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春宵熬到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人半靠在赵玄胸膛上,一头青丝垂下,柔软地铺在他的手上,腿上,赵玄没有立即推开她,而是顺势抱住了她,明春宵练过武艺,身子异常柔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极了垂死小动物,一种奇怪的享受,与平日里判若两人,此刻,全没了乖张阴狠,只剩顺从了。
若她肯改改性子,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赵玄岂会对她不好?
赵玄是矛盾的。
心如蛇蝎的女子不多见,明春宵却是其中最毒的一个。
赵玄与明庭书交情不浅,明家大火之前,几乎是看着明春宵长大,与众不同的干净纯洁,令人不敢污染。然而,大火之后,一切全然变了样,明春宵更加的与众不同,纯净之中透着一股妖异邪气。
赵玄念她是明家小女,又恨她心狠手辣,做人做事毫不留情,对于折磨活人更是花样百出,乐在其中。赵玄有时候觉着弄死她算是便宜她了,赵玄做的,便是把她用在别人身上的刑罚,一样一样还给她,看她隐忍怕痛的样子,赵玄才觉得舒泰些,最好也就把治罪她的事,忘得七七八八了。
赵玄大手抓住她的衣领,停滞片刻,仿佛心中挣扎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碾一只蚂蚁一样,这一刻,赵玄真想弄死她,心中一沉,忽又猛然推开,明春宵顷刻倒在血泊中,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有毒而致命。
无论何时何地,赵玄每次看到明春宵,一开始想着如何治罪她,抓她的把柄,到最后便只剩一种扭曲的情绪——抓住弱小的她,看她垂死挣扎,许久才会发出的一声闷哼,摸她满是泪迹的脸,痛苦而又隐忍。
赵玄自觉想得过火了,便起身离了厅堂,走至玄关,才吩咐候在一旁的小安子:“用马车送她回府,一路上好好看着,切莫让她舒服躺着,别死了就成。”
“是,太子。”小安子看了倒在地上的明春宵大人,默默地让人来收拾了,将人往马车上抬。这宫里听不得说不得,谁不想讨好最有权势的主子靠山,这位女官大人又何苦和太子过不去呢?
赵玄一身yù_wàng驾临陈纯儿的寝室,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越看越觉着:精致的五官柔顺的眉眼,无可挑剔的一张脸,曾经让他惊心动魄的姿色,却怎么都不及那妖物的一半秀丽绝伦。
赵玄沉声命令道:“脱了。”
陈纯儿默默地脱掉了本就轻薄的纱衣,赵玄第一次觉得,纯儿穿得太少,远不如明春宵月牙白色的官服,领口高高包裹起来,什么都看不见,jinyu又干净的气息,令赵玄几次都想要去撕开它。
“转过去,趴在桌上。”
陈纯儿照做了,刚趴下,赵玄就摁住他,赵玄就着背后姿势做了个畅快淋漓,停下来时,陈纯儿已经哭红了双眼。
得到纾解,赵玄也不知着了什么迷,竟然想起了国子监读书时的明春宵,被太傅李非卿用尺子猛抽掌心时,也是哭得这样,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眼睛都红了,偏偏又不想让人知道她哭,对皇子对下人并不友善,偏把周围的人都得罪光了。
从那以后,李非卿再用尺子抽明春宵时,她也不哭了,没什么表情,让他稀奇了一阵子。
赵玄很想再看一次明春宵哭红眼睛不肯求饶的样子,泪涟涟的脸一片水迹,只有去摸了,才明白她哭了,多一分少一分都不美。
倒是陈纯儿哭得令他心烦。
赵玄哄劝道:“好了不哭了,床第间的事,本太子令你不快活吗?”
陈纯儿羞红了脸,像只小麋鹿般依偎太子,那么地柔弱娇美,那么地楚楚可怜,太子相貌fēng_liú,文韬武略,生在平常百姓家也是姑娘最爱,何况生在帝王家,坐拥权势又肯爱她,着实难能可贵了。
陈纯儿环住赵玄的脖子,羞涩而小声道:“太子勇猛厉害,纯儿招架不住。”
“本宫还有更厉害的呢,试试?”
赵玄了然一笑,调情全凭心情,女人还是柔顺的最好,抱着陈纯儿到床上休息,执起纯儿双手亲了一下,只有这双手最美,洁白如玉,看得见隐约跳动的青色血管,令赵玄爱不释手,不知这手与她的,谁的更好看。
赵玄却忘了,明春宵一双玉手,早就被他和陈纯儿三番两次给折腾废了。
一番云雨之后,赵玄起身吩咐回宫复命的小安子,连夜将上好的疗伤御药送到明府上去,盼着明春宵能安分一些日子,不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缺德事了。
明春宵的手大概是废了,曾经好好的一双玉手,着实可惜了。白无双帮她处理伤口时都觉着费劲,好在太子送来了上好的疗伤药膏,抹在伤处总算有些用处。醒来后,明春宵看着桌上摆放显眼的药膏,一股脑全扔了出去。
让白无双连夜请来刺青师,就着手上伤痕,刺了一朵妖界常开不败的彼岸花,火蛇一般的触角盖住了原本的狰狞交错。白无双盯着她看,眼睛都不眨一下,明春宵叱道:“不想眼睛里开花,就给我出去!”
明春宵又卧在床上昏迷了两天,直到白无双端着碗药,一口一口地喂她,才转而醒来,一时迷茫,不知身在何处。白无双又喂了她一口药,当真苦极,她一口吐掉了,脸上也拧作一团,显然是怕了这苦药。
白无双这才冷笑道:“明大人死都不怕,天家威严也不放在眼里,却怕了这药。”
明春宵看了他一眼,道:“数月不说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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