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说毕竟是我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户,又在外地,所以特地申请了七天假,一来呢时间要充裕一些,二来也好让我在那边多学习学习。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若深圳那边不是个大麻烦不好对付,怎么可能费那么长时间。
但自打知道何以也要去深圳,总归多了些慰藉,甚至还有几分期待,就连刚开始令人头疼的问题也被通通抛之脑后。
下楼吃完晚饭,我立即回家飞奔到床上,幻想着接下来的七天在深圳跟何以的种种,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大脑神经都处于亢奋阶段,直到凌晨2点才肯败下阵来,稍有困意。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被一阵来电铃声惊醒,从被子里摸出电话一看,又是苏小年。我就知道,不再唠叨两句,她肯定是不会放行的。
“大清早的,您老人家又有什么要吩咐啊?”我掀开被子走到窗边,楼下的路灯还亮着,卖早餐的小摊贩正在路边整理小方桌,整座城市还充满着朦胧的睡意。
苏小年一听我不是很耐烦,有些不快,“你给老娘听着,昨天给你说的那几点,别不记挂在心上…”
“好好好,你的三不理论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好吧,肯定严格遵守,保证一周后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你面前!”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困的撑不住,急需洗把脸来刺激下。“公司那边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跟我通通气。就这样吧。”
说完我匆忙挂掉电话,以免苏小年一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尤其严重,不用上妆都自带烟熏效果。常言道女人一过25岁,皮肤就经不起折腾,特别是熬夜,一试果然是这档子事。但想到今天会和他碰面,我赶紧把收拾好的化妆包从行李箱里掏出来。
“这个点,何以应该也起床了吧。”这个想法刚窜到头顶,又被苏小年的三不理论挤下去了。所谓三不理论,就是衣着不暴露,吃饭不喝酒,任何时候决不答应任何无理的要求。
收拾完自己,已经快七点了,我惊呼着拉起行李箱往外飞奔,好在运气不赖,下楼就打到了车。虽然时间紧,但路上没怎么堵加上司机是个急性子,所以一路很顺畅的到了机场。
但让人疑惑的是,一直到登机我也没见着何以的人影,难道他昨晚只是在开玩笑,还是临时改了航班。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没有他的短讯,也没有一通电话,心里扑了个空,就像缺了一大块。之前说好的一起的,怎么变卦了也不吱一声。
我满是埋怨,十分不爽。
“张嘉末,你还真去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灌下来,差点没劈死我。
抬头一看,何以正杵在面前,“刚刚在机场怎么没看到你?”我嘟囔着嘴,怨气还没完全消化掉。
何以正想回答的,一个女人从商务舱走出来,叫了他一声示意让他赶快回去,朝着那个腻歪人的声音一望,不正是上次在酒吧认识的张潇么,她怎么也来了?难道他们一起去旅游?还是恰巧遇到?问题像一座座小山,压的我喘不过气。只知道何以在耳边嗡嗡的说了两句,内容没太听清。
......
一直到下飞机,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揣了几个小时的期待全变成了泡影,脑子里只剩下那张白的吓人的女人脸。也许我的直觉有几分靠谱,何以和这个女人私下指不定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他们该不会已经睡在一起了吧!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寒颤。何以跟张潇?走在大街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扯到一起!我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赶快冷静冷静。
恰巧这时,电话响了,该不会又是苏小年吧。我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苏秦,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半刻。苏秦电话里没说别的,让我呆在出口不要乱走,说到时候会有人来接应我。接应我的人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几岁,戴着一副眼镜,好像姓陈,苏秦让我直接叫他名字‘陈明’就行。
我拖着行李,穿梭在人流里,一边寻找苏秦口中的陈明,一边留意何以出来了没。其实,我是想确认何以跟张潇是不是一起出来的,或者只是碰巧遇上了。
“你就是张嘉末吧?”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人从正面迎上来,笑吟吟的问道。我愣了一会儿,“你是陈明?”一点也不像苏秦说的那么老嘛,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三四岁左右。
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二话没说就把我手中的行李放到了后备箱,“怎么样?看起来特年轻吧。”
“是有那么一点儿。”我把包包往肩上拉了拉,扭头扫视了一翻,奇怪,他们怎么还没出来。还是已经走了我没注意!
陈明摁了摁喇叭,催促道,“快上车,我先送你去酒店,不然呆会又得堵上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和陈明一直都在聊,几乎就没停过。但话题一直是围绕苏秦展开的,这使我不得不怀疑他跟苏秦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过,他偶尔还是会提到公司和苏小年。
“第一次来深圳感觉怎么样?”我吁了一口气,终于能换两句新鲜的,“还好,没什么特别,就觉得人多楼高,晃的人发晕。”一听我这么说,坐在在驾驶室上的陈明笑的上气不不接下气,“这话我还头一次听,新鲜!嗳,对了,这次公司怎么安排你过来?你应该还没结婚吧。”
结婚?
出差怎么跟结婚扯到一块儿。我疑惑不解的问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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