途,二是女人。前途是什么?金钱、地位、名誉,这些东西实际上比蓝色小药丸更能让男人来得硬气,有这几样东西的男人,就算自己的小兄弟“垂头丧气”也有成群的环肥燕瘦的女孩子饿虎扑食一样争着抢着上来,这样的男人,脸上刻着这样的几个字——我是肥羊,我有钱。盛曼公司的练习生,将来功成名就的,就是未来的肥羊,至少这个宿舍都信心满满的幻想着自己作为一个肥羊的养成。女人是什么?是第一话题的目的,是铺就前途之后的实践对象。以前浩澈海三人组是铁杆光光的三根光棍儿,没得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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