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莜沫看着前面两人恍然,又缓缓道:“这两句意思是说如今轻易地变了心,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变心的。太后与皇后或许不懂,因为这里穿插了两个典故,有关典故我就不多讲解了,若是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前朝天圣建立之初的先帝如何与爱妃相守到离别的。我也只是偶尔翻了翻书籍,多看了两眼,便不小心记下来了。”
她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前朝的确是天圣,但是先帝爱妃众多,有关先帝的事迹也众多,哪有人会挨个记下来?所以她就凭借这点,揣测在场的人不会有人去看,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些小的如芝麻般的典故,才胡诌到他们都不得不信。
太后闻言更是震惊的看着孟莜沫,心里却想着前段时间小沫儿被太子教习,到底看了多少书籍?这样小的典故也能记下来,着实不简单。
皇后也很是不敢相信,又看了一眼孟莜沫写的诗篇,双眼竟然逐渐浑浊,嘴里也不禁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她和皇上若一直如刚认识时,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半年不来她坤宁宫一次,这首诗真的道出了她的心声。
孟莜沫听见皇后小声喃呢的声音,又笑着道:“正是因为我看多了这些多情离别故事,心里便小小酝酿了一番,以他们为基础,便写了这一首诗篇。”随后又扭头看了一眼宇文盈,“可不要有些人误解成我写给太子的诗篇,若是如此,那人估计眼瞎了吧!”
“你……”宇文盈顿时来气了,但也不好承认自己真的误解了,她也没有想到后面那两句竟然穿插了典故,引用了天圣先帝的事迹,她又怎么会知道那些事!这孟莜沫分明就是偷机取巧,用别人的事情来当做自己的事情写,想到这,顿时不服气道:“你这不算是情感诗,文官大人给的题是自己作诗,你这是写的别人!”
“哦?文官大人可有说不准写别人了?”孟莜沫挑眉看向文官。
文官也没有想到嫡女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纠葛,顿时冷汗淋漓,躬着身子道:“回孟小姐,下官没有如此说,写别人,写自己都可以。”
孟莜沫又看向宇文盈,看她又该如何说。
宇文盈咬牙看着文官,又看向孟莜沫,顿时觉得自己这是在找羞辱,若是如此,那她岂不是又要输了?顿时很不服的就要再说。
忽然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还不小,好似人跟多,接着就有太监慌慌张张的急报,“皇上驾到。”
皇后顿时猛的站起,紧张的看着殿门。
太后微微皱眉,没有站起,目光却放长了看着殿门。
皇上迈着大步子几步走进,身后还跟着大理寺少卿、钦天监、刑部侍郎、宇文廖、竟然还有丞相。
孟莜沫一收笑意,神色微冷的扫了一眼,便跟着所有嫡女见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立即抬上龙椅,放在太后与皇后中间,便退后两旁。
皇上刚一走进,便将目光放在了萧亦泽身上,皱着眉,很是不悦。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安。”萧亦泽也连忙行礼。
“皇儿,你可知你犯了大罪?”皇上拿出了父皇的威严问道。
后面的嫡女都还跪着,但皇上却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
“儿臣知道,所以今日来领罪。”萧亦泽淡淡道。
皇上对这个儿子也很是满意的,但是不知道在何时,当这个儿子被太后暗中帮衬时,他就开始对他疏远了。毕竟他一国帝王,很多实权却在太后手上,对于帝王来说是一种屈辱。
“你起来吧,先说说你犯了何罪。”皇上一撩衣摆坐上龙椅,看了一眼跪着的众嫡女前面很是淡定的孟莜沫,没有叫她们起身,又看向萧亦泽。
“儿臣知道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并不是孟莜沫所为,且她无端受了冤枉,还要浪费时间在天牢等候受审,对于孟莜沫来说无比煎熬。今日乃是众嫡女之间的词赋较量,孟莜沫早早就在准备,只等这一个时间好让她洗脱以往的脏污传言。然而,她却被关天牢,心里实属不甘。儿臣心里也难耐,便犯下了糊涂,与君邪太子联手劫狱,只为了今日孟莜沫能实现她的愿望。儿臣有罪,请父皇治罪。”萧亦泽无比虔诚的又跪下了说道。
皇上又看了一眼孟莜沫,有点惊讶道:“皇儿说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不是孟小姐所为?可有证据?”
“有,儿臣在前天早上便查明了真相,只是当时孟莜沫情况危急,不容儿臣禀报便已经劫了狱,后来宇文将军带兵围了太子府,儿臣实在是无法将消息禀报给大理寺少卿,只得出了府后立马来了皇宫,先让孟莜沫参赛,至于孟莜沫蒙冤之事也只能待父皇来了禀报。”萧亦泽说的一片认真,仿佛句句属实,但孟莜沫等人却很是清楚,这一计谋才刚刚开始,想要彻底将孟莜沫的名声捞回来,就得从一开始撒谎,撒到让自己都不得不信的程度。
皇上还是很惊诧,又问道:“若不是孟小姐,那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回父皇,此火势不是故意之作,众人如今都已知道孟莜沫做了热气球,但却并不是热气球掉落造成的火势,热气球的残骸还在,所以孟莜沫也只是平白无故受了冤枉。而那火势真真的来源乃是花灯,当晚正是热气球掉落之时,一个醉汉打翻了花灯架子,花灯遇干草即燃,进而造成了差点无法挽回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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