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写完,落笔,抬头等着时间。
孟莜沫这边如此高调答题,文官早就发现了,见她不到半柱香便答好了题,顿时心下诧异。
难不成,这一轮她也会如上一轮胜的那般轻松?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能在短短几日学识飞涨?
文官左右看了看,见太后和皇后都有点诧异,便小心的绕到了嫡女们的后面,想要先一步看看孟莜沫的诗篇。
可是孟莜沫不等文官绕过来,便将诗篇扣下,好似不想给他人看见。
文官顿时尴尬不已,悻悻的又退了回去。
两炷香刚一到,文官就高呼时间到。
太监还是按照之前的法子收起各嫡女的答卷,宇文盈交了答卷便看向死守答卷不交的孟莜沫,她倒要看看这一轮孟莜沫要如何丢尽脸面。
还好皇后姑姑给了她题型,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感情波折,但是她的夫子经历过,且复杂多变,便给她写了一首好的不像话的诗篇,这一轮她定要得第一!
孟莜沫待太监将嫡女们的诗篇收完后,才缓缓站起,看了一眼萧亦泽,示意他安心,这次她依旧稳赢。
随后便缓缓走向高台,对着太后和皇后福了福身子,摊开诗篇才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我的这篇诗文有点难懂,还是待我讲一讲再判如何?”
太后满眼欣慰,当即立马允了。“好!”
“皇后娘娘觉的呢?”孟莜沫又问向皇后。
皇后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很是急躁,也很是纠结,孟莜沫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儿媳,但是却总是不合她心意,如今忽然变了样子,不仅美的没话说,才学也不低于一般才女,连礼节方面也看不出是一个纨绔刁蛮的女子。这样的孟莜沫,哪里还是传言的孟莜沫?
“好……”皇后讪笑了一下,有点艰难的开口。
宇文盈立马坐不住了,站起来不满道:“皇后姑姑,孟小姐这是犯规,文官大人都说了只需要写出来就行,她这一解释,我们这些嫡女又该怎么办?”
孟莜沫对着宇文盈笑着道:“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拿着你的诗篇解释。”
宇文盈顿时脸色一红,她哪里知道她的诗篇里写的是什么事情,立即道:“文官大人没有此等要求,你这是故意之作,不就是显摆你会几手吗?你就想用这个博得皇后姑姑的喜爱。”
孟莜沫心下冷笑,左一口皇后姑姑,右一口皇后姑姑,看来她倒跟皇后亲的很,这题型也漏了不少吧?
“既然宇文小姐都如此说了,那我便把我的拿给你看看如何?若是你觉得我写的不需要解释,你能看的懂,那真是我才疏学浅实在是说大话丢人了。但若是宇文小姐都看不懂,那我这还是得解释解释。不然连才华出众的宇文小姐都不懂了,这里的人也不定有几人能懂。”
毕竟情感诗不像一般的诗篇一眼看去就能知道些什么,人的情感多变,不同人有不同人的见解。而这纳兰性德的情感诗篇,可不能让一些无知的人给曲解了。不然她一个偷盗文章的,还要让这正版作者在地下不安,那她就真的是道德败坏之人了。
宇文盈咬了咬牙,心里想着不就是一般人的情感诗吗?看她孟莜沫还能写出什么大作,再怎么写也是没有出嫁的女子,还能绕过男女感情?
“拿来我看看。”宇文盈傲气的样子对着孟莜沫伸手。
孟莜沫见皇后不吱声,算是默许了,便笑着递给了宇文盈。
宇文盈拿来便随意看了一眼,就嘲讽的笑了笑,还不就是男女情感,只是写的比较悲观而已嘛!毕竟听爹爹说太子不再喜欢孟莜沫了,还打算要将孟莜沫送给君邪太子,定是孟莜沫她自己心里清除了自己的下场,所以才会写出如此悲戚的诗篇。
“孟小姐写这诗……”宇文盈别有深意的扭头看了一眼太子,掩着嘴笑了笑道,“我不好说,心里却明白,还是还给孟小姐吧!”
孟莜沫冷笑的接过,“宇文小姐但说无妨,只要不曲解意思就行。”
宇文盈笑着不回话,但眼中满是得意。这样的诗篇如何还能比得过她的诗篇?哼!孟莜沫这回可就要丢大人了!
太后半天都没有看见小沫儿到底写的什么,便有点急的说道:“小沫儿,拿来给哀家看看。”
孟莜沫笑着没有给,恭敬的说道:“太后娘娘,只怕给您看了也会曲解其中的意思,还是我讲一讲吧!”
太后虽然被孟莜沫拒绝了,但也不气,笑着点头道:“好,讲吧,也好让哀家看看你这小脑袋里都装了多少墨水。”
孟莜沫侧头又看了一眼宇文盈,那眸光深意非凡,看的宇文盈顿时心下一寒,不敢再多有得意。
宇文盈也很是懊恼,为何刚刚看见孟莜沫那一个眼神,顿时好似寒气从底下升起,让她忍不住一颤,难不成那诗篇别有深意?并非她想的那般简单?但若不是写的孟莜沫与太子,那又是谁?
孟莜沫不再管这边宇文盈的动静,毕竟这女人也没多大能耐,一个眼神就镇住了。只要不扰了她的计划,她也不会刻意去为难她。
随即将宣纸抖开,诗篇赫然呈现在太后与皇后眼前,孟莜沫一派从容的指着诗句讲解道:“这两句意思是说与意中人相处,如果后来产生了怨恨、埋怨,没有了刚刚相识时候的美好、淡然。那么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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